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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東廠友提供的報支持,張大爺領著一幫穿了便,很快就尋到了八大蝗商聚居的牛蹄衚衕,但前前後後的一通轉悠下來,張大爺難免有些大失所——八大蝗商住的那座宅院看守極其嚴,想混進去或者進去簡直比登天還難。無奈之下,張大爺只得死了這個念頭,來幾個自家佃戶子弟出的親兵,向他們吩咐道:「從現在開始,日夜不停的盯著這座宅院,發現有落單的僕人出來,有機會就把他綁來見我,但千萬別驚宅子裏的人。」
「爺放心。」幾個親兵低聲答應。張大爺知八個蝗商一個比一個詐,想要抓到有用的舌頭恐怕只能靠運氣,但於無奈只好賭賭運氣,又代了幾句小心行事之類的話后,張大爺便領著張石頭等親兵無打採的回家了。一路上,張大爺一直都是愁眉不展,心也是萬分猶疑,實在吃不準該不該豁出去行事,冒著得罪魏忠賢的風險向這八個漢蝗商下手——因魏忠賢的狗熊脾氣,張大爺真敢這麼做,那麼鐵定要和張大爺翻臉不可!畢竟,魏忠賢可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貪財太監。
「要不?我去找張惟賢商量商量?」張大爺忽然想到了朝廷里魏忠賢唯一得買帳的大明最高公爵張惟賢,心裏琢磨道:「張惟賢不怕得罪魏老太監,魏老太監也不敢對他下手,我如果能把他拉下水,讓他出面收拾那八個漢蝗商,魏老太監絕對不敢阻攔!可問題是,張惟賢只是爵位高家世好,手裏並沒有權力,他手收拾那八個漢蝗商,必須得先說服皇帝同意,就算皇帝同意,下面的員和魏老太監不肯全力配合他,只怕也是無用。再說了,我手裏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又拿什麼說服老頭張惟賢?還有讓張惟賢說服對魏老太監寵信到了極點的皇帝?」
遲疑了許久,張大爺終於放棄了去找張惟賢的打算,現在京城裏形勢晦暗不明,張大爺很是懷疑有心人會盯上自己,指張惟賢除掉張家口那幫漢蝗商的希又不大,實在沒必要去冒這個風險。想到這裏,張大爺便下意識的停住了已經快要走到張惟賢府邸所在街道的腳步,掉轉馬頭準備回家,旁邊的張石頭則疑問道:「爺,馬上就要到清韻姑娘的家了,你怎麼又不去了?咱們回京城十來天了,你可是到現在還沒去探梅姑娘一次。」
被張石頭這麼一提醒,張大爺這才猛的想起那個曾經對自己癡一片的,忙向張石頭問道:「石頭,那些東西,你還帶在上麼?」張石頭拍拍背上的包裹,笑道:「帶著呢,除了爺活關係用的銀票人蔘什麼的,正好還有兩套首飾和一包金瓜子,都可以讓爺拿去討好梅姑娘。」——眾所周知,張大爺既會做更會做人,親兵和跟班上隨時都帶有討好同僚的銀票和禮,還有討好同僚老婆的珠寶首飾,倒也算得上是有備無患。
「很好,走。」張大爺大喜,忙又領著一幫親兵殺向英國公府。誰知到得英國公府門口一問,這才知道梅清韻此刻竟然不在府里,而是陪著張惟賢的老婆到了京郊的白雲觀上香,張大爺無奈,只好把一套首飾給張府管家,讓他把禮轉給梅清韻,那管家接過禮和賞錢后先道了謝,又笑著問道:「張探花,我們公爺已經散朝回來了,你要不要讓小的給你通稟一聲?」
「這個,就不用了。」張大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不見張惟賢。不曾想話音未落,院子裏已經傳來了張惟賢那洪厚的笑聲,「哈哈,張大臺又要陞了,益發的位高權重了,理所當然也就捨不得放下架子見老夫了。」說著,張惟賢已經背著出現在了張大爺的面前。
「張國公,你可折死卑職了。」張大爺苦笑著向張惟賢行禮,解釋道:「卑職這次來貴府拜訪,主要是想要見見國公的千金,沒其他公事,所以就不敢打擾國公,請國公千萬不要誤會。」
「沒有公事,張探花就不想向老夫請請安嗎?不管怎麼說,老夫也是差點當上你舅父的人。」張惟賢須微笑,向張大爺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張大爺無奈,只得隨著張惟賢進了大門。
張惟賢一直把張大爺領進了上次談的后花廳,僕人給張大爺上了茶后,張惟賢又趕走房間里的其他人,這才微笑著問道:「探花郎,聽說你最近幾天老是心事重重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讓我們號稱大明戰神的張探花也這麼愁眉不展?」
「咦?張國公你怎麼知道?」張大爺有些吃驚。張惟賢也不晦,微笑答道:「是小清韻告訴老夫的,探花郎你忙於公事,沒時間來探小,小卻去探了你幾次,所以就發現了你似乎有什麼心事。」
張大爺忽然有一種暖意湧上心頭,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實在太對不對梅清韻。那邊張惟賢看了張大爺一眼,試探著問道:「探花郎,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煩惱,要不要老夫替你參考參考?」
張大爺又遲疑了一下,還是搖頭說道:「不用了,就是一些家常小事,不敢勞張國公心。」張惟賢知道張大爺說的肯定不是實話,但也不強求,只是微笑著又問道:「探花郎,你從韃靼草原凱旋迴來,也有十來天了吧,新職位定下來沒有?朝廷打算給探花郎什麼封賞,探花郎你聽到什麼風聲沒有?」
「還沒呢,還在等消息。」張大爺繼續矢口否認。張惟賢稍一盤算,笑著說道:「九千歲六十大壽將近,想必九千歲是想把探花郎留在京城,待到壽慶之後再給探花郎安排新的職位吧。不過探花郎你放心,據老夫預計,探花郎你這次為朝廷和九千歲立下這麼大的功勞,一個總督的位置是跑不掉了,封個伯爵也肯定沒問題——唯一讓探花郎頭疼的,恐怕就是選擇什麼地方的總督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如果真是讓我自己選擇,那倒好辦了。」張大爺苦笑著隨口嘀咕了一句。不料張惟賢年近六旬卻仍然耳聰目明,一下子就聽到了張大爺的嘀咕,還有語氣中的不滿,不由一楞問道:「怎麼?探花郎有心議的職位,九千歲卻不肯答應?」
「沒……,沒這事。」張大爺趕又否認,強笑說道:「我是說其他事,和我的職位無關,國公千萬不要誤會。」
「到底出什麼事了?」張惟賢那裏肯信,收起笑容向張大爺嚴肅說道:「張大人,你如果真有什麼心事,就一定得告訴老夫。不管怎麼說,老夫畢竟比你多吃了幾十年的鹽,在朝廷里說話也還算有幾個人聽,你真有什麼難,大可以向老夫開口,你是大明朝廷的擎天護駕之臣,老夫不希看到你出現任何意外。」
「張國公,我真沒什麼事。」張惟賢越是這麼說,張大爺就越不想把自己的事告訴張惟賢——這件事涉及到張大爺和魏忠賢之間的矛盾,張大爺也害怕張惟賢這個鐵桿保皇黨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著頭皮解釋了幾句后,張大爺也不敢久待,趕提出告辭,張惟賢也不勉強。只是張大爺走了以後,張惟賢只是稍作盤算,立即就來了幾個心腹僕人,讓他們出去打聽消息,還順便通知了朱純臣和張國紀,讓他們也活起來,利用手中的資源和渠道,打聽有關張大爺新職位的消息。
………………
保皇黨的活能量也相當不低,到了傍晚的時候,張大爺圖謀宣大總督一職未得的準確消息,就被送到了張惟賢和朱純臣一幫鐵桿皇黨面前。弄清楚了這事的來龍去脈后,張惟賢大為疑,向打聽到這消息的朱純臣問道:「這消息準確嗎?以魏忠賢對張好古的寵,還有張好古功勞,張好古想要什麼職還不是手到擒來,魏忠賢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再說了,宣大總督這個位置需要北擋韃靼西防賊,我也認為張好古出任這個職位最為恰當,魏忠賢也算是會用人,怎麼可能看不到這點?」
「消息絕對準確。」朱純臣沉聲答道:「這消息是從魏忠賢的親侄子魏良卿那裏傳出來的,魏良卿吃周應秋家中烹制的豬蹄(明史有載),上次詔事件中,周應秋又暗中投靠了我們,這次就是周應秋替我們在酒桌上從魏良卿口中掏出來的消息——魏良卿親口對周應秋說,張好古打算走他的路子弄到宣大總督的職位,但是魏忠賢不答應,還魏良卿別管這事,所以消息絕對假不了。」
「奇了怪了?」張惟賢越聽越是糊塗,疑說道:「張好古想要宣大總督的職位,直接向魏忠賢開口就是了,幹嘛要走魏忠賢侄子的門路?難道張好古已經向魏忠賢試探過,卻遭到了拒絕?」
「我也很想不通這點。」朱純臣同樣是滿頭霧水,納悶道:「以張好古的威名,他的大旗往宣大一,宣大長城北面的韃靼部落就得風而逃,確保宣大長城安寧又能省下無數軍餉,以魏老太監的猾,怎麼可能看不到這點?」那邊張國紀也是直搔頭髮,同樣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這是一個機會。」張惟賢腦袋轉得極快,稍微考慮一下就沉聲說道:「魏老太監為什麼不讓張好古當宣大總督,這點我們可以慢慢打聽。但我覺得,這是一個讓張好古和魏老太監徹底決裂的好機會!張好古在暗底下雖然很傾向於我們,但他和魏老太監的關係實在太切,難保他將來不會徹底倒向魏忠賢,於我們大明江山不利,我們大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魏忠賢和張好古父子決裂,讓張好古徹底站到我們這邊!」
「主意不錯,我也一直在擔心這點。」朱純臣點頭說道:「魏忠賢待張好古如親子,張好古事魏忠賢也幾如親父,為了保住魏忠賢,甚至不惜向皇上的親弟弟下手!不給他們父子之間製造一點麻煩,張好古就不能完全靠得住,我們也得隨時防著張好古倒戈一擊,出賣我們!」
「張國公的意思是,既然張好古想當宣大總督,魏忠賢又不想讓張好古出任宣大總督——那我們就力張好古出任宣大總督!」張國紀醒悟過來,歡喜的說道:「這麼一來,張好古激我們不說,魏忠賢也會對此產生懷疑,造他們父子反目。」
「不行,這個辦法太直接了。」張惟賢搖頭,說道:「第一,我們沒辦法把張好古扶上宣大總督的位置;第二,張好古也是個人,我們在朝廷上力他接任宣大,只怕會適得其反,讓他看出我們的用意,恨上我們。所以我們支持張好古接任宣大,只能在暗底里行,必須讓張好古不知道我們在他,又得讓魏忠賢知道我們在力張好古出任宣大總督,對張好古產生懷疑,產生隔閡。」
「那怎麼辦呢?」朱純臣和張國紀一起問道。張惟賢笑一聲,緩緩說道:「很簡單,我們只要悄悄的告訴馮銓,就說張好古跑到我們這裏來,請我們和皇後娘娘幫忙、在朝廷上和後宮里力他接任宣大總督一職就行了。馮銓和張好古是死對頭,利用這件事肯定會在魏忠賢面前大做文章,挑撥魏忠賢和張好古的父子關係,同時也絕對不會把這個消息泄給張好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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