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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上了狗的大當,氣急敗壞的又又嚷又沉默又懊惱的過了許久,在里思等蒙古老將的提醒下,額哲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趕指揮著蒙古軍后隊改前隊,掉頭向北,往原路殺回。張大爺也不下山追擊,只是指揮軍隊拚命堵塞道路,嚴嚴堵死蒙古軍南下的每一寸道路,還極其損的調派軍隊,在小道出口構建了大量工事,安排將領軍隊嚴防死守,擺明了想把五萬蒙古大軍給全部堵死在山余脈的崇山峻嶺中。
張大爺既然這麼不慌不忙,自然就代表著張大爺有絕對讓蒙古軍隊逃不出去。果不其然,蒙古全軍上下氣吁吁的往回派了近兩個時辰后,迎面就撞見了殿後的寨桑軍隊——準確來說,是丟盔卸甲、拖旗拽戈的寨桑敗軍,而且主將寨桑還不見了蹤影。額哲仔細一問這才知道,原來寨桑后隊完了殿後任務后,估著時辰也進了虞臺嶺小道來和主力會合,可寨桑的軍隊才進到峽谷一半,埋伏在虞臺嶺和野狐嶺上盧象升親自率領的明軍伏兵就發起了攻擊,弓弩火槍箭彈齊發,石木火把雨雹落下,片刻之間就堵死了谷口,將寨桑軍隊生生切兩半。寨桑知中計,為了搶佔路口接應主力,不顧傷亡的向山頂發衝鋒,不料宣府總兵黑雲龍又親率八千鐵騎從后殺來,寨桑兵不敵,被黑雲龍軍殺散,黑雲龍軍乘勢接管谷口,徹底堵死了蒙古軍隊的出穀道路,被困谷的寨桑敗兵進退不能,只得南行來與額哲會合。
「張好古,狗蠻子——!」聽完寨桑敗兵的哭訴,額哲大吼一聲,一頭栽到馬下,生生氣暈過去。其他的蒙古將領也是個個面如土,紛紛心驚膽戰的慘,「南北出口都被堵死了,這可怎麼辦啊?明國軍隊用不著手,是都把我們活活死在這裡啊!」最為親奴反明的古英塔蘇得更是大聲和慌張,「完了,完了!張好古那個狗蠻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下子我們全死定了,死定了。」
「慌什麼?」危急時刻,經驗富的老將里思再度站了出來,大聲吼道:「把大王子救醒,讓軍隊原地休息,恢復力,各級將領重新組織隊伍,做好突圍準備!明國軍隊剛剛把我們包圍,肯定還沒來得及修建堅固的工事,我們抓時間突圍,就還有希。」
「老將軍說得是,快,快,大家分頭行事。」在這種重圍又人心惶惶的況下,有經驗富的老將站出來主持大局,對蒙古軍隊來說無疑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就連曾經十分看不起里思的額哲副手古英塔蘇也象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趕里思的指點安排軍隊休息,準備突圍,同時扶起氣暈過去額哲,又是掐人中又是口,好不容易才把額哲救醒過來。而額哲醒來之後,第一件事竟然是放聲大哭,邊哭邊喊,「怎麼辦?怎麼辦?我們被蠻子包圍了,這可怎麼辦啊?」
「大王子,不要慌張,我們還有機會,還有機會!」里思等蒙古老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趕出言安,並且把現在還有突圍機會的道理告訴給額哲。等里思說完,額哲馬上象找到了救星一樣,一把抓住里思的手,泣說道:「老將軍,你說得對,我們還有突圍機會!老將軍你快教我,我們該怎麼突圍?該往那個方向突圍?該怎麼打破蠻子的包圍?」
「大王子休慌,現在先讓士兵和戰馬都恢復力。」里思指點道:「等到天亮了,我們再往北面突圍。」
「為什麼要等天亮再突圍?要是蠻子又來援軍怎麼辦?」額哲面如土的慘問道。里思安道:「大王子,你不用怕,虞臺嶺小道遠離張家口,明國軍隊運輸輜重不便,短時間絕對不可能修好堅固工事,我們還有時間休息。而且我們的士兵和戰馬都一天多時間都沒有休息了,再不休息的話,就算想突圍都沒有力氣了。」六神無主的額哲聞言大喜,趕聽從里思的指點,讓軍隊抓時間休息,準備天明突圍。
蒙古老將們的經驗確實是寶貴的,可蒙古老將們又實在太小看了張大爺的心狠手黑一些,早在黑雲龍軍抵達虞臺嶺與寨桑軍隊開戰之前,宣府知府阮大鋮就已經在張大爺命令下出上萬步兵,帶著數以千計的馬車直撲虞臺嶺,車上裝載的除了糧草武和輜重之外,另外還有大量切割整齊的條塊青石和建築工。待到天微明之時,阮大鋮的輜重隊抵達虞臺嶺谷口,上萬步兵又迅速變了建築工人,將隨軍帶來的青石搬下馬車,迅速在虞臺嶺谷口狹窄修建石質實心城牆,又在牆前挖掘深壕,攔截蒙古騎兵衝擊,同時峽谷兩旁山頂上的樹木也被盡數砍倒,連干帶枝拋谷中堵塞道路,必要時還可以把這些樹木點燃,用火海阻攔蒙古騎兵突圍。所以等到蒙古軍隊重新殺回虞臺嶺谷口時,從這個位置突圍的希幾乎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該死的明國人,作這麼快,真想把我們困死這裡?」看到那層層疊疊高達三丈的木數牆,蒙古軍上下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為了爭取那渺茫的一線生機,蒙古眾老將還是向面無人的額哲大道:「大王子,沒其他辦法了,只能拼了!就算死上一萬人才能衝出去,也好過四萬多人全部被困死在這個山裡!」里思還建議道:「大王子,你可以下一道命令,誰第一個衝出谷口,就賞誰一千兩銀子!」
「好,也只能這麼辦了。」額哲臉蒼白的點頭,同意眾老將的主張。很快的,第一支蒙古騎兵就揮舞著武吶喊著沖向虞臺嶺谷口,誰知明軍隊伍本就不給蒙古軍隊正面戰的機會,直接就扔下無數火把到樹木堆上,烈火翻騰,濃煙滾滾,頓時就堵死了蒙古軍隊的所有衝鋒道路,蒙古士兵不堪烈火荼毒,只能紛紛後退;里思等老將又親自帶著敢死隊上前拍打火堆時,山上又是石滾下,砸死砸傷無數蒙古士兵,親自上陣的老將里思更是被一塊三十多斤重的石頭砸中頭頂,腦漿崩裂而死,蒙古軍敢死隊也很快全軍覆沒,不是被活活燒死,就是被石砸死,烈火熊熊,很快就把半個山谷的樹木引燃,火焰高達十丈,蒙古軍不要說撲滅大火了,就是想要靠近火海十步之都無法辦到。
「天哪,這可怎麼辦啊?難道我們真要全部死在這裡?」火海阻隔去路,剛找到的主心骨里思也戰死了,額哲忍不住又號啕大哭起來。那邊古英塔蘇壯著膽子安道:「大王子,你不要急,火雖然大,可總有燒完的時候,你看兩邊山上的樹木也被蠻子砍了,沒辦法再用火攻阻攔我們了,等火熄了,我們也就有機會突圍了。」
「沒用了。」另一個蒙古老將臉鬱的說道:「這樣的大火,至要燒一天一夜才會熄滅,等一天一夜過去,明國的軍隊早就修好足夠阻攔我們突圍的工事了,該增援的援軍也全部到位了,我們已經沒機會再突圍了。」其他老將也是個個表沮喪,知道這話不假。
「完了,我們死定了,我們全都要死在這裡了。」聽老將們這麼一說,剛生出一線希的額哲馬上又嚎啕大哭起來。主帥帶頭大哭,蒙古軍隊伍中很快也是哭聲震天,火海對面的明軍士兵則個個開懷大笑,和蒙古軍隊形鮮明對比。
「完了,我們完了!怎麼辦啊,怎麼辦啊?父汗,父汗,你救救我,救救我啊。」額哲越哭越是傷心,最後乾脆摔下戰馬,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曾經囂要攻大明京城的親奴派古英塔蘇也是淚水滾滾,無計可施。那些暗恨額哲無能害死三軍的蒙古老將無奈,只得過去七手八腳的攙起額哲,安道:「大王子,你不要太傷心了,哭也不是辦法,我們雖然被包圍了,可軍隊傷亡不大,還有作戰能力,只要軍隊還在,我們就還有希。」
「還能有什麼希?」額哲嚎啕問道:「南北路口都被蠻子堵死了,本沖不出去,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大王子,我們幾個老傢伙合計了一下,覺得現在還有兩個辦法。」老將也里可溫說道:「一是堅守待援,寨桑將軍帶著一些騎兵先跑了,他肯定會把我們被包圍的消息送給大汗,大汗知道以後,肯定會想辦法救我們,所以我們只要想辦法在這裡堅持下來,就一定能等到大汗的救兵。只是這裡的水源實在太,我們要想堅守下去,也不會有那麼容易,只怕得做好吃大苦頭的準備。」
「那第二個辦法呢?」額哲抹著眼淚問道。也里可溫先看了額哲一眼,又嘆了口氣,這才說道:「大王子,我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吃錯了葯和大明開戰,可大明和我們始終是盟國,我們的第二個法子就是向大明軍隊低頭,派使者去向大明軍隊投降,以放下武和撤回察漢浩特為條件,請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保住這裡的四萬多蒙古勇士生命。」
「不能投降,不能投降啊。」古英塔蘇殺豬一樣喚起來——他是蒙古軍隊里出了名的反明派,以前沒干殺害大明百姓商人的事,甚至還曾經伙隨韃靼乞炭部攻打宣府,別人投降也許還有機會活命,他可就要鐵定怒火衝天的宣府百姓千刀萬剮了。為了說服額哲等人陪自己送死,古英塔蘇還拿出張大爺的輝業績恐嚇,「大王子,各位老將軍,我們向誰投降都行,可絕對不能向張好古蠻子投降啊!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張好古那小蠻子是蠻子的天殺星轉世,最喜歡的就是殺人,我們要是投降,肯定會被他全部殺!」
說著,古英塔蘇靈機一,趕又道:「對了,我們還有第三個辦法,蠻子只是堵住了這條路的前後出口,我們可以翻過這些山嶺,從其他地方突圍啊。」
「蠢貨!」也里可溫呵斥道:「要想翻過山脈突圍,起碼得翻過十幾座沒有道路也沒有水源的山頭,等我們走出這片山區,人馬起碼得死上一半,剩下的也得累得只剩半條命,到時候大明軍隊再一阻擊我們,我們才是一個都跑不掉!」
古英塔蘇啞口無言,也里可溫則又說道:「不過你的話也對,別的大明將領都認為殺俘不吉,很殺俘虜,只有張好古大人例外,他在盛京殺的建奴俘虜,沒有十萬也有八萬,我們也得防著他這一招。所以我們的使者去和張好古大人談判的時候,一定要他保證絕不殺害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放我們離開張家口。」
「那……也只好這樣了。」雖說向大明軍隊投降后,繼承汗位的希必然要小上許多,可是遲疑了半天後,額哲心中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念頭終於還是佔了上風,點頭說道:「那好吧,等火滅了,我們就派使者去和張好古大人談判,只要他答應不殺我們,我們就可以投降。……對了,誰去當這個使者?」
「如果大王子信得過我的話,我去當這個使者吧。」也里可溫自告勇,皺著眉頭說道:「我盡量給我們這支軍隊保住一點東西,張好古大人是出了名的難纏,我們這次只怕要出不了。大王子,你決定吧,你準備拿多戰馬當買路錢?我們手裡能夠讓張好古大人看得上眼的,也就是騎兵的這些戰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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