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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第230章 坑人是不分敵我的

范文程沒有急著回答,盤算許久后,范文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不過各位王爺千萬別急,我在宣府和大同都佈置得有細作,如果宣大長城真的告急,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消息送來,這些人都是我從遼東帶來的大金好手,消息也比誰都可靠。所以我們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等我的人把消息送過來再說。」

………………

出於對張大爺耍詐惡名的忌憚,二十九路賊頭是說什麼都不敢冒險了,每天只是把斥候廣灑出去,嚴監視張大爺軍隊的一舉一,可惜張大爺對此早有準備,武裝到了牙齒的屠奴軍狼騎隊、薊騎隊和獵虎隊流出擊,充當斥候與賊斥候展開反偵察戰,一邊阻止賊斥候偵察宣大軍隊真正向,一邊練兵一邊欺負人——裝備瞭遠鏡和膛線火槍的屠奴軍斥候和眼偵察的賊斥候打,不是欺負人是什麼?這麼一來,賊的斥候傷亡慘重不說,能夠搞到手的報也實在得可憐,只有網之魚乘著夜近神木城,多多發現了一點況,那就是宣大軍隊在神木東面的黃河上修建了一道浮橋,每天都有宣大軍隊的輜重隊來往於神木和岢嵐州之間,運輸糧草和輜重。

迫不及待想要清楚宣大軍隊真正目的不只是二十九路賊,重兵駐紮在延安府防範賊南下的陝甘總督孫承宗和陝西巡洪承疇也在其列——他們是多麼希賊全部放棄陝西跑到宣大去為禍啊。所以在收到韃靼進犯宣府和宣大軍隊在神木建立橋頭堡這兩個自相矛盾的消息后,孫承宗和洪承疇同樣產生了懷疑,生怕不搞謀詭計不舒服斯基張大爺在玩什麼禍水西流詭計,把盤踞在陝晉邊境的賊主力全部趕到了陝西腹地,那孫承宗和洪承疇才是真正的糟之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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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之下,孫承宗和洪承疇也不得想要清楚張大爺的真正用意,才好制訂禍水東引之計。不過孫承宗和洪承疇想要偵察宣大軍隊靜就方便多了,一個送信的借口就可以把偵察兵送進張大爺軍隊部,而且為了謹慎起見,孫承宗還派出了自己三大幕僚之一的又老於軍事的杜應芳親自擔任信使,書信上借口與宣大軍隊聯合作戰,杜應芳暗中探視宣大軍隊靜,從明裏暗裏同時偵察宣大軍隊的真正意圖。

六月二十三,被一隊銳騎兵保護著的杜應芳穿過賊肆的延安府北部,勉強還算順利的抵達了神木境,向巡邏明軍出示了令牌憑證后,杜應芳很快被領進神木城中,並且立即得到了張大爺的親自接見。而張大爺和杜應芳上次已經在山海關見過一面,這次也算是故人重逢了,彼此說了一通假惺惺的客套話后,杜應芳很快就向張大爺獻上了孫承宗的書信,並熱的說道:「張憲臺,你這次出兵陝西,越境剿匪,救陝西百姓於水火,可以說是幫了陝甘軍隊的大忙,孫閣老和洪臺都不勝激。最近我們又聽說張憲臺你打算駐兵神木,阻止賊流竄肆,孫閣老和洪臺更是激不盡。為了表達謝意,孫閣老特地派小生前來,代他向你當面致謝,並且商量陝甘軍隊和宣大軍隊聯手剿匪一事,還張憲臺看在昔日友誼與同為朝廷效力的份上,與我們陝甘軍隊同心協力,共滅賊。」

「杜先生千萬不要客氣,都是為了朝廷效力,不必言謝。」張大爺一邊看著孫承宗的書信,一邊假惺惺的說道:「至於與陝甘軍隊聯手剿滅賊,張好古更是求之不得,只要議定好了出兵方略,張好古一定傾盡全力,以報孫閣老當年的指點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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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承宗親筆的書信容很簡單,也很包藏禍心,除去一大堆華麗辭藻給張大爺灌陝甘迷湯之外,孫承宗就是希張大爺看在朝廷皇帝九千歲的面子上,軍隊繼續南下攻下榆林,同時陝甘軍隊也北上攻佔綏德,把賊主力到米脂和葭州一帶,然後再合力殲滅——當然了,如果葭州沒有靠黃河、黃河的對岸也不是張大爺的宣大地盤,那麼張大爺也許會對這個提議有一些興趣。

,就這麼定了!」張大爺大概是沒看出孫承宗和洪承疇的用心,竟然一拍桌子,當場就表示了同意。這麼一來,同樣對張大爺的狡詐忌憚萬分的杜應芳倒有些目瞪口呆了,遲疑著問道:「張憲臺,你就這麼答應了?不提什麼條件了?」

「同樣是為朝廷效力,為百姓造福,本督能有什麼條件?」張大爺的表比杜應芳更加疑,還笑道:「再說了,陝西和甘肅連年乾旱,民遍野,我總不能象別人那樣,向孫閣老索要糧草軍餉吧?請杜先生回奏孫閣老,讓他老人家放一百個心,這次的聯合作戰,宣大軍隊的一應花消,糧草補給,戰死士兵恤,全部由宣大自己負責,不用陝甘出一兩銀子,一顆糧食!」

「張好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杜應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杜應芳可是清楚記得,今年上半年孫承宗先後兩次向張大爺借糧借兵,張大爺可都是一不拔啊!這時候,張大爺忽然又開口說道:「對了,如果要說有什麼條件的話,那就是本督希陝甘軍隊能夠立即北上,搶先攻佔綏德,我再出兵攻打榆林——我這可不是想保存實力,杜先生你也知道,我從神木出兵,最多三天就可以抵達榆林,而孫閣老從延安出兵,至得十天才能抵達綏德。這麼一來,我如果出兵早了,賊又南下搶先進駐了綏德,我們宣大軍隊和陝甘軍隊把賊包圍在米脂、葭州的計劃,可就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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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這小頭沒那麼大方。」杜應芳心中冷哼,很是鄙視張大爺的險惡用心——陝甘軍隊主力如果從延安北上綏德,安定和保安一帶可就出現了破綻,宣大軍隊再一出兵搶佔葭州,賊的主力就很可能取道安定和保安南下陝西腹地了。不過杜應芳也從沒指過張大爺會上孫承宗和洪承疇的當,只是微笑說道:「張憲臺所言極是,只是茲事大,學生還要回報給孫閣老,請閣老親自定奪。」

「沒問題,我親自修書一封,請杜先生帶回去呈給閣老。」張大爺又是一口答應,又喝道:「來人,準備酒宴,為杜先生接風洗塵。」

在神木縣衙吃了一頓飯後,杜應芳便被張大爺親兵送進了後堂安歇,只是杜應芳還肩負著偵察宣大軍隊真實狀況的要責,又借口酒後吹風,散步醒酒,領著自己從延安帶來的幾個隨從就出了縣衙,在神木城街道上遊覽起來。但是沒走出多遠,杜應芳就發現況有些不對了,宣大軍隊既然打算把神木建設防範賊東進的橋頭堡,那神木城中的駐軍和民夫應該很多才對,可是神木城裏的街道兩旁民居卻一片漆黑,房屋破破爛爛的空無一人,毫無修繕駐軍的痕跡。部分完好無損的房屋裏也沒有多駐軍,就算有也是馬匹居多——這那裏象是準備長期堅守的模樣,說是隨時準備開溜還差不多!

「奇怪?張好古到底打算搞什麼鬼?」杜應芳正疑間,幾個從延安保護他來的陝甘騎兵了過來,其中一個陝西士兵湊在杜應芳耳邊低聲說道:「杜先生,況不對,我們剛才去看了看神木城的糧庫,發現庫房裏空的,本沒幾個糧食。還有,我們先前埋伏在神木的弟兄發現,這幾天從岢嵐州過來的宣大輜重隊,來的時候車上裝的全是石頭,回去的時候,車上裝的才是貨真價實的糧草輜重。」

「確定?!」杜應芳張問道。那陝西騎兵點頭答道:「小的等親眼所見,絕對不假。」

「明白了。」杜應芳恍然大悟,笑道:「好你個張好古,減兵添灶計玩得漂亮啊,一邊虛張聲勢嚇唬那些賊,讓他們不敢向北向東進宣大,一邊的撤軍撤糧,把主力撤回宣大,留一點輕騎在神木裝門面,隨時可以開溜!竟然還想將計就計把我們陝西軍隊騙到綏德,讓我們替你吸引住賊主力的注意力又出破綻,使賊主力南下西進,禍水西引,猾到了你這個地步的人,還真不多!」嘀咕到這裏,杜應芳趕下令道:「都回去,把我們帶來的十隻信鴿全拿出來,把這個消息送回延安。」

「十隻信鴿全用?要是被賊發現,下一兩隻來怎麼辦?」一個親隨驚訝問道。杜應芳笑笑,答道:「如果真是這樣,也許孫閣老和洪臺暗底里還要更高興一點。」

………………

杜應芳運氣不怎麼樣,他放出的十隻信鴿全都順利飛回了延安府,不過這對陝甘軍隊來說也足夠了。弄明白了張大爺打算從陝甘泥潭裏收腳的意圖,孫承宗馬上站起來喝道:「彥演(洪承疇字),你率五千兵,取道安定攻白城,我率領主力北上綏德,全面封堵賊主力南下陝西腹地的道路,等張好古的軍隊全部撤回山西鎮,賊主力必然東進宣大!——張好古這個小鬼頭,全天下的大明軍隊就他的軍隊足糧足餉,還想隔岸觀火,這次他就算不想不出力剿匪也不行了!」

在延安府按兵不許久的陝甘軍隊忽然出兵,而且是兵分兩路分取白城和綏德,全面堵塞賊主力南下的道路。消息開始傳到榆林時,二十九路賊還真嚇了一跳,生怕陝甘軍隊和宣大軍隊是準備聯合作戰,不餘力的把他們堵死在榆林一帶。還好,就在這時候,范文程也終於收到了他佈置在宣府的細作急報——韃靼林丹的軍隊已經抵達了烏蘭和朔,正在向張家口近!范文程狂喜過,歡呼建奴大汗洪福齊天之餘,趕向二十九路賊稟報喜訊,鼓他們立即東渡黃河,往張大爺背後捅上一刀!

「不可能啊?」期盼已久的喜訊傳來,王嘉胤反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會這麼好了,驚訝道:「張狗府的驛站和信鴿傳遞消息,肯定早就知道宣大長城告急了,那他的主力為什麼還一直在神木城一?」

「空城計!絕對是空城計!」范文程瘋狂吶喊起來,「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這些天來先退後進,還揚言要重兵駐紮神木,又拚命劫殺你們查探神木況的斥候,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神木的真正況!目的是嚇唬你們,你們南下或者西進,他好返回北線戰場!」

「真的是空城計?會不會又是張狗在耍詐?」王嘉胤還是有點猶疑。這時候,張獻忠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陝王,不能遲疑了,張狗是不是在玩空城計,我們的軍隊只要到神木去一趟明白了。如果真是空城計,張狗的軍隊肯定要撤過黃河,如果不是,那我們也還有南下的時間,否則孫承宗和洪承疇的軍隊一旦控制了綏德和白城,我們的軍隊再想從榆林南下陝西,可是連路都沒有了!」

「也對,怎麼都得賭一把了!」王嘉胤一拍大,喝道:「傳令下去,全軍開拔,兵發神木城!」(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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