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白天電腦系統癱瘓,所以今天就一章了,請各位朋友原諒。)
十一月二十五,魏忠賢六十歲壽辰!為了慶祝這個吉日,皇帝朱由校都宣布休朝一日,為文武百騰出到魏忠賢府邸祝壽的時間,結果是當然的,天還沒亮,魏忠賢府邸所在的魏染衚衕里就已經是人山人海,從全國各地和異鄉外藩趕來的員使節滿了魏染衚衕的里裡外外,為了保護這些員和使者的安全,不是順天府、五城兵馬司和南北鎮司出了軍隊,就連朱純臣也不不願的出了京師三大營的軍隊,幫助維持治安,方圓十里之,全部戒嚴!
魏府外面的街道上停滿轎子馬車、站滿員隨從和看熱鬧的百姓,人山人海,熱鬧非常,但魏府裡面卻更加熱鬧,也無比的奢華。在前院的走廊上,花瓣鋪了地毯,照牆前面的走廊兩旁安排有十六個專門記錄賓客禮的書辦,只有賀禮價值紋銀千兩以上的客人,才有資格走進大廳;在東院,有著一百零八個得道高僧(自稱)在為魏忠賢念經祈福,西院則是一百零個道士做祈壽延年大法;後花園里,京城裡最好的兩個戲班子德慶班和祥雲社搭臺唱戲,唱的還是梨園最忌諱的對臺戲,拿自己的招牌來賭博,看誰更能吸引看客;而在大廳上,以顧秉謙和崔呈秀為首的五虎、五彪、十孩兒和四十孫等一幫閹黨走狗列隊向魏忠賢磕頭祝壽,文武員齊聚一堂,竟比紫城的祭天慶典還要熱鬧幾分。
熱鬧背後是的對抗,勢同水火的崔呈秀和馮銓各領一幫走狗分列兩旁,不是怒目而視,絕大部分的中立派員和部分閹黨員則騎牆而立,誰也不敢得罪。但這麼一來,很多有心人都發現一個重大問題了,現在辰時已過,怎麼最有可能樹起第三桿大旗、同時也最得魏忠賢寵的乾兒子、前科探花兼大明戰神張好古還沒面?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比五虎、五彪、十孩兒和四十孫這些閹黨走狗來得最早啊?
驚訝之下,開始有人向馮銓和崔呈秀打聽原因了,崔呈秀的回答還算和藹,答道:「他被九千歲派去通州了,江南鎮守太監李實李公公親自到京城給九千歲賀壽,運河淤塞耽擱了兩天,今天早上才能到通州,李公公是九千歲在江南最信得過的人,為了表示對他的敬重,所以九千歲特地代讓張好古去通州迎接他,估計要到正午才到。」馮銓馮堂的回答則有些幸災樂禍,笑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失寵了唄。九千歲大壽,不想看到他在面前晃悠,所以順便找個借口把他打發出去,免得看著他心煩。」
有道是無風不起浪,前段時間張大爺垂涎宣大總督一職未得的消息,其實早已經在暗底下傳開,不員也開始懷疑張大爺是否已經失寵,現在魏忠賢六十大壽,張大爺竟然沒能第一時間到場,而且還是被魏忠賢故意派了出去,這問題未免就更大了——畢竟,古代的人壽命都不怎麼長,魏忠賢有沒有下一個七十整壽,只怕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再加上以馮銓為首的不有心人刻意散播,不原本已經打算投靠張大爺的文武員都改變了主意,覺得自己應該和張大爺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
「遼東巡特使到——。」伴隨著門房太監的一聲長喝,陸萬齡和李婉婷夫妻打頭,簇擁著皮黝黑、矮小如猴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前院,後面則跟著至今沒能見到魏忠賢一面的張家口八大蝗商,還有一大隊抬著禮的壯丁。當他們遞上禮單和名刺后,一件讓在場朝廷員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穿著一綉有九十九個壽字大紅吉福、一直坐在大廳接百跪叩的魏忠賢竟然走出了大廳,親自來到大廳門口迎接遼東巡特使,閹黨的兩大巨頭崔呈秀和馮銓也一起迎上前,向那矮小男子行禮問安。
「那小子是誰?九千歲竟然親自來迎接他?」目瞪口呆之餘,無數員開始打聽起來那個矮小男子的來歷。其中歷史上第一個向袁崇煥開炮的河南道史李應薦冷哼一聲,向眾人介紹道:「他是遼東巡的親弟弟袁崇煜,廣東的大鹽商!」
「遼東巡的親弟弟?九千歲親自出廳迎接遼東巡的親弟弟?」無數員又嚇了一跳,然後自然的,無數員又一起湧向魏忠賢和袁崇煜,一邊爭先恐後的向魏忠賢討好,一邊聽魏忠賢和袁崇煜的對答。而魏忠賢對袁崇煜一行的態度著實親熱,笑著說道:「賢侄太客氣了,這麼貴重的禮,咱家可當不起。」
「九千歲才太客氣,你老是我大明輔國,功勛卓著,德高重,海共仰,區區薄禮,只能聊表我們袁氏一門對九千歲的激之,還請九千歲千萬不要嫌棄。」袁崇煜的象抹了一樣甜,「家兄肩負守土重任,無法,只能讓崇煜代為向九千歲賀壽,祝九千歲壽比南山不老松,福如東海長流水。」
說著,袁崇煜率領陸萬齡夫妻與張家口八大蝗商一起跪下,向魏忠賢磕頭祝壽。魏忠賢則哈哈大笑,「廢心了,廢心了,賢侄快快請起,萬齡也快快請起。」說到這,魏忠賢疑的往跪在後面的張家口八大蝗商一指,問道:「這幾個人是誰?看模樣,不象是賢侄你的隨從吧?」
「草民范永斗,叩見九千歲。」范永斗壯著膽子賠笑說道:「草民們幾個,都是宣府張家口的大明商人,與遼東袁臺曆來好,這次九千歲大壽,草民等正好都在京城,偶遇袁大人,聞知他是代替遼東袁臺前來京城賀壽,便斗膽陪伴袁大人同來,以表張家口各大商號對九千歲的敬意和謝意,冒昧之,還九千歲恕罪。」說著,范永斗雙方捧起禮單,阿諛笑道:「九千歲,這是草民一行的禮單,請九千歲過目。」
魏忠賢使個眼,楊六奇立即上前接過禮單,看了一眼后,發現禮價值大約是紋銀一萬兩,便滿意的向魏忠賢點點頭。魏忠賢會意,這才揮手笑道:「起來吧,來者都是客,一會隨便坐。咱家記得,朝廷買馬買羊,基本上都是找你們這些張家口商人,你們為大明軍隊提供戰馬帳篷(古代軍帳主要為牛羊皮所制)支援前線,經商贏利,納賦稅,也算是勞苦功高了。怎麼樣,宣大那些員,對你們還算支持吧?」
「多謝九千歲關心,宣大的各級朝廷員,大部分對草民們還是很好的。」范永斗和王登庫等幾個蝗商寵若驚,趕向魏忠賢回答。魏忠賢則皺了皺了眉頭,微笑說道:「大部分?這麼說來,還是小部分員不肯支持你們這些商人了?不過別怕,你們宣大馬上就要換一個新總督了,還是你們的老人,肯定會更加的支持你們的。呵呵,呵呵呵呵……。」
「老人?莫非就是指遼東巡?」范永斗等蝗商心中狂喜,剛想再探聽點魏忠賢的口風時,那邊一個更牛的人出現了——朝廷上僅有的兩個不用買魏忠賢帳的英國公張惟賢和國公朱純臣、還有太康伯張國紀和張惟賢的養梅清韻,親自到了魏府給魏忠賢祝壽。張惟賢和朱純臣這麼給面子,魏忠賢當然不敢怠慢,趕親自迎到大門口,留下馮銓招待袁崇煜和范永斗等人。范永斗趕向馮銓低聲問道:「馮大人,九千歲說的老人,該不會就是遼東巡吧?」
「除了他,還有誰?難道是張好古?」馮銓得意冷笑。袁崇煜和范永斗等人聞言大喜,不過范永斗的心臟又跳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大事——好象張好古那條小瘋狗,和自己還有王登庫,也算是老人吧?那邊被張大爺坑了一大把銀子的王登庫卻沒想這麼多,只是低聲向馮銓問道:「馮大人,你代的那副對聯,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王登庫從懷裡掏出一副金漆捲軸的對聯,悄悄遞給馮銓。
「不錯,和張好古準備送的那副對聯一模一樣。」馮銓看了一眼對聯,迅速塞進袖子里…………
這時候,魏忠賢已經親自把魏忠賢和朱純臣一行迎進了大廳,看到盛裝麗容的梅清韻進了院子就大眼睛轉,東張西的瞟,魏忠賢竟然難得的開起了玩笑,「清韻侄,在看誰呢?如果是想看咱家那個親兒子,那你可就等一會了,咱家那個親兒子去了通州,得到中午才回來。」
「誰看他了?」梅清韻臉一紅,一拉旁邊竊笑的朱純臣之朱盛曲,紅著臉說道:「曲姐姐,我們去給奉聖夫人請安。」
「好,等中午我們來這裡。」朱盛曲壞笑答應。梅清韻臉上更紅,狠掐了朱盛曲一把,拉上就走,留下魏忠賢和朱純臣等人在原地大笑。張惟賢則滿臉的尷尬,向魏忠賢苦笑道:「魏公公,小無禮,魏公公千萬不要在意。」
「那裡,那裡,咱家可一直是把當兒媳看待的。」魏忠賢語出驚人,低聲向張惟賢笑道:「張國公,給個面子,把你這個外甥許給咱家那個不的張好古猴崽子怎麼樣?」
「什麼?」張惟賢大吃一驚,心說張好古這些天不是已經在魏忠賢面前失寵了嗎?怎麼魏老太監又親自替他求起親來了?難道說,我的離間計被魏老太監識破了,反倒起了反效果?疑之下,張惟賢只得推道:「魏公公,事關清韻終大事,這事我得與賤商量一下,才能給魏公公答覆。」魏忠賢大笑,也不再繼續勉強。
魏忠賢重新回到大廳接百跪叩祝壽時,馮銓忽然走到了魏忠賢旁邊,在魏忠賢耳邊低聲說道:「九千歲,遼東巡送的禮單,卑職已經看過了,價值紋銀十五萬兩!」魏忠賢先是一楞,然後笑得都合不攏,趕向馮銓問道:「不是說好八萬兩嗎?怎麼變十五萬兩了?」
「他也很想建立張好古北征韃靼那樣的不世功業。」馮銓低聲說道:「所以他想請九千歲開恩,恩準將屠奴軍暫時借調到他的麾下一段時間,以老帶新,把他的軍隊練得更好一些,這麼一來,他才能更好的給九千歲你盡忠盡孝心啊。」
魏忠賢不聲,手指頭悄悄的摳了一下太師椅的扶手,半刻后才低聲說道:「可以商量,今天不是議這事的時候,改天再說。」馮銓察言觀,知道魏忠賢是在推託,但也不怎麼著急,只是低聲告退,讓到了一邊。
在梅清韻穿秋水一般的等待中,午時快到的時候,風塵僕僕的張大爺和江南頭號太監李實終於回到了京城,馬不停蹄的又趕到魏染衚衕給魏忠賢祝壽。魏忠賢聞訊,再一次離開大廳來到自家府邸的中門前,親自迎接李實和張大爺,幾人見面,李實搶先雙膝跪下,流著眼淚向魏忠賢磕頭說道:「孩兒李實,叩見乾爹,祝乾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乾爹,四年多沒見,你比原來瘦多了。」
「實兒,你也瘦多了。」魏忠賢同樣語帶哽咽,攙扶起李實,關心的問道:「實兒,聽說今年中秋那天,又有人向你行刺,怎麼樣,傷到你沒有?」
「謝乾爹,那個刺客剛進房間就被拿下了,沒傷到孩兒,一點事都沒有。」李實老實答道。魏忠賢連連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時,張大爺也跪了下來,向魏忠賢磕頭說道:「孩兒張好古,叩見親爹,親爹六十大壽,孩兒沒能隨時侍侯膝下,請親爹恕罪。孩兒祝親爹如日之恆,如月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漢靈帝西園租官,要不要租? 租!當然租!因為只要恰好租到靈帝駕崩前的最后一個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東!租官租成了諸侯! 所以,匡扶漢室怎麼能只靠埋頭苦戰呢? 立功與買官并舉、才是最效率的王道。 不過,在做這一切之前,李俗首先得對正直的主公進行一番戰略忽悠才行。
秦之七帶著上下五千年的知識穿越到了大唐貞觀年間。從此,大唐嗨爆了!我秦之七,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走路帶風,行事洞鳴;出口成章,點水化冰;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蘇晨一覺醒來,系統覺醒! 可以在大唐和現實之間來回穿梭! 在大唐蘇晨結識了老友老李,兩人成為忘年交! 老李:“這土豆是何物,能畝產三十石? 老李:這二鍋頭為何如此之烈? 老李:賢弟,這電動車為何比我的烏騅寶馬還快? 當有一天蘇晨拿了一個地球儀送給老李! 從此以后老李不斷送給他一些奇怪的東西! 什麼權杖啊,王冠啊,寶刀啊! 現代社會! 專家:臥槽這是羅馬教皇的權杖!? 這王冠是天竺國王的? 這刀是第一人天皇的御刀?! 直到有一天,整個世界都插上了大唐的龍旗! 整個大唐的朝臣都來到蘇晨的酒館面前,李二在朝臣中央對著蘇晨說道:“好賢弟,你可認出來我來了,我是大唐…”
穿越大唐貞觀年的李恪,本想憑著自己傳銷講師的能力,洗腦一幫忠實班底,茍著當個不起眼的小王爺。 誰知道穿越八年後,卻發現自己還帶來了一整個國家戰略儲備倉庫。 於是李恪徹底放飛了自我,要當就得當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逍遙王爺! 先整個報紙,刷刷名聲。 再整個煉鐵廠,掌控大唐鋼鐵煉製,從世家手裏搶搶錢。 接著為天下工匠和府兵謀個福利,團結一切可團結之人。 當長孫老陰人想要針對李恪的時候,卻發現,除了朝堂之上,外麵已經都是李恪了。 等李恪搞定一切,可以徹底逍遙的時候。 李世民:“恪兒啊,朕已經封你當太子了。” 李恪:“……”別啊,那個皇帝,狗都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