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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狗!純粹是徹頭徹尾的瘋狗!蠻子明國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怎麼會偏偏生出張好古小蠻子這樣一條瘋狗?走到那裏禍害到那裏,到底要禍害到什麼時候他才舒坦——?!」
如果說誰聽到張大爺抓到林丹又順便滅了林丹主力的消息最不高興,那麼絕對不是張大爺在大明朝廷里的政敵,也不是被張大爺打得飛狗跳的賊,更不是嫉妒張大爺功績的大明各級文武員,更不是遼東巡,甚至不是林丹本人!而是,老建奴努兒哈赤一家人!尤其是張大爺的老對手皇太極,那更是一蹦四尺高,捶頓足的破口大罵,罵張大爺變態,罵明熹宗和魏忠賢有眼無珠,罵張大爺的所有敵人其蠢如豬,罵天下所有漢人運氣太好,漢人中怎麼偏偏就出現了張大爺這麼一個怪胎?當建奴每一次出現勝利苗頭的時候,這個怪胎就跑出來搗,把建奴的所有好事都攪得前功盡棄?
皇太極沒辦法不生氣,他好不容易才說服老爸努兒哈赤和十幾個狼心狗肺的兄弟接自己的意見,決定與建奴老對手林丹和解,建立聯盟共同對付大明,又花了許多力氣,費盡千辛萬苦才說得林丹心,犧牲了一個鐵桿漢,這才把林丹到與大明開戰的懸崖上,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建奴的頭號災星張大爺再一次橫空殺出,一戰殲滅蒙古主力,生擒活捉蒙古老大林丹父子!接下來皇太極還敢夢想蒙古軍隊能夠和建奴繼續結盟,為建奴衝鋒陷陣牽制大明主力,那可真的是白日做夢了!
「這條瘋狗,真的無人可擋了?兩萬多軍隊殲滅二十五萬蒙古大軍,這條瘋狗到底是不是人?」和皇太極不同,建奴的攝政貝勒代善考慮的卻是另一個問題,用微帶抖的聲音驚道:「林丹已經完了,蠻子朝廷如果把這條瘋狗和他的瘋狗軍又調回遼東,我們還拿什麼和這條小瘋狗打?這條小瘋狗以前沒有嫡系軍隊就比鬼都難纏,現在有嫡系瘋狗軍,我們還有誰有把握戰勝他?」
面對代善的疑問,在場的建奴諸將雖然平時里個個自吹能征善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會也個個噤若寒蟬,不敢搭腔,僅有皇太極自信的說道:「二哥,你別擔心,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雖然厲害,可也不是毫無弱點,只要我們團結一致,齊心協力,打敗他並不困難。再說了,張好古小瘋狗剛剛和林丹打完,軍隊肯定有傷亡,士卒也肯定非常疲勞,我們這次南征,只要速度夠快,戰事不要遷延日久,和他面的可能並不大。」
「最好是這樣,寧遠和錦州城外的糧草我們已經拿到手了,今年過冬的糧草沒問題了,我可不想這時候節外生枝。」代善慶幸的拍拍口,又懊惱的說道:「只是這麼一來,我們蠻子朝廷承認大金獨立的目的,也基本上是告吹了。」
「這還是小事,我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皇太極走到大帳門口,掀起帳簾,凝視著遠聳立在藍天白雲下的寧遠城,緩緩說道:「我更擔心我們在寧遠城裏那位老朋友,為了他的遼東巡位置,他的部下發兵變殺了畢自肅,著蠻子朝廷讓他復原職。他只要足夠聰明,就不會猜不到蠻子皇帝和魏老太監不是不明白寧遠兵變的真相,只是迫於形勢才向他做出的讓步!現在林丹覆滅,蠻子宣大地區的北面威脅已經消除,蠻子朝廷如果決定把張好古小瘋狗調到遼東,讓熊老蠻子和張好古小瘋狗對調職位,那我們的老朋友可就要著急和害怕了。」
「他有什麼怕的?」代善冷哼道:「張好古小蠻子真把他急了,他把蠻子軍旗一扯,掛上我們大金龍旗,他自己就能保住小命,我們也能多出幾萬包阿哈,我還不得他急呢。」
「二哥,說句良心話,雖然我長期以來一直想把他拉到我們大金這邊,可我不希他在這個時候叛變過來。」皇太極嚴肅說道:「我們大金和張好古小瘋狗遲早有一場賭上國運的決戰,我們雖然不會輸給那條小瘋狗,可我們也沒有絕對的取勝把握,所以我希他能夠在那個時候再倒戈投降,在張好古小瘋狗的背後狠狠捅上一刀,這樣我們才有必勝的把握。」說到這,皇太極微微一笑,補充道:「再說了,他如果現在就叛變過來,我們也就不能每年來寧錦收割糧草和補充輜重了——殺了下蛋的老母,還怎麼每天撿蛋吃?」
「這倒也是,不過這事還得由他自己作主。」代善悠悠然的說道:「如果這隻老母鐵了心要來給我我們宰,我們也只有先吃頓了,有一頓吃,總比飛蛋打好吧?」說罷,代善也是微笑著補充一句,「我敢打賭,現在他們的部肯定已經吵了一團,有人提議馬上獻出寧遠,也有人想再觀觀,看看事還有沒有轉機。」
「肯定是這樣。」皇太極點頭,又沉道:「要不,我們再派一個使者進城,去和他們再接接,看看他們是怎麼決定的,我們也好做好應對準備。」
………………
事實不幸被建奴言中,寧遠城中的山宗會場中,山宗員確實吵了一團,被張大爺的變態戰績嚇壞了的山宗員大部分都要求立即手,打開城門向城外的建奴大軍員投降,免得等到朝廷把張好古那個小變態調到遼東來,那自己們就算想要棄明投暗只怕也沒有機會了;也有的提議再看看形勢,不到最後關頭最好不要手,否則留下千古罵名不說,到了建奴那邊,建奴會不會兌現先前的承諾也不一定。惟有山宗的頭目始終一言不發,始終不肯表態究竟要採取什麼對策。
「砰砰,砰砰。」正當會場中吵得不可開的時候,室房門忽然被人輕輕敲響。山宗頭目傾聽敲門暗號無誤,這才使個眼,讓守在門口的親兵打開房門,一個中年男子匆匆進房,直接來到山宗頭目邊,在他耳邊輕聲嘀咕起來。聽完報告,山宗頭目頓時喜形於,揮手說道:「大家都別吵了,孫仲壽兄弟獲得了準確報,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暫時來不了遼東了,熊老糊塗的督師位置,暫時也不了。」
「真的?」山宗員一起大嘩。山宗頭目微笑說道:「當然是真的,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雖然在張家口打了大勝仗,可他的瘋狗軍傷亡也很大,特製的彈藥消耗殆盡,一時半會補充不了,而且他的軍隊三個多月打了兩場大決戰,將領和士卒都已經非常疲倦。所以魏老太監給熊老糊塗寫了信,熊老糊塗安心堅守山海關,還有就是不要指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會給他增援。」
「皇天保佑!」山宗員一起歡呼,慶幸自己們這次死裏逃生,逃過一次大劫。山宗頭目則又轉向一個山宗員,微笑道:「兩環兄,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的大公子吳三桂得張好古小瘋狗舉薦,聖上恩典,已經特旨加封他為正四品的開州衛指揮僉事,而且還是世襲罔替,可喜可賀啊。」
「啊!」吳襄大喜過,喜道:「我那個兒子才十六歲,就是世襲罔替的正四品指揮僉事了?」可是笑到這裏,吳襄猛然發現自己的老大神不對勁,趕改口辯解道:「臺,這事末將事前真的不知道,可能是三桂這次在張家口立下大功,所以皇上才特旨加恩。末將可以對天發誓,私下裏絕對沒有和張好古小瘋狗有過任何聯繫,請他照顧末將的兒子。」
「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你和張好古小瘋狗有私下聯繫?」山宗頭目皮笑不笑的說道:「你們吳家和祖家,都是我在遼東的左膀右臂,你的大公子得朝廷重賞,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吳襄戰戰兢兢的答應,不敢再說話。山宗頭目又微笑說道:「吳將軍,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多和令公子聯繫聯繫,他也不小了,該給他定一門親事了。還有,順便打聽打聽,皇上為什麼要特旨加封他?」
「末將明白。」吳襄心領神會的答道:「末將抓時間,看看遼西這邊的祖家和何家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如果有的話,就趕快把他的親事給定下來。還有皇上為什麼要封賞他的事,末將也一定會弄得清清楚楚。」
「很好,那我就先恭喜吳將軍了。」山宗頭目滿意的點點頭,站起來說道:「好了,既然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暫時來不了遼東,熊老糊塗又用不著忌憚,那我們就沒必要去做任何冒險,該幹什麼幹什麼,按照原先的計劃行事吧。」山宗眾員一起抱拳答應,山宗頭目又轉向先前進來的孫仲壽說道:「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四貝勒的使者,讓四貝勒也放放心,順便告訴四貝勒,我們按原先的約定行事,沒必要調整。」
………………
孫仲壽領命而去,山宗急會議也隨即散會,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按原計行事。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孫仲壽卻又領著一個男子來到了山宗頭目的面前,雙方見面,山宗頭目大吃一驚,趕低聲音問道:「四貝勒,你怎麼親自來了?」原來被孫仲壽領到山宗頭目房中的,赫赫然竟然是老建奴努兒哈赤的第八子,新覺羅.皇太極!
「我怎麼親自來了?」皇太極笑說道:「當然是救你來了,可笑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上了張好古小瘋狗的大當,竟然都不知道,我今天如果不親自來見你,以後就絕對沒有機會再見到你這位遼東臺了!」
「我上什麼當了?」山宗頭目一邊張反問,一邊向孫仲壽使眼,讓他到門外盯著,免得無關人等無意中闖了進來。皇太極也不著急,先是大模大樣的坐到山宗頭目對面,直到孫仲壽出門后把門關上,皇太極才一邊品著山宗頭目雙手獻上的嶺頭單叢香茶,一邊慢悠悠的說道:「老實說,開始我也差點上了張好古小瘋狗的大當,準備按原計劃行事,和你在寧遠城下做做樣子隨便打一仗就走,幸虧你的心腹孫仲壽無意中對我說起,張好古那條小瘋狗給吳襄的兒子吳三桂舉薦了一個要職,我這才明白過來,張好古小瘋狗已經開始手佈置收拾你的陷阱了。」
「四貝勒的意思是,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打算分化我的山宗?」山宗頭目也不算太笨,立即醒悟過來。皇太極展一笑,答道:「聰明!吳三桂才十六歲,又沒有功名在,以你們明國朝廷的規矩,在戰場上再立什麼大功,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封賞一個正四品指揮僉事,還世襲罔替?你們明國天啟皇帝登基八年以來,除了魏老太監的親戚子侄,封過幾個世襲罔替的指揮僉事?」
「我聽到這消息時,也覺得皇上給吳三桂封賞太重了,只是沒有多考慮這其中的蹊蹺。」山宗頭目沉著點頭,「經四貝勒這麼一分析,看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不過四貝勒你又怎麼說這是張好古小瘋狗準備對我手的信號?」
「你還不清楚張好古小瘋狗的行事手段?」皇太極冷笑道:「這條小瘋狗行事從來不衝,每收拾一個敵人之前,總要先佈置好天無的陷阱,然後等敵人掉以輕心后,再一腳把敵人踹進陷阱,讓敵人萬劫不得翻!王化貞,朱由檢,林丹,還有張家口八大商號,那一個不是被小瘋狗用這個手段給坑死的?就連我們大金的盛京城,事前你我可曾想到,張好古那條小瘋狗讓文龍攻海州,讓林丹攻科爾沁,其實都不是為了他的錦州解圍,而是引開我們的主力,他好有機會襲盛京城?現在這條小瘋狗一邊放出風聲,說他暫時來不了遼東,一邊讓你們明國皇帝和魏老太監重重封賞你的心腹子侄,這難道不是他準備對你手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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