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津人高馬大,在這點上,俞安晚本不是溫津的對手。
想從溫津手里拿回手機是難如登天的事。
俞安晚氣的臉頰緋紅,是拿溫津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偏偏溫津又把手機舉的很高,俞安晚是什麼都看不見。
當時什麼防窺!
這防窺,防的都是自己,現在什麼都看不見!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該死的窺給拆了!
在俞安晚憤憤不平的時候,溫津卻忽然把手機遞給了俞安晚:“給你。”
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就把手機搶了回來:“溫津,你拿我手機做什麼!”
“沒什麼,讓你好好說話而已。”溫津淡淡開口。
俞安晚微瞇起眼,下一瞬就反應過來,立刻打開手機,查看了溫津的聯系方式,果不其然,上面的備注從【狗男人】改了【老公】。
俞安晚險些把手機給瞪穿了,而溫津就好似沒事的人一樣就在邊上站著。
俞安晚嗤笑一聲,溫津能改,不能改嗎?
然后,俞安晚在點擊修改的時候,俞安晚就笑不出來了,的手機程序被溫津鎖定了,本沒辦法改了。
而溫津設定的程序,就不可能給你任何翻的機會。
之前俞大寶能帶著自己從溫津的防護網里出來,是因為俞大寶鉆了這張和溫戰言一樣的臉,又略微調整了程序,但也只爭取到了三分鐘。
所以?
俞安晚差點尖出聲:“溫津,你給我改回來!誰是你老婆!”
溫津看著俞安晚跳腳的樣子,沒應聲,但整個人都好似在放松的笑著,這樣的俞安晚很大程度上愉悅了溫津。
俞安晚更是氣惱。
溫津不不慢的開口:“俞安晚,你要是能把備注改了,不用等我放棄和南心結婚,我就可以把戰言的養權給你。”
這口氣有多狂妄就有多狂妄。
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
溫津知道,俞安晚也知道。
俞安晚氣的一句話都不說,更是不想理睬溫津,怕自己當場殺人。
剛才就不應該好心讓沈斌給溫津換藥,就應該毒死這個狗男人!
但俞安晚自然不會在溫津面前失態,很快就轉朝著門口走去,可溫津的手依舊很快,圈住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擰眉。
溫津倒是若無其事的牽著俞安晚的手,一個用力,兩人十指相扣,就好似他們是尋常的夫妻一樣,這樣的作再自然不過。
“溫津!”俞安晚咬牙切齒的著溫津。
溫津嗯了聲,仍舊牽著俞安晚的手,并沒松開的意思:“你不想知道我怎麼知道你喜歡的蘸料?”
俞安晚:“??”
還真的是輕松就被溫津帶走了。
面前的溫津,讓俞安晚覺得陌生,就好似完全不認識了一樣,起碼和自己認知里的溫津相差甚遠。
而溫津已經低頭看了過來:“在溫家,爺爺喜歡吃海鮮,你會陪著,爺爺的蘸料也是你準備的,我要回來吃飯,就會看見你在料理臺上弄蘸料,看久了,就自然記住了。”
俞安晚沒說話。
和溫戰言談,俞安晚倒是也知道,溫津做飯不錯。
溫津做飯是被溫戰言出來的,只要溫津不回家陪溫戰言吃飯,溫戰言就能一口不吃,著溫津回來做飯。
偏偏溫津拿溫戰言沒辦法,換句話說,溫津是縱容溫戰言的。
久了,這廚藝就練出來了。
呵——
但當年俞安晚和溫津結婚的時候,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溫津兩手不沾春水,是一次都沒到。
現在倒好了,陸南心撿了一個現的便宜。
溫津陸南心,給陸南心做飯也是理所當然的。
俞安晚說不上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養大的孩子,最終還服務了別人的覺。
這想法,讓俞安晚說不出是痛快還是不痛快。
“溫總那時候分得清生和陳醋?”俞安晚忍不住懟了一句。
溫津笑了笑:“下次做你吃。”
“好啊。”俞安晚倒是答應了下來。
溫津又跟著笑,俞安晚這才覺得不對勁,好像自己又莫名其妙答應溫津一次約會了?
俞安晚微微咬,又不吭聲了。
氣氛忽然曖昧了一下,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了,俞安晚覺到了。
溫津不知道是在俞安晚還是別的,他的眼神落在俞安晚的上:“除了戰言,我沒給別人做過飯。”
“和我有關系嗎?”俞安晚的問著。
溫津嗯了聲,不知道是在笑俞安晚還是別的,俞安晚沒說話。
的手還在掙扎,只是俞安晚越掙扎,溫津牽的越。
而兩人已經朝著消防梯外走去了,只要走出這里,外面的人就看的清清楚楚的。
俞安晚覺得溫津太放肆了。
但偏偏溫津就和沒事的人一樣,安安靜靜的牽著。
“溫津。”俞安晚忽然開口著溫津。
溫津嗯了聲,示意俞安晚說下去。
“我可提醒你了,你的白月在前面呢。”俞安晚都是說的大大方方的。
這個位置剛剛好的,俞安晚看的見陸南心,陸南心看不見俞安晚,但溫津再走出一步,陸南心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陸南心有多作,俞安晚太清楚了,鬧起來怕是能要命的。
所以俞安晚覺得溫津會很自覺的把自己松開,畢竟溫津哄著陸南心,也是全江城人有目共睹的。
但在這樣的況下,溫津就只是看著俞安晚,似笑非笑的反問:“你覺得我不敢牽著你走出去?”
“你敢?”俞安晚皮笑不笑的譏諷了一句,“也是,溫總的渣是出了名的,沒什麼不敢的。”
在俞安晚看來,反正看陸南心不順眼,溫津都愿意配合當渣男,矯什麼。
“周深不吃醋?”溫津忽然問。
俞安晚噢了聲:“我和周深的姻緣都給溫總拆散了,他吃什麼醋?”
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口吻。
溫津笑了笑,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別的,而后,他就安靜的牽著俞安晚走了出去。
俞安晚不聲。
嘖,溫津這狗男人還真不怕啊?是不信陸南心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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