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陸趁著這會有空,打開了電腦,先把急的文件理了,這樣一晚上就都有時間陪小丫頭過生日了。
另一邊陸朝也來到了賈老頭家,這次賈老頭對沒有那麼反了,反而還帶了幾分激的把請進了家門。
陸朝見了他老伴就知道原因了,賈老太上次還癱在床上呢,這次都已經下床坐在椅子上了,還正在包粽子,老兩口帶著小孫子還有點過節的氣氛了。
賈老太很熱的招呼陸朝,陸朝幫把了脈,脈象還是和之前差不多,也就沒有給換方子,用一些昂貴的藥材對的病效果固然更好,但那些藥材都不是老兩口能承擔的。
“之前的藥還接著吃吧,等到什麼時候覺得沒效果了,你們再去江城找我換方子。”陸朝待道。
老兩口連聲應下,賈老頭問道:“陸大夫,我兒媳婦找到了嗎?”
陸朝搖頭:“暫時還沒有消息。”
以秦家的勢力都沒有找到線索,八是死不見尸了,找活人容易,找死人太難了。
陸朝已經沒有把翻案的希寄托在尋找賈老頭的兒媳婦上了,另有計劃,正在進行中。
“這個狠心的人將來肯定不得好死。”賈老太氣憤的罵了句。
陸朝也沒接這話,就讓他們保重好,他們的兒子到底是誰害死的,用不了太久就能知道了。
老兩口臉上都覺得臊得慌,之前了人蠱,認定了害死兒子的兇手是陸朝的舅舅,還跑去鬧了幾場,想想都覺得對不起人家母。
陸朝現在面對他們的心態也平和了許多,這件事他們和舅舅一樣都是害者,說不上誰更對不起誰。
說了幾句,陸朝就要走了,讓秦一把禮品留了下來。
老兩口十分不好意思,一定要給帶些家里的土蛋,這也是他們家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好東西了。
陸朝也沒有拒絕,讓秦一提著蛋上車了。
臨走前賈老頭還想起來一件事和陸朝說了,就是上次來的時候說鄰居得了肝癌的事,那人一去醫院檢查真是肝癌,幸虧發現的早,手完做了病理化驗是早期,沒有擴散,連化療都不用做。
陸朝對此并不驚奇,又和賈老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陸小姐,您上次是怎麼一眼就看出那人得了肝癌的?”秦一雖然見識過很多次陸朝的醫了,但還是覺得神奇,就像長了一雙視眼一眼,往往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人家得了什麼病。
“五臟通五竅,肝與目對應,一個人如果肝不好,眼睛必然也不好,上次那人看人的時候雙目控制不住斜視,我就推測是肝的問題。再加上他的指甲黯淡無,變形脆裂,更證實是肝的問題。”陸朝解釋道。
秦一聽的似懂非懂的,就覺厲害的不行。
陸小姐要是不說,他都不知道肝不好會導致眼睛不好呢。
“中醫和西醫的辨證理論還真是大相徑庭,覺還是中醫略勝一籌。”秦一慨道,西醫辨證全靠現代化的儀,讓他們靠觀察診脈就斷出病來,基本不可能。
“西醫起源西方,西方起源于工業,自然對儀的依賴更重,也更相信儀。中醫則是一代代人的經驗積累,既是經驗,自然就會有失傳的那天,幾千年流傳下來,真正厲害的經驗丟失太多了,所以真正會中醫的人不多,也不能全怪別人不相信中醫。”陸朝中肯的說道。
秦一點頭,也的確是這樣,現代人崇尚西醫,會去看中醫的人,一般都抱著兩種心態,一是圖個便宜,二是圖個心理安,死馬當活馬醫。真的相信的人太太了。
“要是中醫和西醫能夠和諧共存就好了,取長補短,一加一的效果肯定大于二。”秦一幻想道。
“這正是我舅舅之前一直在努力的事,可惜他失敗了。”陸朝嘆氣道。
曾不止一次聽舅舅說起過他的宏圖大志,希有一天通過他的努力能夠讓中西醫集合,造福更多的病患。
可有些人就是看不得中醫發展,生怕中醫發展起來了會侵蝕自己的利益,為了一己之私,不惜要將中醫扼殺,甚至封殺。
“陸小姐,您一定會功的。”秦一信心十足的說道。
“我?”陸朝苦笑著搖頭:“我沒想過那麼遠的事,等我舅舅出來再說吧。”
一開始來江城的目的只是給舅舅翻案,然后回去繼續過著半居的生活,從未想過留在江城。
后來因為秦商陸,想留在江城,留在他邊。但也還沒有想過去做那麼艱難的事。
從小跟著外公學醫,子說好聽點隨灑,說難聽點就無大志,每天的日子和咸魚其實沒什麼區別。
對于舅舅的宏圖大志,心是崇拜并佩服的,但說有一天讓去做,對自己就沒有那麼大的信心了。
說著話就回到了有機農場,今天是端午節,農場的工人大部分都放假了,所以顯得比上次還安靜,尤其是秦商陸住的地方,真是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陸朝現在已經習慣這樣的安靜了,回來知道秦商陸在書房理文件,就沒有過去打擾,先去廚房繞了一圈,看看余叔準備晚上做什麼大餐。
余叔把列好的菜單拿給過目,陸朝看了一眼,點頭道:“行,我先去休息會,等會幫你。”
“不用不用,家主特意吩咐了,今天過節,不讓您手,您可別難為我了。”余叔忙擺手說道。
陸朝呃了聲:“那好吧。”
余叔忙把像送菩薩似的送出了廚房。
陸朝就去房間休息去了,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夕西下的時間了,晚霞掛在天邊即將落幕,漂亮的像一副畫。
來了興致,跑去找秦商陸,拉著他一起出去看晚霞。
秦商陸忙了一個下午也把文件都理的差不多了,這會也有時間陪溜達,兩人就牽著手,在農場里散步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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