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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第218章 神秘山宗

(PS:謝各位朋友的催更支持,可純潔狼近來的狀態奇差,速度怎麼也提不上去,又不想灌水騙錢,所以只能說抱歉了。)

李應薦臨死時喊的那兩個字被胡良輔帶回京城后,又很快通過東廠的渠道,直接送到了已經把總督衙門搬到寧武的張大爺面前,張大爺不敢怠慢,立即把這兩個字寫在紙上,對著『山宗』兩個字仔細端詳起來。

以張大爺的聰明,當然很快就發現,把山宗兩個字上下合起來,就變了一個崇字——含暗指某個巡的名字。但這麼一來,就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李應薦是打算揭此人就是寧遠兵變的主謀,那麼在生死關頭,李應薦為什麼不直接出這個人的名字?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又浪費力氣和時間,喊出『山宗』兩個字,讓胡良輔一定要把這兩個字帶回京城?以當時的況,李應薦如果直接喊出某巡的名字,那不就立即證明了某巡的罪名,為什麼還要喊『山宗』兩個字來讓朝廷猜謎?李應薦有這個必要麼?

「莫非和小說里一樣,山宗是一個組織或者幫會的名字?」張大爺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真的存在山宗這個組織,那一切都可以解釋了——李應薦在寧遠城裡明查暗訪,發現寧遠軍隊中存在山宗這麼一個組織,但了解得不深,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否也在這個組織中間,而寧遠兵變的發起人,很可能就是這個山宗組織,所以李應薦在臨死時大聲喊,就是想讓朝廷知道這個組織或者幫會的存在。」

「十有八九是這樣。」張大爺一拍那兩個大字,分析道:「說不定殺害李應薦那些兵中,就有李應薦知道的山宗員存在,所以李應薦馬上明白,寧遠兵變的背後站著山宗這個組織,這才大聲喊,讓有可能逃軍毒手的胡良輔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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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了這個結論后,張大爺自然要去尋找證據證明,雖然寧遠軍隊已經被某巡經營得潑水不,針不進,但很幸運的是,張大爺的嫡系屠奴軍中,就有兩個來自遼西將門的趙率倫和吳三桂,另外還有一個曾經在遼東呆過一段時間的吳六奇。不過張大爺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想打草驚蛇,而是順便找了一個借口,先讓張石頭把在遼西將門中沒有過深淵源的吳六奇來,單獨與吳六奇談——當然了,也正因為吳六奇並非出自遼西將門,所以張大爺也夢想能夠一舉揪出山宗這個埋藏在大明部的毒瘤,能夠找到一點蛛馬跡,也就差不多了。

「山宗?沒聽說過。」和張大爺預料的一樣,吳六奇對這個詞語果然是滿頭的霧水,茫然搖頭答道:「末將在遼東的時候,遼東軍隊里拉幫結派的是不,可都是以帶兵將領為首領,各帶著一幫人在軍隊里生活而已,平時里圖個打架的時候有幫手,吃飯喝酒時有個朋友,可從來沒聽說過那些人象江湖門派一樣,在軍隊里搞門派,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山宗。」

「那你對寧遠軍隊的了解,又有多?」張大爺死心的問道:「我記得你好象是天啟五年四月去的遼東吧,在山海關當了半年多的百戶,怎麼著也得和寧遠軍隊有些接吧?」

「當然有過接,而且我還去過一次寧遠城。」吳六奇點頭承認,介紹道:「寧遠軍隊的況,和其他地方的大明軍隊況都差不多,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張大哥你說的炮灰部隊,干苦役修城牆,種田耕地收糧食,待遇極差,打仗時也就是躲在後面運運糧草,派不上大用場。真正的軍隊主力,十里只佔一兩,這樣軍隊的待遇和伙食都很好,上好的武也是優先裝備給他們,打仗的時候也就是靠他們在前面衝鋒陷陣,他們要是了,整隻軍隊也就完了。」說到這裡,吳六奇忽然想到一點什麼,忙補充道:「對了,寧遠軍隊對主力銳挑選,和其他軍隊有一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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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不同?」張大爺來了神。吳六奇頗有些害的答道:「這話說了,張兄弟你可別笑我。當時你舉薦我去孫閣老麾下效力的時候,孫閣老把我留在了山海關當百戶,打不上仗,一直沒有機會陞,我就生出了一個念頭,想要調到立功機會多一些的寧遠軍隊里去。所以那次我隨著山海關軍隊護送糧草輜重運到寧遠的時候,我抓著機會,冒昧求見了寧遠參將謝尚政謝將軍,懇請他把我留在寧遠城的銳軍隊里效力,為他衝鋒陷陣,殺敵立功,為了說服謝將軍,我還當著他的面,耍了一趟刀法。」

「謝尚政?袁崇煥到遼東上任后舉薦的第一個親信,同時也是袁崇煥的同鄉,萬曆四十六年武舉人。」張大爺心中回憶謝尚政的履歷,又問道:「謝尚政是武舉人,你是武高手,你的刀法,一定很他的賞識吧?」

「謝將軍確實很讚賞末將的武藝,還說可以考慮我的請求。」吳六奇點頭承認,又垂頭喪氣的說道:「可是到了第二天,謝將軍又對我說,我是遼東督師孫閣老親自任命的百戶,算是孫閣老的嫡系,所以他不方便把我留在寧遠,我如果一定要留在寧遠,讓我先徵得孫閣老的同意,我沒辦法,只好謝過了他的好意,隨著軍隊回山海關了。」說到這,吳六奇又回憶著說道:「不過很奇怪的是,我從謝尚政面前告辭的時候,依稀聽到謝尚政背後的寧遠銳軍隊有人嘲笑嘀咕。意思好象是——我一個沒有關係的外鄉人,也想當遼西家奴?」

「張兄弟,你學問大,你說這遼西家奴,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回換吳六奇向張大爺詢問了。張大爺隨口答道:「這個說法起源於萬曆年間,當時是李梁李將軍坐鎮遼東,抵韃靼和真賤奴,李將軍用兵如神,功勛卓著,但有個缺點就是喜歡任用私人,麾下將領不是他的兒子就是他侄子,寧可用他府里的奴僕帶兵打仗,也不願意用外來的將領,所以李將軍麾下的將領,即便是祖承訓這樣的總兵,也常常被人稱為遼東家奴。我還聽人說,他們在李梁父子面前,自己也是自稱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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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說到這裡,張大爺忽然被自己的話提醒,道:「遼西家奴?寧遠!寧遠的主力軍隊是遼西家奴,那遼西家奴的主人又是誰?難道就是山宗?!」

「張大哥,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吳六奇被張大爺的一驚一乍弄得更是糊塗。張大爺揮手制止吳六奇打斷自己思路,低頭盤算許久后,張大爺終於出些微笑,忙吩咐道:「吳兄弟,你可以回去了。但今天我和你說的話,一個字都別對外吐,明白不?」見吳六奇點頭答應,張大爺又補充一句,「對了,你和趙率倫、吳三桂接的時候,可以找機會向他們打聽一下山宗,試探一下他們知不知道這個山宗。但一定要裝出是無意中問的,最好是在酒桌上,等他們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你再向他們打聽。」

「張大哥,你懷疑他們是山宗的人?」吳六奇嚇了一跳。張大爺遲疑了一下,答道:「他們肯定不是,但他們的親朋好友裡面,肯定有山宗的人,我不想打草驚蛇。」吳六奇想起趙率倫的哥哥趙率教,還有吳三桂的父親吳襄和舅舅祖大壽,心頭也是一震,忙也抱拳答應。

吳六奇走了以後,張大爺又把東廠派來的聯絡人陳劍煌來,向他吩咐道:「陳二哥,你馬上回京城去給我辦兩件事,第一件,給東廠副提督宋金宋公公去一封書信,讓他派出東廠的銳好手到三屯營去,監視現在擔任薊門巡按的前任寧前道史劉昭,弄清楚他的一舉一。第二件事,讓宋公公想個辦法,逮捕到前任寧遠監軍劉應坤,從他裡拷問山宗的!但逮捕劉應坤只能進行,千萬不能打草驚蛇,最好是弄一個替死鬼,製造劉應坤已死的假象,然後再慢慢的拷問他的口供。」

「逮捕劉公公?」陳劍煌大吃一驚,膽戰心驚的說道:「張兄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公公在遼東監軍有功,現在已經升為都知監的掌印太監了,宋公公膽子再大,也不敢逮捕他吧?」

「那我再給九千歲寫一封信,讓父親替我頭疼這個問題去。」張大爺猖狂的一揮手,冷哼道:「我就不信了,父親他會坐視十二監中也出現山宗員?!」

………………

魏忠賢的態度被張大爺料中,當陳劍煌把張大爺的親筆書信帶回京城后,魏忠賢聽楊六奇念完張大爺在書信中的推論,僅盤算了片刻,便不的吩咐道:「陳劍煌,你去給宋金傳令,讓他依計行事,逮捕劉應坤,將他關到城外的司馬監中審問,一定要從劉應坤裡掏出山宗的況。」

有了魏忠賢的點頭,宋金和肖傳等人也可以放心的放開手腳去幹了,經過一番張而又周的布置之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座落在華裁衚衕的一個小院子中忽然燃起衝天大火,待到五城兵馬司的士兵和順天府衙役聞訊趕來,好不容易撲滅大火時,卻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個小院子的主人,竟然是大十二監之一的都知監掌印太監劉應坤劉公公!而且因為劉公公昨天恰巧到這裡過夜,已經不幸葬生火海,還被燒得烏焦漆黑,不人形,一同被燒死的,還有兩個僕人和一個被劉公公包養的戲子!

十二掌印太監之一的劉公公被燒死在京城的小衚衕里,順天府尹劉澤深可傻了眼睛,不過還好,當劉澤深戰戰兢兢的到司禮監去向魏忠賢稟報此事時,魏忠賢並沒有象劉澤深想象中那麼大發雷霆,而是不的仔細追問失火原因,還有追問劉應坤是否真的死於意外。劉澤深趕答道:「回九千歲,卑職已經親自率領仵作仔細查驗過了,火是從廚房燒起,可能是劉公公的家人用火疏忽,沒有熄滅火源才釀大禍。還有劉公公的咽也已經切開,氣管里充滿燃燒后的黑灰燼,可以證明劉公公的死因確實是出自意外,而非死於謀殺。」

「唉,可憐!」魏忠賢頗為悲天憫人的長嘆一聲,揮手說道:「算了,天有不測風雲,這事也不能怪你,你趕快寫一道詳細的奏章,咱家替你去呈報給皇上。劉公公的家眷那邊,你也親自去解釋一下,多勸勸他們節哀順變。」

「卑職遵命。」劉澤深沒想到魏忠賢這麼好說話,趕拱手答應,歡天喜地的跑去按令而行。只是劉澤深更沒想到的是,那位已經被燒死的劉應坤劉公公本人,此刻已經被轉移到了城外一由東廠直接控制的偏僻馬房之中,四個從東廠挑細選出來的刑訊好手,也早已在馬房中等候良久,這四個由宋金親自挑選出來的刑訊好手還有一個共同的喜好——讓死人開口說話!

「山宗!銀牌……,銀牌上有這兩個字……,拿著這種銀牌的,就是山宗……。」第六次昏死之前,劉應坤終於吐出了第一句有價值的報。四個東廠的好手則不慌不忙的拎來加冰冷水,兜頭澆在劉應坤的頭上,又將十鋼針蘸上濃鹽水,一一到劉應坤十指的指甲中,其中一個東廠喝道:「說,山宗的領頭人是誰?都有那些員?!」

………………

儘管張大爺和魏忠賢行事已經非常小心,為了掩蓋逮捕劉應坤的真相,但劉應坤因為火災意外亡的消息傳到遼東后,還是引起了一部分遼東將領的警覺,一個接一個的暗探細作也被派到了京城,調查劉應坤的真正死因。在一無所獲之後,這些遼東將領又召開絕會議,開始討論預防萬一的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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