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什麼都流行,一不小心,就流行起穿越來了
要說這個穿越,還真是不錯。前世活得不夠滋潤甚至活得比較憋氣的,若有幸穿越一把,憑著對今後事務的先知先覺,什麼便宜不好占?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非富既貴了。又竟或富貴雙全群的,簡直要將人羨慕得兩眼充。
像我這樣生不逢時,四十歲了還一事無,靠幫人家打工勉強糊口度日的卑賤草民,心中對穿越那真是無限嚮往啊。怎麼這樣的好事是不到我頭上呢?
這一日晚間,鄙人被老闆修理了一頓,心巨不爽,一個人跑出去喝悶酒。都說酒愁腸愁更愁。原本我酒量就很不佳,再一個人猛喝悶酒,不過兩三瓶啤酒下肚,便整個被撂倒了。也不知道怎麼回的宿舍,迷迷糊糊的,進門就一個馬趴睡過去,人事不知。
「小俊,起床了。快點起床了,小俊……」
是我麼?
鄙人大名柳俊,好歹也是沿海城市某個臺資工廠的工務主任,四十歲的大男人,老婆家人都不在邊,誰這麼我來著?再說了,這個小名,也就是十二三歲前有人這麼。上初中后除了家裡長輩,再沒人過。
肯定是聽錯了。
我只覺得頭腦暈暈沉沉的,瞌睡得厲害。
「小俊,快起來,要遲到了……」
這回不但,還有一隻大手不斷在推我。
什麼要遲到了?
糟糕,該上班了。這種資本家的工廠可沒有什麼休息日的概念。為了趕貨,咱們整個工廠都快一個月沒囫圇休息過一天了。饒是如此,昨天還為機維護不到位影響出貨的事被老闆狠K了一頓。若今天再遲到,天知道那個無良老闆會怎麼收拾我呢。
這段日子國沒完沒了鬧什麼金融危機,整得全世界都鬧冒,臺灣佬跟著風,整天嚷嚷著要裁員。當真讓他裁了,哭都找不著墳頭。
我嚇得渾一激靈,一腰坐了起來。奇怪,以往可沒這麼利索的。畢竟歲月不饒人,人到中年,連個仰臥起坐也做不利索了啊,還得靠手肘幫一把力。
可是……不對啊,誰在我?
我是一個人在工廠打工啊。老婆又不在。咱也不像有錢的大款,沒本事找甚的人小整日陪伴。
等我睜開眼睛一看,一張似乎很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臉孔出現在眼前。剎那間我渾汗倒豎,幾乎嚇得尖起來。
外婆!
老天,這個我的人居然是外婆!
可是……可是……可是外婆已經死了十幾年啦。這這這……難道我在做夢?但又不太像啊。
急之下,我出手臂放到裡狠咬一口。
媽啊,痛死了!
「這孩子,怎麼咬起自己來了?」
外婆又是吃驚又是痛惜,慌忙抓住我的小手,又又。
小手……對了,我的手臂怎麼變得這般又細又小?這分明是小孩子的手臂啊。我可是高壯,重足足超過一百六十斤,是個標準壯漢。
我顧不得許多,舉起雙手仔細打量,兩隻手臂又白又,不過比搟麵杖稍一點,可不是小孩是什麼?我大驚失,掀開被子,提起往裡一瞧白,一都不見,標準子。
我終於忍不住尖起來,得不管不顧,歇斯底里……
這一,把我外婆嚇壞了(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權且當是外婆好了)。老人家驚慌失措,一邊將我摟在懷裡,一邊大:「老倌,老倌,快來快來……」
我還在尖,一位七十來歲的老翁健步走了進來,嗡聲嗡氣問道:「出了什麼事?」
這個聲音如此悉,我頓時止住尖,定睛一看,偶滴神,這不正是我外公麼?外公老人家的聲音比較特別,鼻音較重,我打小聽他講故事,再也不會忘記。
可是,他老人家比外婆過世還早,記得是在我二十五歲那年就沒了的。如今過了十幾年,他老人家這是由哪鑽出來的?不懂啊不懂!
「小俊不知中了什麼邪了……」
外婆急急說道。
手臂兀自火辣辣的作疼,看來這不是在夢裡。我強迫自己冷靜,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混不堪的思維。如果不是做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我穿越了。
一念及此,我完全冷靜下來。
終於也到老子穿越一把了。我不心頭一陣狂喜。且不論這個穿越好還是不好,總之不會比我昨天過的日子更糟。四十歲歲的大男人,一事無,給人家打工,每個月拿三四千塊人民的幣。
見我不哭不鬧,外公很是不滿,說道:老婆子,胡說什麼?小俊這不是好好的麼?
外婆也有些奇怪,抓住我仔細端詳,裡念念叨叨。
我尚未出世,爺爺便早已過去了。父母都是國家工作人員,我記得兒時就是由外公外婆養的。看來我不但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回自己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穿越重生?如此說來,咱前世被不到三瓶啤酒搞定了?實在是超搞笑。一輩子沒喝醉過,單單喝醉一回,就是這麼個結果真夠倒霉的。
「小俊,小俊……」
我正胡思想,外婆見我兩眼發直,呆呆傻傻的模樣,又著急起來。
我猛醒過來,沖外婆甜甜一笑,道:「外婆。」
俊,你到底怎麼啦?」
「我沒事,很好啊。」
「哎呀,你可嚇死外婆了……」
外婆還要嘮叨,外公已老大不滿,說道:「老婆子,還啰嗦什麼?趕給小俊穿服,要去讀書了。」
對了,讀書。我記得只在老家上過一年小學,後來就轉到縣城去讀書了。照此計算的話,我如今是七歲,今年該是一九七六年。
穿好服子,外婆給我洗了臉,然後遞給我一個烤得綿綿的紅薯。
看看上那件灰的小小棉布「式裝」,看看手中的紅薯,看看外公外婆悉而又慈祥的面容,再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灰撲撲的老式房間,我確信自己回到了一九七六年。
「小俊,快吃,吃完了好去上學。」
外婆邊說邊拿出一個土黃的棉布書包。
我點頭答應,剝掉烤紅薯的焦殼,大口吃了起來。
嗯嗯,我有好多年沒吃過烤紅薯了。還真香哩。在記憶中,一九七六年是個質極度缺乏的年代,不要說小孩子,便是大人,早餐也就是一兩個烤紅薯。看來這個烤紅薯就是我一上午的口糧,那還不得得咕咕?
我不暗生憂慮。
嗐,擔心什麼?你小子如今是一個七歲小孩,還當自己是一百六十斤的大壯漢呢?這麼大的一個烤紅薯該撐著了,還擔心挨?
唉,現在我回到了七歲,心智可還停留在四十歲,腦袋裡能不一團麼?
不行,得趕一個人清靜清靜,好好理順一下思路。
見我吃得香,外婆高興了,笑得眼睛瞇一條。
「我家小俊真是個乖崽寶……」
外婆,我最親最親的外婆,我做夢也沒想到,還有和你重逢的日子。這真是太好了。且不說這穿越重生之道艱難與否,能夠與外公外婆再相聚二十年,就是上天賜給的絕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時。
我大口吃完烤紅薯,背起書包,念念不舍地與外公外婆道了別,出家門。
我的老家是在南方的N省寶州地區向縣紅旗公社柳家山大隊,一個偏僻多山的陸丘陵地區。柳家山大隊,聽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產饒的膏之地。
出那道高高的青石門檻,我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一下自己激的心,同時也分辨一下方向。我的前世,在這棟一半青磚一半土磚結構的普通農家院落里,整整生活了七年。年的記憶深骨髓,一輩子不會忘記。
剛走出家門,一陣清涼的山風撲面而來。外婆只給我穿了一件單一條薄薄的棉布子,看來節氣應該是在農曆的八月初,公曆九月初,也就是小學剛剛開學沒多久。
柳家山小學,作為整個大隊唯一的一座小學,出門往東,走上大約兩華里就到了。儘管我如今只有七歲,矮短,這麼短短一段路程,倒也難不住我。
走在凹凸不平的鄉間小路上,我又是興又是惶恐。穿越這種事,前生只是在網路小說上看到過。聽起來妙的,每一個穿越者,都利用自己超前於時代的先知先覺,獲得了巨大的功。穿越到古代的,不是為一代名將就是一代名臣,甚至有當上開國君主的。穿越到近代或者現代的,無一不是腰纏萬貫的超級富豪,要不就是場大吏,叱詫風雲,好不得意。可我還是忍不住惶惶不安。怎麼說呢,因為我的前生是個典型的草階層,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極不如意的生活歷程讓我為一個宿命論者。我覺得人的一生都是上天註定的。假設上天註定我是個碌碌無為的草,穿越到三十年前再活一次,結果也還是一樣。這就實在太恐怖了。這種痛苦的日子,一次已然太多,哪堪重來一回?
唉,事已至此,怕也無用,日子還得一天天過下去,總不能剛一穿越就投水自殺吧?
一想到投水自殺,我不住停下腳步,走到一口池塘邊照照自己的影子。
清澈的水面顯出一張稚清秀的小臉,看上去與我前生的兒子七八歲時有幾分相似。大家都說兒子和我小時候長得很像,看來我確定無疑是回來了。
這是一個最繁華的時代:鮮衣怒馬、胡姬如花;這是一個最冷酷的時代:骨肉相殘、人命如芥…本想做個閒看長安十丈紅塵,笑對大唐萬里明月的路人,然而永徽四年春,當武周奪唐的千古大戲終於悄然拉開帷幕,她卻淚流滿面的發現,原來她不是圍觀羣衆而是演員…
穿越古代的悠閑舒心生活。 本文溫馨治愈,種田向蘇蘇蘇文。
埃及的眾神啊,請保護我的靈魂,讓我能夠飛渡到遙遠的來世,再次把我帶到她的身旁。 就算到了來世,就算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我和她,以生命約定,再相會亦不忘卻往生…… 艾薇原本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英國侯爵的女兒,卻因為一只哥哥所送的黃金鐲,意外地穿越時空來到了三千年前的古埃及,而那只黃金鐲就此消失無蹤。艾薇想,既然來到了埃及就該有個埃及的名字,便調皮地借用了古埃及著名皇后的名字——「奈菲爾塔利」。 驚奇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來到了古埃及的艾薇,竟還遇上了當時的攝政王子——拉美西斯……甚至他竟想要娶她當妃子……她竟然就這麼成為了真正的「奈菲爾塔利」!? 歷史似乎漸漸偏離了他原本的軌道,正往未知的方向前進……
一覺醒來,她穿成五豐村一個小地主家的小可憐。 睜眼就要面對自己將被賣掉的殘酷現實,蘇挽秋:嘿!我這暴脾氣…… 勢如破竹長到十八歲,蘇家三姑娘惡名遠揚,無人不知。 部分村民十分絕望:這母老虎明擺著嫁不出去了,他們豈不是要被禍禍到死。 然後就看到求親的人踏破了蘇家門檻。 沒想到臉被打腫後,大家下巴也掉了:蘇挽秋竟然嫁了她的天敵沈元熙,不是,這兩個冤家對頭什麼時候好上的? 本以為往後餘生就是發家致富,寄情山水,卻不料成親三月後,一隊人馬自東而來,紈絝子弟沈元熙變身皇子,據說還是太子的有力競爭人選,旨意上要他即刻回京。 村民覺著他們的臉已經木了,蘇挽秋也木了,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和離還來得及嗎?不能和離,休書也行啊。 她的皇子夫君鄭重告訴她:想都別想,京城是一潭渾水,咱們必須共進退,敗了一起死,成了你就是太子妃。 蘇挽秋: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