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宣大同府游擊吳三桂覲見——!」伴隨著小太監的依次傳喝,一甲胄的吳三桂穿過外金水橋,正式踏承天門,又穿過金水橋和奉天門,踏著漢白玉石鋪就的道路,一路直抵皇極殿臺階之下。而初次進宮晉見的吳三桂先是看被皇宮的景象弄得是眼花繚,然後又被眼前驚得是目瞪口呆——本應該高座殿中的明熹宗竟然領著魏忠賢和文武百走出了金鑾殿,親自到臺階頂端迎接吳三桂的到來!
「末將吳三桂,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吳三桂不敢怠慢,趕雙膝跪下行禮,又從背上解下包裹,放在地上打開,從包裹中取出一方玉璽雙手高舉過頭,激道:「末將奉宣大總督張好古大人之令,進京向吾皇萬歲稟報喜訊,張家口之戰,賴吾皇洪福,廠臣運籌,將士用命,我大明軍隊以勝多,以弱勝強,以五萬王師大破二十五萬韃靼大軍!敵酋虎墩兔全軍覆沒,單騎逃亡未果,被我大明軍隊生擒活捉!末將僥倖,在戰場之上繳獲前朝蒙古傳國玉璽,總督張好古大人又令末將京獻寶,恭祝吾皇江山永固,長壽萬年!」
「奇跡啊——!」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親眼看到吳三桂手中的蒙古傳國玉璽,明熹宗還是激得大起來,「以五萬軍隊大破二十五萬韃靼,朕有忠賢父子,高枕無憂矣!」明熹宗背後的文武百也個個瞠目結舌,心激萬分,包括向來和張大爺不對付的馮銓都忍不住在心裏罵道:「瘋狗!難怪建奴、韃靼和袁崇煥都罵那個小混蛋是小瘋狗!以五萬軍隊打得二十五萬韃靼全軍覆沒,正常人怎麼可能辦道?算了,在建奴和賊沒有徹底平定之前,以後還是招惹這條小瘋狗的好,否則的話,皇帝和魏老太監都絕對不會站在老子這邊!」
「來人,去把玉璽接上來。」魏忠賢本想讓小太監去把元朝傳國玉璽接上來,不想明熹宗一揮手,喝道:「且慢,前朝傳國玉璽,朕當親自去接!」魏忠賢不敢怠慢,趕攙著明熹宗走下臺階,走到吳三桂面前,明熹宗先是整整冠,然後才雙手接過傳國玉璽,高舉過頭。剎那間,皇極殿前百侍衛一起跪倒,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這可是天大的吉兆啊!」張大爺的座師、吏部天張瑞圖激道:「皇上可曾知道,我大明太祖、祖先後七次北伐蒙古草原,其中一個重要目的是奪取這方前朝傳國玉璽,但始終未能如願,我太祖、祖都常常引以為憾!而我大明軍隊今朝奪取這方玉璽獻與皇上,一償百年夙願,足可證明我吾皇的文治武功,直追我大明太祖、祖,我大明中興有矣!」
「真的?這方玉璽的來頭這麼大?」明熹宗驚喜問道。旁邊閣三輔禮部尚書黃立極搶著答道:「皇上,張堂所言不差,這方前朝傳國玉璽的銘文為回鶻蒙古文,譯漢文的大意為:『長生天的氣力里,大蒙古國大皇帝聖旨所到之的順民和異民,必須敬畏之。』北元蠻夷被我我大明太祖逐出中原之後,前元順帝攜帶此璽逃往草原,我大明太祖、祖七次北伐,都曾點名要過此璽,這一點,在我太祖實錄與祖實錄之中都有記載!皇上今獲此璽,我大明太祖、祖泉下有知,也可瞑目矣!」
「好!好!說得好!」明熹宗激大,喝道:「忠賢,傳旨下去,明日朕要親率在京文武員赴太廟祭祖,用此玉璽告大明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在京城六品以上員,必須全部參加。」魏忠賢趕答應,明熹宗又激的一把抓住魏忠賢,連聲說道:「忠賢,忠賢,你的好兒子,好兒子,沒給你丟臉,也沒給朕失啊!」
「奴婢代犬子叩謝皇上褒獎,這都是奴婢和犬子應該做的。」魏忠賢笑得連都合不攏,跪下來拚命的給明熹宗磕頭。那邊吳三桂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表現一把,壯著膽子說道:「皇上,張憲臺還想請你恩準由他親自押送韃靼虎墩兔汗進京,因為虎墩兔份特殊,在路上不能出任何意外,所以張憲臺不放心別人,準備在殲滅了虎墩兔之子額哲的殘餘軍隊之後,親自將虎墩兔父子押來京城請皇上發落。同時張憲臺還擔心擒獲虎墩兔一事對蒙古草原震太大,準備進京向皇上請示如何鎮蒙古諸部,請皇上恩準。」
「準,讓他來京城吧!」明熹宗一口答應,斬釘截鐵的說道:「順便告訴你們張憲臺,他凱旋迴京那天,朕當親自出城三十里,迎接他和所有立功將士!」吳三桂大喜答應,明熹宗也這才注意到吳三桂的年齡和職,頗有些驚訝的問道:「吳卿,看你模樣,今年有十八歲沒有?從軍幾年了?還有,你怎麼沒有職品級?」
「回皇上,末將今年剛滿十六實歲,跟在張憲臺邊從軍已經有兩年了。」吳三桂的刀疤臉一紅,老實答道:「因為末將年齡太小,也沒有參加過科舉和武舉,所以張憲臺無法給末將封,只能委任末將為一個沒有品銜的游擊將軍,在屠奴軍中擔任狼騎隊隊長之職。」
「剛滿十六歲?就已經從軍兩年了?!」不在場的員都驚起來,也都對張大爺迫未年人的殘酷手段驚訝之極。明熹宗也是驚呼一聲,「這麼說來,你十四歲就從軍了?」吳三桂老實點頭,明熹宗不可思議的搖搖腦袋,又親自攙起吳三桂,微笑說道:「和你們張憲臺一樣,果然是年英雄!這樣吧,你繳獲前朝玉璽有功,朕賜你一個正六品的承信校尉,正式步仕途!」吳三桂大喜,趕又磕頭謝恩。
「好好乾。」明熹宗大笑著拍拍吳三桂的肩膀,歡喜說道:「草原的強敵肅清了,朕很快就要把你們張憲臺調到遼東去了,到時候你們平了建奴,朕再親自給你陞封賞!」聽到明熹宗這話,吳三桂不僅沒有歡喜,眼中反而閃過一擔憂神——吳三桂年齡雖然還小,見識也還比較,可也約明白,張大爺重回遼東之日,只怕就是他的父親舅舅倒霉之時…………
………………
帶著不可思議的驚喜,明熹宗總算是笑瞇瞇的結束了這個早朝。出宮后,還沒在石虎衚衕買宅子的吳三桂無家可歸,魏忠賢見他是親兒子心腹,便邀請吳三桂到自己家中居住,吳三桂謝過,從懷裏取出一封書信,雙手捧給魏忠賢,恭敬說道:「九千歲,這是張憲臺給你的書信,末將還要到文丞相衚衕去給張憲臺的家中報告平安,一會再去九千歲府上,給九千歲磕頭請安。」魏忠賢也知道張老財父母肯定很掛念在前線的獨生子,當即點頭答應,並且代吳三桂一會一定要去自己家中,自己還要了解張家口大戰的詳細經過,吳三桂答應,匆匆離去。
上了豪華得近乎的大轎,魏忠賢先是檢查了張大爺的書信火漆無誤,又了一個認識字的小太監,他翻譯白話文念給自己聽。那小太監跪在轎中念道:「父親,孩兒張好古百拜叩上,宣大軍,孩兒已代送信人吳三桂向父親詳細稟報,父親若有不解,盡可向吳三桂諮詢。孩兒此信獻上,是因為孩兒聽聞遼東軍急,建奴攻襲錦右寧前,孩兒岳父熊廷弼為保山海關安全,定然不敢隨意出擊,只能堅守山海關拱衛京畿平安;而遼東巡此人居心叵測,也定會虛報戰功,明守堅城暗中資敵,獻野谷與建奴,送屯糧換偽功,甚至藉著韃靼大軍境之機,暗助建奴威朝廷與之議和,承認建奴獨立,開設邊市,資敵賣國,進而割我國土,裂我明疆!」
「猴崽子,你果然神機妙算,又被你猜中了。」魏忠賢滿意的點點頭。那小太監繼續念道:「孩兒愚見,認為父親切不可勸說皇上接和議,遼東與建奴自古以來便是我大明國土,遼東百姓,也儘是我大明子民,父親若是同意此議,定我大明千古罪人,華夏千古罪人!孩兒言語冒昧,請父親恕罪,但孩兒也知道,父親雖然出寒微,在家國天下大事之上卻有國士之風,定然不會向建奴低頭,孩兒此言縱然無禮,父親也定然不會責怪孩兒。」
「猴崽子,耳提面命了你父親,又來說便宜話了?」魏忠賢慈了罵了一句,又揮手讓小太監繼續念下去。那小太監恭敬念道:「父親,建奴與韃靼聯袂侵犯大明,欺的就是我大明軍隊三面作戰,銳主力一時難以齊聚遼東,再加上遼東軍隊人心不齊,況複雜,山海關與寧前互相忌憚,無法齊心抗敵。孩兒雖然已將韃靼擊敗,可韃靼勢大,潛力雄厚,孩兒還得防範他們捲土重來,同時孩兒的嫡系軍隊也十分疲憊,彈藥消耗巨大,短時間無法立即趕赴遼東抵建奴,為父親分憂解難。而且孩兒一旦奉調遼,遼東必然大,還父親三思,切不可急於求,將孩兒立即調往遼東,釀大禍。」
「接著念,念仔細了。」魏忠賢也知道兒子詭計多端,是極其難得的軍事權謀天才,趕打起神坐直,又強調道:「一個字都不能錯。」
「奴婢明白,老祖宗放心,這些字奴婢全認識。」小太監恭敬答應,清清嗓子念道:「遼西軍隊,名為大明士卒,實為遼西諸將家奴,只知軍令而不知王令,而遼西眾將養賊自重,借敵之名中飽私囊,對朝廷早已是聽宣而不聽調,對建奴則是暗通款曲,名為剿賊實為資敵,實乃大明第一蠹蛀,第一毒瘤!寧遠兵變,山宗之首被迫浮出水面,定然明白建奴兵敗之時,便是他被朝廷千刀萬剮之時!而此人最忌孩兒,深知孩兒奉調遼之時,便是朝廷決心全面剷除山宗信號,為求自保,此賊定然公然倒向建奴,狗急跳牆引建奴關,禍害萬民而得自保!所以父親倘若宣佈調遣孩兒遼,此賊聞訊,定然臨陣倒戈,戰火也立即燒到山海關下,屆時山海關若有差池,我大明京畿也將無險可守,京畿百姓也定遭荼毒,後果不堪設想!」
「有道理。」魏忠賢喃喃說道:「如果咱家是遼東巡,聽說唯一能制住他的猴崽子要帶軍隊到遼東,咱家也肯定會立即叛變,否則的話,咱家就得死無葬之地了。」盤算到這裏,魏忠賢點了點頭,又喃喃自語道:「為了皇上的江山,咱家現在是不能急,剷除遼西那幫叛逆,得和咱家那個懂打仗的親兒子仔細商量,不能急於求。」念到這,魏忠賢又一拍轎子,喝道:「掉頭,回皇宮去,咱家要去勸皇上收回命,不能立即把猴崽子調去遼東!」
「遵命。」轎外的太監恭敬答應,指揮轎夫掉頭回宮。那小太監又小聲問道:「老祖宗,探花郎的信還沒有念完,是不是接著念。」魏忠賢點頭,那小太監又接著念道:「父親,孩兒此次派小將吳三桂回京報喜,原因有二,一是此將勇武過人,屢建戰功卻限於年齡功名始終未能步仕途,所以孩兒故意提拔他一下;二是此將份特殊,他的父親吳襄是袁崇煥手下大將,很可能是山宗中人,他的親娘舅祖大壽三兄弟更是遼東族,袁崇煥頭號心腹親信,袁崇煥若要叛變大明投靠建奴,定然需要遼東祖氏全力支持,所以孩兒建議父親重賞此將,未雨綢繆利用此將向遼西將門示好,間離遼西諸將,使之互相猜疑,為我大明剷除山宗毒瘤奠定基礎,埋下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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