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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數朵,各表一枝,先不去說魏忠賢與遼東巡之間那些蠅營狗茍的,單來說說咱們的張大爺是怎麼被老仇人建奴朝思暮想單相思的。(張大爺:某狼,咱和你有仇嗎?)
時間倒流,回到天啟八年的三月初,當張大爺還在為了熊廷弼和文龍之間的衝突而頭疼的時候,建奴的主力已經功完了閃擊朝鮮並迫使朝鮮舉國投降的計劃,帶著難以計數的戰利品回到遼,暫時緩解了熊廷弼嚴封鎖導致的糧食危機,也暫時穩住了即將崩潰的建奴偽政權,還極大的削弱了文龍的東江鎮軍隊力量,迫使朝鮮斷絕對文龍軍隊的支持,消除了不後方患,可謂一舉兩得,戰果厚。班師歸城之日,建奴新偽都東京城中歡聲震天,建奴軍民百姓個個欣喜若狂,在迎接建奴主力城的道路兩旁歡呼雀躍,幾如群魔舞,親手制訂並親手指揮這個閃擊計劃的皇太極也重新獲得努兒哈赤信任,在建奴部重新獲得話語權。
歡喜的同時還有晴天霹靂,幾乎是在同時,建奴最好的盟友、最忠誠的夥伴之一的張家口蝗商集團被張大爺一網打盡,還有寧完我被張大爺生擒,押送大明京城后又被凌遲三千六百刀死的消息,也隨之送到了遼東。聽到這消息,已經完全是靠著復仇意志和芙蓉膏吊命的努兒哈赤,竟然驚得從病床上一躍而起,臉慘白的大道:「什麼?范永斗他們八個完了?!以後我們的武輜重和糧草鹽茶怎麼辦?這些蠢貨,還有寧完我那個蠢貨,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讓張好古小蠻子抓住他們?」
「阿瑪,這點怪不得寧完我,也怪不得范永斗他們八個。」皇太極臉沉的說道:「關鍵還是張好古那條小瘋狗,簡直太險也太瘋狂了,竟然利用他的婚事做餌,使范永斗他們在他拜堂親那天出貨,這掉進了張好古小瘋狗的陷阱!而且兒臣還聽說,張好古小蠻子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發現了范永斗他們的破綻,卻故意不做聲張,他的線,也在范永斗他們邊潛伏了兩年之久才出手發難,配合張好古小瘋狗一舉除掉范永斗他們八家,還順手牽羊拿下了寧完我!說來也是運氣,范文程那個奴才當時正好不在張家口,否則的話,只怕他也跑不掉!」
「張好古小瘋狗?」努兒哈赤還是第一次聽說張大爺這個新外號,稍一盤算后,努兒哈赤咬牙切齒的點頭說道:「不錯,這個小蠻子確實是個瘋子,也是一條瘋狗——連他自己的拜堂親,都能佈置陷阱,不是神不正常,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念到這裏,努兒哈赤忽然又大吼一聲,「此賊不死!我大金永無寧日——!」
「蠻子國里,怎麼就出了這麼一條瘋狗呢?」代善也是懊惱得直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這麼一來,我們打下朝鮮,基本上也就是白打了!從朝鮮搶回來的糧食,最多也只能彌補張家口這邊的損失,我們還是得糧荒的困擾!」
「從長遠來看,沒有了張家口,危害更大。」皇太極的說道:「朝鮮國小民貧,糧食產量不高,朝鮮國王歸順我國也是被迫而行,如果強行向朝鮮勒索大量糧食,只怕會把他們回蠻子那邊。而且朝鮮那邊產稀缺,工藝低下,本就沒法象張家口一樣,為我們提供上好的武和盔甲,就更別說朝鮮產量更小的棉花、茶葉和布匹這些資了。所以獲得了朝鮮,只是暫時緩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失去了張家口,卻是砍斷了我們大金戰車的一車軸啊。」
在場的努兒哈赤父子個個沉默,默認皇太極言之有理,半晌后,努兒哈赤才咬牙說道:「老八,范文程那個狗奴才,還在蠻子境吧?派人去和他聯繫,讓他不管花多銀子,都得在張家口重新聯繫一些蠻子商人,讓他們頂替范永斗這八家,重新恢復對我們大金的輜重供應!張家口的蠻子商人,只要和我們做生意,銀子,職,人,要什麼有什麼!」
「阿瑪,請恕兒臣之言,這一點恐怕一時半會是絕對辦不到了。」皇太極一攤手,無可奈何的說道:「張家口邊市歸蠻子的宣大總督管,現在蠻子的宣大總督又是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有他在宣大坐鎮,張家口的蠻子商人還有誰敢和我們做生意?范永斗他們八家雖然還沒有定刑,但是向寧完我一樣,鐵定跑不了一個凌遲死,有他們的前車之鑒,還有那個張家口的商人敢去張好古的瘋狗屁?」
「那其他邊市呢?」努兒哈赤不死心的問道。皇太極一聳肩膀,答道:「回阿瑪,其他邊市也別指了,先不說蠻子朝廷已經加大了對邊市走私的打擊力度,就算蠻子朝廷管得松點,其他邊市的規模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張家口的一半。只有袁崇煥手裏的高臺堡邊市,我們還有一點指,可高臺堡邊市距離山海關太近,有熊廷弼老蠻子盯著,袁崇煥也不敢太過放肆。」
「張好古,小蠻子,小瘋狗!」努兒哈赤無可奈何的咆哮起來,「老夫是挖了你家祖墳,還是了你妹妹?你怎麼就這麼事事和我們大金做對呢?在遼東,你毀了我們大金的國都盛京!在薊門,你滅掉了我們大金的盟友科爾沁!在宣大,你又殺掉了我們大金的忠臣,切斷了我們大金的輜重來源!走到那裏禍害到那裏,你真是我們大金國的瘟神?災星?!」
「阿瑪,用反間計除掉張好古那條小瘋狗吧。」倍威脅的正白旗旗主湯古代站出來,諂的進諫道:「依兒臣看來,張好古小瘋狗雖然禍害了我們大金的張家口邊市,但也得罪了無數和張家口邊市有關的蠻子員,乘著這個好機會,我們可以用老辦法,派人到蠻子京城去收買蠻子員,在蠻子皇帝和魏老太監的面前說張好古小瘋狗的壞話,讓他們殺掉張好古小瘋狗。」
「蠢貨!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努兒哈赤一拍桌子,吼道:「反間計對張好古小蠻子有用的話,上次在遼東的時候,老八的反間計就已經除掉張好古小瘋狗了!現在蠻子皇帝和魏老太監這麼信任張好古小瘋狗,我們再用什麼反間計,不是白白浪費銀子?」
湯古代啞口無言,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回去。這時,皇太極忽然又說道:「阿瑪,現在對我們來說,其實是一個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好機會!我們完全可以藉著眼下的有利形勢,迅速調整大金國策,進而主中原,一舉吞併蠻子江山。」
「你有什麼辦法?」努兒哈赤深知第八個兒子足智多謀,多也抱了一點希。不曾想皇太極語出驚人,「阿瑪,我們可以和蒙古林丹汗結盟,借他的手除掉張好古小瘋狗,再借他的手消耗蠻子朝廷的實力,等他們斗得兩敗俱傷,我們再坐收漁利!」
「和林丹汗結盟?」在場的努兒哈赤父子個個臉上變。莽古爾泰更是大吼道:「老八,你瘋了?蒙古林丹是我們大金不共戴天的仇人,怎麼可能和我們結盟?」
「五哥,你說得很對,林丹確實是我們大金不共戴天的仇人。」皇太極點頭,又的說道:「可那是以前的老黃曆了,現在的林丹,不僅不是我們的仇人,反倒和蠻子朝廷了仇人了。」
「仔細說來聽聽。」努兒哈赤躺回睡椅上,一邊吸著芙蓉膏,一邊向其他幾個兒子招呼道:「你們先別說話,等老八把話說完。」代善和湯古代等建奴無奈,只得一起把目轉向皇太極,看看皇太極還能說出什麼驚天地的話來。
「阿瑪,我們大金之所以與林丹結仇,關鍵就在於科爾沁草原。」皇太極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阿瑪可還記得,我們和林丹第一次起衝突,是在蠻子的萬曆三十六年(1608年),當時阿瑪為了征服蒙古葉赫部,派大將布揚古出征,結果葉赫部向林丹求援,林丹派出援軍,與葉赫部聯手打敗了我們的軍隊,還殺死了布揚古將軍。從那開始,我們就和林丹結下仇怨,彼此之間攻伐不斷,多次手,但衝突的原因歸到底就是一點——科爾沁草原!阿瑪你為了保護後方,解除後顧之憂,必須得控制科爾沁草原;而林丹為了拱衛他的蒙古大汗位置,完他復興大元的夢想,也必須得統一所有蒙古部落,當然不能容許科爾沁草原落到我們的手中,所以林丹就註定為了我們大金的仇人!可是……。」
說到這裏,皇太極故意拖長了聲音,微笑著問道:「可是阿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如果向林丹讓出了科爾沁草原,林丹還會繼續和我們為敵嗎?大金、蒙古和蠻明,天下三強之中,就數蠻子明國的土地最大,產最富,人口最多,實力也最強大,我們大金和蒙古加起來都比不上蠻子明國一半,林丹要想一統天下,要想興復大元,難道就不會考慮和我們大金聯盟,一同吞併中原?難道林丹真的傻了,傻到坐視最強大的蠻子明國消滅我們,然後再掉過頭去消滅他?張好古小瘋狗以八千蠻子軍隊橫掃蒙古草原,所向披靡,難道就沒有給他敲醒警鐘?」
「有道理,兩弱聯手勝一強,林丹只要不是蠢得太厲害,就會明白這個道理。」努兒哈赤頜首,又為難的說道:「可問題是,科爾沁草原上的那些蒙古部落,都已經歸順了蠻子朝廷了,我們還怎麼把科爾沁草原讓給林丹韃子?」
「正因為科爾沁草原已經落到了蠻子手裏,我們送出去才不心疼。」皇太極笑道:「我們的使者大可以對林丹這麼說,只要林丹斷絕與蠻子的盟約,我們就可以出兵,和他聯手攻打科爾沁草原和喀喇沁草原,打下來以後,就兩塊草原就是他的,我們不要一寸土地,然後我們再約他共同出兵,一起攻打蠻子明國,打下中原之後,兩國同分天下,他建立他的大元帝國,我們建立我們的大金帝國,他必然心!只要他心,我們就有了利用他的機會!」
「主意倒是不錯,可林丹會上當嗎?」努兒哈赤眉頭皺,張思索這一個法子的可行。皇太極則沉聲答道:「阿瑪,蠻子朝廷為了拱衛他們的京畿安全,控制了科爾沁草原和喀喇沁草原后,就絕對不會吐出來,林丹拿不到科爾沁草原和喀喇沁草原,也必然對蠻子明國心存怨恨,只要他恨上了蠻子明國,我們就有了功的希!」說到這,皇太極微微一笑,補充道:「再說了,我們就算失敗了,除了損失一點禮和幾個使者之外,還能損失什麼?」
「這麼說來,是可以試一試。」努兒哈赤微微點頭,又轉向其他兒子問道:「你們說說,老八這個主意怎麼樣?」
「阿瑪,兒臣認為八弟的法子,值得一試。」建奴部確實是非常團結,雖然非常妒忌皇太極的能力和權謀,可攝政的大貝勒代善還是選擇了維護建奴的整利益,附和道:「以我們眼下的況,是不能繼續兩面作戰了,拉攏林丹,和蒙古結盟,確實是我們目前最好的戰略選擇。」
攝政的代善都同意了皇太極的戰略,努兒哈赤其他只會打仗的建奴也不再說什麼,都點頭同意去試一試——畢竟,這一招就算失敗了,建奴也損失不了什麼,如果功,建奴獲得的回報就難以想像的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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