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們把你的督戰隊也衝散!」老兵油子們又是心裡冷哼,上則又是整齊高呼,「建功立業,誓滅建奴!建功立業,誓滅建奴!」趙率教也不再羅嗦,當即分配任務,讓副將左輔、朱梅率軍迎戰,自己則率領由銳士兵組的督戰隊守在隊伍後方,只等揮刀子殺人!
「轟!轟!轟!」建奴大軍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灰塵滾滾中,連建奴正藍旗的偽龍旗都已經遙遙在。也就在這時候,老兵油子隊伍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弟兄們,建奴來了!快跑啊!」
「跑啊!」話音未落,剛剛還整整齊齊的隊伍立時大,無數老兵油子掉轉子,提著刀子,背著包裹行李撒就跑,水一般湧向趙率教的督戰隊,大有把督戰隊也沖回山海關的架勢。趙率教則不慌不忙,讓督戰隊聚一團,緩緩後撤。見此景,正卯足了勁要和建奴大戰一場的副將左輔、朱梅大急,也只得率領能打仗的千把人緩緩後撤,朱梅又快馬衝到趙率教面前,通紅著眼睛道:「趙將軍,這些老兵油子又來老一套了!怎麼辦?」
「放心,他們跑不了。」趙率教面壞笑,獰笑說道:「到底是探花郎的岳父,心腸果然一樣黑!」
「轟隆!轟隆!轟隆!」同樣是話音未落,南面忽然幾聲巨響,接著老兵油子們的慘聲就傳了過來,「地雷!他娘的,回山海關的路上有地雷!別我,想死自己去!」還有老兵油子放聲哭喊,「山海關的弟兄們,別點火啊,我們是大明士兵,你們不用地雷炸我們啊!」但很可惜的是,埋伏在遠點火的山海關士兵很快回罵過來,「滾你娘的,不打退建奴的這次進攻,你們休想跑!」
「上當了!老狗熊是我們和建奴決戰啊!」既然是老兵油子,腦袋自然不差,不的老兵油子都醒悟了過來——熊廷弼這是在用破釜沉舟的缺德詭計,自己們和建奴拚死一戰啊!趙率教也讓督戰隊的士兵大喊,「弟兄們,我們沒有退路了,只能死戰!殺一個夠本,殺一雙賺一個!殺啊——!」
「殺個逑!老子可不想死!關外的娘們還等著我們去疼呢!」不老兵油子都破口大罵,同時有幾個膽大的又向地雷陣發賭博式的衝鋒,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對面的山海關士兵卻毫不猶豫的點燃了埋在地下的引線,地雷炸,又把好幾個打了幾十場都沒丟命同時也沒打過勝仗的老兵油子給炸得支離破碎。而北面的建奴騎兵卻越來越近,甚至連莽古爾泰豪難聽的怪聲都聽得清清楚楚,「殺!殺!殺所有蠻子!」
「弟兄們,再不拚命,就送命吧!」趙率教大吼一聲,喝道:「帶把的,都給我上啊,和建奴拼了!」
吼著,趙率教揮手讓兩千來名真正能打仗的士兵聚一團,吶喊著沖向建奴大軍。那邊莽古爾泰也沒料到素來膽小如鼠的明軍士兵敢反衝鋒,趕大旗一揮,全軍加速,立時和趙率教的兩千來人撞在一起,衝天的喊殺聲和刀劍撞聲也立即在八里鋪狹窄的戰場上回起來。同時又有無數的建奴騎兵繞開趙率教的隊伍,怪著殺向被地雷陣攔截的明軍老兵油子。事到了這步,老兵油子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又不甘心就這麼被建奴騎兵屠殺,迫於無奈之下,無數老兵油子都扔下包裹行李舉刀吼了起來,紅著眼睛沖向建奴大軍,「弟兄們,殺啊!拼一個算一個!」
「殺啊!」強烈常人百倍的求生慾支撐下,越來越多的老兵油子扔去行李,舉起刀子沖向建奴騎兵,和戰馬上的建奴士兵以命相搏。還別說,這些老兵油子油歸油,打起仗來還是很有一點辦法的——因為戰場經驗實在太富了,個子高的和馬上騎兵拚命對砍,招架對方要命的刀子,個子矮的則專砍馬,只要砍斷一條馬,馬上的建奴騎兵就鐵定要掉下來,接著等待著建奴騎兵的,就是三四把要命鋼刀拚死砍下,不把他砍十七八截就絕不罷休!而且這些老兵油子在亡命的時候也極其瘋狂,被砍傷捅傷都絕不後退——關鍵是退路已經被堵死了,那怕拼著自己挨上一刀,也要在敵人上狠狠還上一刀,中數刀數箭都死戰不退——關鍵還是沒地方退!弄得建奴士兵都莫名其妙,差點以為自己上了幾年前的戚家軍和白桿兵,單兵戰鬥力最差都能夠和一個銳建奴士兵同歸於盡?膽怯之下,建奴士兵的衝鋒勢頭不僅嘎然而止,反而有被老兵油子們打退的跡象。
「闖鬼了!今天蠻子們吃錯藥了?」最疑的人還是建奴先鋒莽古爾泰,在莽古爾泰的記憶中,好象就是在渾河戰和錦州大戰中到過這樣的明軍隊伍,敢打敢沖還敢同歸於盡——對人丁單薄的建奴來說,這可是最頭疼的敵人了,那怕一個換兩個都不值得。膽怯之下,莽古爾泰甚至都有點搖,是不是該暫時後撤,暫時躲開這幫瘋子,等主力到了再和他們決戰不遲?
「船!蠻子的戰船!」促使莽古爾泰做出撤退決定還是熊廷弼布置的伏兵,四艘從秦皇島碼頭駛出的西洋炮船早就埋伏在八里鋪西面的姜墳島礁,接到熊廷弼的命令后,四艘重金購來的西洋炮船當即殺到建奴隊伍側翼,一字排開,然後點火,開炮!點火,再開炮!開花炮彈雨點般落下,炸得建奴人仰馬翻,鬼哭狼嚎,隊伍也為之大。喜歡痛打落水狗的老兵油子們則個個士氣大振,象打了一樣的衝鋒不止,砍得建奴士兵抱頭鼠竄。莽古爾泰一看事不妙,抱著打不過還跑不過的態度,忙吼道:「撤!等主力來了再報仇!」
「殺啊!」建奴軍隊被迫撤退,老兵油子們頓時樂了,再次發揮出善跑特長,追著建奴騎兵狠砍,不僅迅速收復了剛丟失的八里鋪營地,還死咬著建奴騎兵的尾不放,大有不砍下一顆人頭換五兩銀子誓罷休的架勢。而山海關監軍紀用收到斥候回報后,樂得是又蹦又跳,連聲誇讚道:「到底是熊督師,果然是老當益壯,這些老兵油子算是被你給用神了!咱家還是今天才知道,這些老兵油子原來還可以這麼用!」
「哼,這算什麼?」熊廷弼得意冷哼,「後面,還有更多的東西招待狗建奴!」說到這,熊廷弼又好奇的問道:「紀公公,張好古那個小兔崽子在錦州的時候,是怎麼收拾這些老兵油子的?」
「探花郎啊,他的手段和你差不多。」紀用一邊暗罵著翁婿倆都是一丘之貉,一邊微笑著答道:「探花郎用計,把老建奴努兒哈赤的親兒子騙進城裡剮了,剮下來的人也扔給士兵吃了,著老建奴下了屠城令。這麼一來,錦州城裡的兵油子就算想不賣命都不行了。」
「兔崽子,天就只會玩些謀詭計。」熊廷弼不屑嘀咕,聲音卻沒有半點怒氣。紀用見熊廷弼心極好,趕又試探著說道:「熊督師,角山太平頂的事,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現在派兵駐守,應該還來得及……。」
「不用考慮!」熊廷弼再一次暴打斷紀用的好心建議,一拍箭垛吼道:「兔崽子想在千里之外指揮我,讓我按的計劃打,做夢!老子就偏偏不在太平頂駐軍,看狗建奴能把我怎麼樣!」(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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