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書記滿頭霧水的樣子,小青抿一笑,說道:「這是他和樂樂約定的時間,時間一到,就跑去yy聊天。哎呀,這個流網的張天還蠻不錯的,幾年前在國納斯達克上市之後,績很好,胖大海要笑得都合不攏了。」
柳俊微笑道:「嗯,算是趕上流了。不過今後幾年就比較的難熬。」
「這麼說,真要開戰啊?」
談到正經事,小青就不坐在柳俊後了,也和兒子一樣,到了沙發里。不過柳盛是和老子「各據一方」,柳青卻和丈夫「同床共枕」,徑直拿柳書記強壯的胳膊當做了枕頭。
柳俊笑了笑,說道:「已經開戰了!」
政治局會議的容,外界是不清楚的。這個有很嚴格的保要求,但會議做出的決議,已經下發到了各省,卻無法保。加上柳晉才隨後召開的國務院常務會議,更是將政治局會議的要求化,全世界都已經清楚,我國已開始為應對全球金融危機做準備。
於小青這種頂級金融大鱷而言,這樣的信息正是最敏的。何況前不久巧兒還在電話里跟轉述了柳俊關於「資金撤離,囤積現金,積蓄實力」的明白指示。
以小青跟著柳俊這二十年來的經驗,馬上就能得出正確的判斷。
小俊又要開戰了,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不過對於盛業基金來說,這卻是大好事。只要是柳俊親自關注商業行為的時候,就意味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巨大機遇。柳俊每一次直接手的結果,都是盛業集團資產翻番甚至翻幾番。當然,以盛業集團目前的規模來看,翻番的難度是比較大了。好幾千億金的家產,真要是翻番的話,不知道有多巨型公司要破產,被盛業這頭怪一口吞併,連皮帶骨,渣都不剩。
「現在國外反響已經很大了,說我們不仁義啊……」
小青有點憂慮地說道。
政治局會議和國務院常務會議做出的決定,確實是共和國高層多年以來比較「另類」的決定了。我們是禮儀之邦,一貫講究的就是「仁義」二字。如今卻要趁人之危,也難怪國外反響很大了。
自然,無論是政治局決議還是國務院決議,在遣詞用句方面,均是比較注意的,不會在文件容里公然出「趁人之危」的意思,該承擔的國際義務,我們也一樣會承擔。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從中獲取必要的好。
這一回,柳晉才和他所領導的中央政府,行極其迅速。郭其良副總理連續召開金融系統主要負責幹部會議,部署了相關的措施。各個國有商業銀行和大型央企在海外的投資,正在有秩序的回撤。新的資金全部凍結,絕不再輸。我們用外匯儲備購買的大量國國債和其他資產,也在逐步的拋售理。
這還是第一步。
柳晉才這些日子,均在馬不停蹄的召見各省市主要負責幹部和骨幹央企的負責人,要求他們急部署,除了國有資金迅速回撤之外,民間資本也要儘快撤出。手法和柳俊對自己的金融帝國要求是一樣的。積蓄實力,囤積現金。
搶在金融危機乃至經濟危機發之前,儘可能多的保存自己的實力,這是必須要做的。
但是這些年,我們各種資本通過不同的渠道,在國外市場尤其是歐市場的投資和滲,實在是太深了,規模也太龐大了。雖然柳晉才要求有秩序的回撤,儘可能不引起國際市場的,依舊不可避免的要引發「」。至於說到保,那個完全不可能。
國際商家何等敏,這麼大的作焉能覺不到?
一時之間,世界聳,很多傳驚呼,「共和國要打一場金融戰爭了」。而一些歷來對我們不友好的極端,更是立時跳了出來,橫加指責,說共和國在趁火打劫,給本就不穩定的世界經濟雪上加霜,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為。
也有一些比較有分量的政治家,很晦地指出,說共和國作為一個世界級大國,要承擔大國的國際責任,不能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事。
「仁義?呵呵,稽!他們掠奪我們財富的時候,可曾講什麼仁義?這是一場戰爭,國與國的戰爭。在戰爭中講仁義,當我們是宋襄公啊?」
柳俊冷笑一聲,嗤之以鼻。
「我就知道,這是你的主意。你這人,屬狼的,見不得!」
小青嘻嘻一笑,側轉子,將緻的臉龐面對著丈夫,笑盈盈的說道,眼裏滿是驕傲和崇拜之。也就在柳俊面前,能夠從世界首富的眼裏看到這種神了。
柳俊笑了笑,手臂,將小青滿多的軀摟了一點,兩人自腹一下,在一起。
「這個事,就得狠狠搞一傢伙。涉及到他們的切利益了,他們自然要嚷嚷,恨不得把這個危機全都轉嫁到我們頭上來。以前他們就是這麼玩小鬼子的,自己一危機了,馬上刀子往小鬼子上割。小鬼子被割了一次又一次,還總不清醒。這是一個註定悲劇的民族。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加班加點,拼了老命的給別人創造財富……他們對待所謂的盟友,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對我們了。這樣的機會要是不抓住,我還柳俊嗎?我就該改名項羽了!」
看得出來,柳書記心不錯,笑著給妻子開起了玩笑。
和紅知己在一起,是柳俊最放鬆的時候。
小青笑得更歡了,說道:「哎,我聽說你在政治局會議上可著實威風了一把,很出風頭啊?這樣子不好吧?柳書記,要穩重啊!」
「你這樣子黏住我,我能穩重得起來嗎?」
柳書記笑嘻嘻的,另外一隻手開始不老實了。
小青忙即一把抓住了,嗔道:「注意點,客廳呢,盛盛看到了怎麼辦……」
說著,小青滿的子就扭起來,想要掙柳書記的「魔掌」。
柳俊連忙停止了手上的作,笑道:「好好,我注意我注意,晚上再說……」
小青嫣然一笑,忽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哎,我還真是沒想到,你能說服高層,同意你的觀點。這個真不容易啊。」
柳俊笑道:「也不難。觀念總在不停的變化嘛。我們也不是不承擔責任。譬如二戰的時候,國一樣出錢出力打納粹。但這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他們也大發戰爭財。這個不矛盾。不管是什麼況,國家利益高於一切。我很希,通過這一次,可以改變世界的格局。哪怕是很小的改變,也是一種極大的進步。」
「是啊,我已經按照你的部署,採取行了。我們全方位的撤資,準備磨快刀子割。」
小青笑著說道。
「嗯,是撤資還不夠。一些不良的資產,要抓理掉。尤其是高科技行業、房地產行業的資產,哪怕現在是績優資產,能夠理掉的話,就儘可能理掉。」
柳俊進一步吩咐道。
「績優資產也理掉?」
「對!只保留核心資產。能源行業的資產,傳統重工業資產不能理,要保留。這個始終是左右大局的真正籌碼。其他資產,儘可能理掉,不要可惜。等危機發之後,不出兩年,你會發現,有無數的潛力公司,等待你去收購。到時候,你現在出售一家公司的價格,最起碼可以收購三家以上同等規模的公司。由得你挑。你不是要打造一個超級巨無霸給咱們兒子嗎?這就是機會了!」
柳俊輕輕拍了拍小青的部,笑著說道。
「危機之後,要盡一切可能,滲到戰略行業去。怎麼作,你自己看著辦。」
「好,一切都按你的吩咐辦。」小青笑盈盈的,稍頃,又問道:「小俊,老現在大選呢,我們該支持誰?」
柳俊很清楚,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盛業的角,已經到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在兩個曾經的超級大國,更是無所不在。並不是說每一個大財團,都會對政治有如此濃厚的興趣。盛業財團是一個例外。從盛業創立之初,柳俊就有這個要求。
滲,再滲!
深,再深一點!
或者說,柳俊創立盛業集團的初衷,主要還不是為了聚集幾十輩子都用不完的金錢。他的目的簡單而明確,就是要發揮金錢最大的功效,過這巨大的財富,去影響更多的更深的層面。
所以,小青關注國大選,正在理之中。
柳俊微微一笑,說道:「傑克。」
「驢子黨的傑克?為什麼不是大象?或者說那位尊貴的夫人?」
小青又有點詫異地問道。
國大選,牽的不但是國人的神經,還牽著世界無數財團領袖的神經。不過,在此之前,很多人都並不看好傑克。他們更加看好大象黨。或者說,就算在驢子黨部,人們也比較傾向於看好那位尊貴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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