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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剿賊和張家口戰林丹兩場大戰下來,張大爺的嫡系屠奴軍已經極度疲倦,特製的彈藥也幾乎耗盡,押解林丹父子回京之時,張大爺只是象徵的帶了一千名將士屠奴軍回京;而小心謹慎也一向是張大爺的辦事風格,所以這次匆匆趕到山海關增援,張大爺為了預防萬一,還是把這一千名屠奴軍將士帶到了山海關,但很憾的是,這些屠奴軍士兵手裡的特製子彈已經人均不到三十發,而且士兵和戰馬大都疲憊不堪,已經很難發揮出正常的戰鬥力。面對這樣的況,張大爺也沒了辦法,只好老實老實的讓這支由吳六奇統領的屠奴軍駐紮到一片石休整,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派上戰場白白犧牲了,不過讓張大爺稍欣的是,由張大爺本人直轄、由四十名神槍手組的狙擊手隊倒是還算正常,彈藥也還算充足,隨著張大爺駐進了山海關,以期在戰鬥中起到四兩拔千斤的作用。
安置好了狙擊手,又讓工兵加時間修建了高於城樓的狙擊塔——免得戰鬥時被其他兵種的士兵干擾,準備完畢后,時間已經是十月二十二的夜裡。而出乎張大爺和熊廷弼預料的是,在二十一和二十二的兩天時間裡,駐紮在中前所南面的建奴大軍竟然始終按兵不,任由大明軍隊按埋地雷,清理挖掘陷馬坑,始終沒有向前邁進一步。這麼一來,素來小心的張大爺難免就要疑神疑鬼了,擔心自己的老對手皇太極又在玩什麼花招,準備忽然給山海關來一下子,殺自己老丈人一個措手不及。
「奇怪,建奴為什麼連續兩天按兵不?他們的糧草很多嗎?」張大爺著的下琢磨道:「難道建奴就不害怕登萊軍隊走海路登錄,切斷他們的後路?建奴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兔崽子,又開始疑神疑鬼了。」儘管是在山海關文武將領雲集的軍事會議上,熊廷弼說話還是不給張大爺半點面子,頗有些得意的喝道:「狗建奴敢來麼?老子已經在八里鋪後方布置了天羅地網,海陸兩路重重埋伏,只要他們敢來,老子耗就可以把他們耗死!」
「可問題是,建奴竟然知道八里鋪後方有天羅地網,很難通過,那他們為什麼不撤軍?」張大爺難得出些低聲下氣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道:「建奴軍中也有能人,肯定知道在山海關多呆一天,登萊水軍離遼東的路程就近一天,他們也得多一分危險,他們還敢如此託大,延誤戰機?」
「或許建奴知道,這個季節的季風對登萊水師不利,趕赴戰場的時間要比春夏長得多。」趙率教分析道:「還有,建奴拿到了錦州城外和寧遠城外的所有軍屯糧食,短時間裡還真不用為糧草缺擔心。」
「這或許是一個原因,但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如果換我是建奴,我就絕對不會把軍隊留在這裡冒險,只會想方設法儘快拿下山海關。」張大爺搖頭,又抬頭看看老丈人,試探著說道:「岳父,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已經來到山海關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建奴那邊肯定也沒辦法知道——乘著建奴沒做防備,我們隨便找一個借口,派一個使者過去和建奴涉,乘機刺探他們的真實意圖,我們也好採取對策。」
「兔崽子,又來了!」熊廷弼最不喜歡婿的一點,就是張大爺一上戰場就必定要耍花招,從不堂堂正正的和敵人決戰,所以熊廷弼沒好氣的喝道:「用不著,老子也沒你那麼下著!一上戰場就想著派使者,一派使者就騙人,騙了人就來的,你用不煩老子都聽煩了。」
「呵呵呵呵……。」會場中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個別人還笑道:「熊督師,張探花不對敵人搞謀詭計就不舒坦的名聲,就連咱們大明皇上都知道了,皇上也支持他這麼做,算不上下著吧?」張大爺則毫不臉紅,振振有詞的說道:「岳父,這不是下著,戰場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派使者刺探敵,和派斥候偵察敵其實都是一個道理。如果說派使者刺探敵是下作,那麼派斥候偵察敵,又能高尚到那裡去?」
「歪理!」熊廷弼其實也知道婿的建議不錯,冷哼一聲后,熊廷弼找了個臺階沉道:「那好吧,老子看在瑚兒的份上,就給你一個面子,派個使者過去試一試,你說吧,我們該用什麼借口把使者派過去?」
「約建奴決戰,既明正大,又可以試探建奴的目的。」張大爺想都不想就回答——因為咱們的張大爺對這套把戲實在是太拿手了。誰知熊廷弼剛要答應,會場外忽然有一個熊廷弼親兵沖了進來,驚慌失措的大道:「督師,大事不好了,昨天下半夜,我們駐紮在姜墳的船隊遭到建奴襲,全軍覆沒!參將唐順將軍帶傷逃了回來,正在門外求見。」
「什麼?!」熊廷弼和張大爺等人一起大吃一驚,紀用更是失聲驚道:「這怎麼可能?姜墳四面環海,建奴那來的海船水軍?」
「寧遠!」張大爺第一個反應過來,鐵青著臉吼道:「建奴沒有海船和水軍,可寧遠有!難怪狗建奴連續兩天都按兵不,原來他們是回寧遠去搬救兵了!」
「什麼?是寧遠的水軍乾的?」話音未落,滿場又是一陣大嘩,山海關眾將領員說什麼也不肯相信,寧遠那幫叛逆毒瘤會瘋狂到這地步,幫著建奴幹掉山海關的戰船。熊廷弼則滿面漆黑,喝道:「沒有證據,別胡說八道!先去見唐順將軍,問他敵人是誰就知道了。」說罷,熊廷弼第一個衝出會場,張大爺和其他將領跟上。
到得督師衙門大堂,張大爺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穿著參將服的明軍將領渾水,領著一群同樣滿水的明軍士兵橫七豎八的坐倒在大堂中,剛一見面,那名唐順的參將立即掙扎著站起來,衝到熊廷弼面前雙膝跪下,抱著熊廷弼的雙嚎啕大哭,「熊督師,末將對不起你,朝廷重金買來的四條西洋戰船,還有船上的火炮,全被末將給丟了,船上的三百多個弟兄,也大都戰死了,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回來!熊督師,你殺了我吧,末將該死,抹將該死啊!嗚…………。」說罷,唐順拚命磕頭,傷心絕之至。
「別哭了,唐將軍,快起來,這不是你的錯,誰也沒想到建奴會有海軍可以襲你。你先坐下,慢慢說到底是怎麼會事。」熊廷弼見唐順全是傷,肩上傷口更是深可見骨,知道他是經過一場戰才遭到失敗,也不忍心責罵於他,只是把他扶起,一邊親自攙著他坐下,一邊來郎中軍醫,給這些傷士兵將領治療。
郎中給唐順等將士包紮傷口的時候,唐順也泣著說出了自軍遭襲的詳細經過。原來在昨天下半夜大約四更的時候,十幾條貨船忽然近了駐紮在姜墳海域的唐順船隊,而唐順軍將士仗著四面環海,建奴也沒有水軍船隻,就沒有留下太多的崗哨,絕大部分將士都還在夢鄉之中,當時海面又黑,待到敵船近之時,唐順軍再起迎戰也已經晚了,大約三四百名建奴士兵衝上戰船,和明軍水兵展開白刃戰,明軍士兵措手不及,片刻間就被建奴士兵殺死沙傷無數,唐順雖率軍死戰,無奈大勢已去,又沒有援軍能夠增援,只能眼睜睜看著大明將士一個個倒下,慘死在建奴刀下,邊的士兵也越來越,最後唐順被無奈,只得下令點燃船上火藥,炸毀了戰船,領著剩餘士兵乘小船和泅水逃命,但最後能夠逃回山海關的,包括唐順本人在,也只剩下了區區一十六人…………
「四條炮船,都炸毀了嗎?」熊廷弼擔心的追問道。唐順哭著答道:「都炸了,末將不敢把戰船和火炮留給建奴,就讓弟兄們都點火炸了,末將的親弟弟因為去船艙點火,沒能逃出來,跟著戰船一起殉國了。」說罷,唐順又放聲大哭。那邊曹變蛟做證道:「督師,末將詢問了巡哨的士卒,今天早上天快要亮的時候,他們是聽到海面上傳來四聲巨響,只是隔得太遠,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炸了就好。」熊廷弼長舒一口氣——要是四條炮船不幸落建奴手裡,用來打山海關,那熊廷弼可就真要傻眼了。張大爺也長舒了一口氣,趕追問道:「唐順將軍,昨天晚上襲你們的敵人,你確認是狗建奴的士兵?這點事關重大,千萬不要弄錯。」
「是建奴。」唐順點頭,哽咽答道:「船上有一些火把,我看得很清楚,上船的都是頭上留著豬尾的狗建奴,大部分說的也是建奴話。」其他的倖存士兵也紛紛做證,上船襲的敵人都是建奴士兵,其中雖然也有一些漢人,但都是頭上留著豬尾的漢。張大爺不肯死心,又追問道:「那船呢?還有船上的水手呢?是不是建奴?」
「戰場太混,我們的人又始終沒能殺上敵船,所以末將不清楚。」唐順老實答道。張大爺大失所,再去看岳父臉時,發現熊廷弼也是滿面怒,咬牙切齒說道:「高!用漁船載建奴襲船隊,戰船不面,水兵也不面,真是高啊!」
「熊督師,你也懷疑是那幫毒瘤搞的鬼?」紀用試探著問道。熊廷弼獰笑答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建奴本就沒有水軍,就算能搶到船,也沒有能夠靈活縱海船無聲無息近我們戰船的水手!」
「對,沒有練的水手,就算有船也難近我們的戰船,肯定是有漢賣國,給建奴提供了船隻和船工。」明軍眾將紛紛附和,都認為此事絕對是有鬼賣國,給建奴提供了幫助。張大爺則冷冷的說道:「就算有鬼又能怎麼辦?你們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嗎?」明軍眾將啞口無言,熊廷弼則惡狠狠瞪了婿一眼,喝道:「兔崽子,你不是和東廠、鎮司的關係都很好嗎?讓那些無孔不的東廠番役和鎮司錦衛查,一定要給老子查出真相。」
「查是肯定要查,但肯定沒那麼容易,自從劉應坤到寧遠監軍后,寧遠早就是東廠和鎮司的盲點了。」張大爺搖頭,又提醒道:「岳父,這事只能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打退建奴,建奴大軍沒有了側翼的威脅,肯定要卷土重開,楊麒將軍再想卡住八里鋪的咽,難了。」
………………
戰事不幸被張大爺言中,沒有了側翼來自海面的威脅,建奴的大軍馬上象瘋狗一樣嚎著撲向八里鋪明軍大營,守將楊麒抵擋不住,只得向山海關求援,熊廷弼猶疑再三,考慮到明軍野戰能力始終不如建奴,不願拿山海關銳冒險賭博,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八里鋪大營,讓楊麒軍隊撤回山海關,最後靠著這兩天急埋設的量原始地雷掩護斷後,楊麒的敗軍終於順利逃回山海關中。但建奴大軍也順利佔據了八里鋪咽,控制了包括角山太平頂在的路段。
沒有了八里鋪大營緩衝保護,山海關中的氣氛頓時張了許多,熊廷弼一邊調兵遣將準備守城,一邊接張大爺的建議,將駐紮在一片石休整的一千屠奴軍調到山海關,打著山海關守軍旗號在南門外駐紮,防範建奴利用漢海船走海路夾擊山海關。張大爺也沒有閑著,直接把行李被子搬到了山海關城樓之上,日夜巡哨指揮備戰,主替已經傷的老丈人分擔力。而興高采烈的建奴大軍則一邊在八里鋪紮下大營,扼制咽,一邊派出大量人手,將十門可十里的西洋紅夷大炮搬上角山太平頂,居高臨下俯視山海關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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