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克、葛郎臺、阿貢和潑留希金,這四位帥哥,是西方資本主義文化界公認的世界上四大吝嗇鬼!當然了,這只是西方排名,如果要說東方第一吝嗇鬼是誰的話,那麼就絕對是即將被張大爺踢下馬的現任宣大總督張樸莫屬了——至在張大爺出示聖旨和吏部批文,要求上一個張憲臺出防印信時,張樸張大總督的雙手就抖了,捧著印象是捧著自己九十九歲才生下的獨生兒子,又象是鰥夫老頭捧自己的棺材本,小心翼翼,戰戰兢兢,那依依不捨的眼神,很容易讓人產生懷疑——這傢伙把印出去以後,會不會當場心臟病發作,倒地而亡?
「拿來吧,你呢!」張大爺迫不及待的一把抄過總督大印,又一把將自己簽好名字的接印文書塞進張樸懷裏,笑著說道:「恭喜張大人榮歸故里,致仕還鄉,本謹代表滿朝同僚恭祝張大人老而彌堅,長命百歲。」
「謝……謝張大人。」張樸的臉上儘是頹喪,忽然又抓住了張大爺的袖子,帶著哭腔哀求道:「張大人,我知道你在九千歲面前能說上話,請你替我在九千歲面前多多言幾句——下還年輕,才六十不到,還能為九千歲他老人家效力,也還能為朝廷效力,請九千歲大發慈悲,好好考慮一下什麼時候讓下復仕,下一定會謝九千歲,也一定會謝張大人你的。」
「好說好說,張大人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九千歲面前的。」張大爺上說得好聽,肚子裏卻在嘀咕,「魏老太監還是心太了,看在這頭張豬不是東林黨、又給他修過生祠的份上,竟然賞給他一個致仕還鄉的恩典——要換我,就憑這頭豬丟下太原城獨自逃命這條,就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做夜壺!」
好不容易打發了哭哭啼啼的張樸收拾行李回家種狗薯,張大爺又站到和宣大總督衙門大堂正中的位置上,一拍驚堂木,向肅立兩旁的宣府、大同和山西三地文武員喝道:「各位同僚,現在本督宣佈上任后的第一道憲令:山西巡耿如杞聽令!」
「下在!」上午才剛剛趕到后的山西巡耿如杞出列,向張大爺拱手行禮。張大爺喝道:「令你在三個月,在寧武所山西鎮(今山西寧武縣)為本修建一座宣大總督府,三個月後,宣大總督衙門遷駐至山西鎮剿賊最前線,直接指揮宣大軍隊剿滅陝西賊!」
張大爺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別的督都是想躲在後方離前線越遠越好,張大爺卻偏偏卻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就把自己的衙門設到無比危險的最前線,這倒讓宣大和山西的員大開了眼界了一次。不過聯想到張大爺的瘋狗之名,宣大和山西的員很快又釋然——習慣自然了。勉強算是個能員幹吏的耿如杞也是先楞了一下,然後歡喜的抱拳答道:「下謹遵憲臺大人憲令!」
「本督第二道憲令!」張大爺口氣嚴肅的喝道:「自即日起,大同文武員組織軍隊,以黃河與老牛灣為界,嚴設防,完善烽火制度,不許賊踏過防線一步!山西文武員沿汾水河設防,防線北起神池口,南至文水(今太原與汾州之間),防線最多每隔十里修築一座烽火臺,發現敵,舉火為號,互相增援,不使賊踏過防線一步!兩道防線所經州縣,那裏出了問題,那裏的地方和地方將領就提頭來見!」說到這,張大爺又惡狠狠的補充道:「順便提醒你們一句,蒙皇上恩典,九千歲信託,朝廷賜予了本督尚方寶劍,對三品以下文武員,無須請旨,可先斬後奏!——對了,還包括正三品員。」
「謹遵憲臺大人憲令!」宣大文武員汗倒豎,一起拱手答應——張大爺的殺神惡名在外,這些員可沒有一個人敢懷疑張大爺的話是在開玩笑。只有耿如杞壯著膽子問了一句,「憲臺大人,這修築烽火臺,工程浩大,非一時一刻所能完工,還有這經費……。」
「耿大人,你誤會本督的意思了,本督不是你修長城那樣堅固的烽火臺。」張大爺搖頭,出些笑容解釋道:「本督的意思是,山西防線每隔十里修築一個類似長城烽火臺那樣的信號點,不管夯土木製石造,只要能點火報警就行,不用承擔長城烽火臺類的敵任務。對了,為了預防萬一,耿大人你最好在完善一下驛站制度和多準備一些信鴿,這樣有利於我們通消息。」
「下明白了,多謝憲臺大人指點。」耿如杞恍然大浯,拱手退下。張大爺又喝道:「本督第三道憲令:自即日起,宣府、大同和山西三地州府縣鄉,一律停徵人頭稅,減輕百姓負擔,以配合朝廷在宣大境全面推行攤丁畝的新政!第四道憲令:宣大總兵滿桂即刻率領本部騎兵移駐太原府,加強山西軍隊力量!大同總兵渠家禎率軍兩萬移駐老營堡,配合山西兵封堵賊流竄道路!第五道憲令,自即日起,宣大軍隊全面整編,按士兵戰鬥力分為甲乙丙三等,重新編製訓練,甲兵主戰,乙兵主防,丙兵負責後勤輜重!朝廷下撥糧草軍餉,按等級高低發放,甲兵優先發放!」
「謹遵憲臺大人憲令。」連綿不斷的答應聲中,張大爺越說越快,「第六道憲令:天啟八年開春之後,宣大各地衛所全面種植朝廷下發的紅薯土豆等耐旱作,鼓勵百姓跟隨種植,力求兩年之實現糧食自給!借故推搪不種耐旱的地方員與衛所指揮使,一律嚴懲不貸!第七道憲令:宣大各地全面推行攤丁畝新政,由宣大巡按張素養專職負責,各地文武員,全力配合,凡有抵制敷衍者,經張素養大人上報,本督嚴懲不貸!」
好不容易下完一連七道的憲令,總督大堂中已經是雀無聲,上百名員都是抬著腦袋戰戰兢兢的看著張大爺,似乎還在等著張大爺更加嚴厲的第八道憲令。表嚴肅了許久的張大爺環視一圈,微笑說道:「本督第八道憲令,今年你們都辛苦了,今天是臘月三十,天啟七年的最後一天,都留下來,陪本督一起喝酒,還有放鞭炮——違令者,可以不計較。」
「哈哈哈哈哈……。」上百名員都被張大爺突然改變的語氣逗得大笑,趕行禮致謝,「謝憲臺大人,恭祝憲臺大人新年快樂,大吉大利。」
當天夜裏,張大爺算是給累慘了,先是和接上百名新下屬的流敬酒,然後和幾個重要下屬聊天談心,解之,推食食之,聯絡加收買人心,末了還得跑到軍營去問士兵,給屠奴軍、滿桂騎兵以及大同軍隊的士兵演講新年祝詞,犒賞三軍,忙得是不可開,累得是筋疲力盡,以至於再回到總督衙門時,三更的梆子都已經敲響了。
「哎喲,累死我了,早知道當總督這麼累,我還不如回臨清去當我的爺,起碼不用累狗一樣。」剛一進門,張大爺就象一條死狗一樣趴到了床上哀號。陪著張大爺累了一天的張石頭和宋獻策同樣是累得筋疲力盡,先是坐到椅子上息半晌,張石頭才問道:「爺,還洗臉洗腳嗎?」
「不洗了,明天再洗,你們也回去睡吧,我要睡了。」張大爺爬在床上哼哼。這時候,宋獻策又開口了,「東家,先別慌睡,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不會吧?師爺你又想勸我造反稱王?」張大爺痛苦哀號起來,拿宋獻策這個腦後生有反骨的刀筆師爺毫無辦法。還好,宋獻策及時解釋道:「東家誤會了,宣大不比蒙古草原,更不比遼東,我怎麼會勸你在這個地方做那些事?我只是你一下,你今天宣佈的憲令之中,對陝西賊的封鎖十分嚴,可是太輕示了北方的威脅,只怕會給韃靼軍隊可乘之機。」
「宋師爺,你太多心了吧?」張石頭趴在桌子哼哼道:「韃靼部落早被我們爺打怕了,我們爺上任的消息剛傳到宣大,宣大北面的韃靼部落就跑得一乾二淨,連個照面都不敢打,還有膽子敢來侵犯宣府大同。」
「不錯,以東家的不敗威名,普通的韃靼部落,是不敢正眼窺視宣府大同。」宋獻策點頭,又說道:「可是石頭你好象忘了,在我們宣大的北面,還有一個比科爾沁韃靼聯軍和喀喇沁韃靼聯軍更強大,也更可怕的對手!」
「蒙古林丹汗?!」張石頭醒過味來,驚訝說道:「不可能吧,林丹汗不是和我們大明結盟共同對付建奴嗎?怎麼可能再來侵犯我們大明疆土?」
「所謂的盟約,不過是一張寫了字的宣紙。」張大爺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說道:「宣紙有很多作用,除了寫字、題字和蓋章以外,還可以折一疊墊麻將桌,也可以撕碎了引火,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拿來屁——如果我是建奴皇太極,我想我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挑撥林丹把他和大明之間的盟約拿去屁。」
「建奴皇太極挑撥林丹與我大明破盟?」在張大爺邊多學了些權謀手段的張石頭大吃一驚,坐直疑說道:「不可能吧?林丹汗和大明的關係不錯,和爺你的岳父熊督師還有些私,和建奴又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可能和我們大明翻臉?又怎麼可能聽信建奴的挑撥離間?」
「政治是沒有真正的盟友的,有的只是共同的利益,一旦利益到手或者消失,白天還親熱得象親兄弟的盟友,到了晚上就可以打得象殺父奪妻的仇人一樣。」張大爺翻了個,躺在床上打著呵欠說道:「同樣的道理,一旦有了共同的利益,那怕是殺父仇人,也可以團結得象親兄弟一樣——林丹汗之所以和建奴結仇,其本原因就是建奴西進,控制了科爾沁草原,侵犯了林丹的利益,所以林丹汗就別無選擇,只能和大明結盟,共同對付建奴。但現在,科爾沁草原和喀喇沁草原已經被我打怕了,背叛建奴臣服到了大明朝廷的腳下,林丹汗和建奴的矛盾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我們大明為了拱衛京畿安全,就不得不和林丹汗爭奪科爾沁草原和喀喇沁草原的控制權,為同盟的破裂埋下了伏筆。」
說到這,張大爺又打個呵欠,懶洋洋的說道:「只要皇太極足夠聰明,就不難看不到這一點,看到了這點,自然就會想方設法的點燃炸毀我們大明和林丹同盟關係的火藥桶導火線。所以我們宣大北線的防線不僅不能掉以輕心,還得更加的小心謹慎,防著林丹在我們背後捅上一刀。」
「他娘的,這些異族蠻夷,還真是險。」張石頭聽得是目瞪口呆。宋獻策則是一楞,疑問道:「東家,既然你早就看到了這一點,那你為什麼還要把主力南調,還要把你的總督衙門也搬到山西鎮去?」
「三個原因。」張大爺有氣無力的說道:「第一,我的戰神名頭和喜歡襲別人的名氣太大,主力如果集中在大同境,林丹只要不是太笨,就不會不防著我在他的背後忽然捅上一刀,只會在大青山脈以北加大駐軍,防衛我的同時又加大了宣大北線的力,反過來又著我加強北線防,形了惡循環;所以我把主力南調,治府也南移,就是向林丹表示我沒有北上的態度,減林丹對我們的敵意。第二,山西鎮的位置更好,向北,三天時間我就可以回援到大同城下,七天時間可以回援到宣府鎮城下;向西,兩三天時間我就可以兵臨府谷城下,直抄叛賊老巢;向南,四到五天時間,我就可以增援太原城,這麼好的戰略位置,上那裏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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