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坐下,靠在嬰兒床上面,看著這個小傢伙呼呼的吐著泡泡。
嬰兒床正對著玻璃窗戶,外面有照進來。
曬的人有些昏昏睡。
嬰兒床上面的小嬰兒更是乖巧的不像樣子。
皮白皙的像是明。
「要是困了的話,就上床去休息一會兒。」
嬰兒床的旁邊也配了一張大床好方便大人休息。
「我不困,我不休息。」
好不容易能夠看到這個孩子了,當然是希能夠跟這孩子多相一會兒。
剛剛不過是因為太溫暖了一點,所以一不留神的想休息了。
「蕎麥,你這樣子會吃得消嗎?」
明明才好一點,就迫不及待的來看這孩子。
很難不讓人擔心。
「吃得消的。」
蕎麥看似相當配合的點頭,實際敷衍的要命。
陸驍也不跟啰嗦,直接的俯將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男人手上面的作明明是溫又斂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蕎麥就是覺到了一個森森的氣息,甚至是還帶了些許警告的意思在。
男人靜靜的站在床邊,上面穿著的黑子將他那兩條襯得相當的修長。
人的高一上來,就帶了一點迫人的味道。
就算是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事都沒有做,靜靜的站在那裏。
也是約的帶了某種凌厲的氣勢。
蕎麥的眉頭皺著,真心的覺得自己有點累。
陸驍似乎也意識到有些許的不對勁,收斂了一下上面的氣場,拉開了凳子坐了下來。
就這麼坐在椅子上面看著。
今天穿了一件果綠的連,長長的頭髮,有些俏皮的紮了一個馬尾辮。
因為剛剛抗拒的緣故,髮凌。
眸卻是明亮的很,充滿著活力。
跟前幾日那病懨懨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陸驍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幹嘛突然間的嘆氣?」
蕎麥不懂這個人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嘆氣做什麼。
「蕎麥,你好像一點點都不知道,你自己是有多麼的讓人心。」
偏偏的每次惹了事之後,還不停地來到自己的面前來嘚瑟蹦躂,似乎是想要證明著什麼東西一樣。
「我又沒有要讓你心,你自己要心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蕎麥就覺得有些無語啊。
自己又沒有主的讓這個男人為自己擔心。
可是偏偏的這個男人為自己擔心就擔心了,還要告訴自己幹嘛?
「這是什麼歪理?」
男人好不容易收斂下去的戾氣,在這一刻的又發了出來。
「就是……就是你自己要這樣,我又沒有什麼辦法,你幹嘛好像說的都是我的過錯一樣。」
蕎麥掙扎著要起,卻被這個男人有些霸道的摁住了的肩膀,在他的後背放了一個靠枕,讓半躺著。
「不是你的錯,誰說是你的錯了。」
男人氣的直咬牙,這個小東西真的是又作又讓人又又恨。
「你的語氣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人的話雖然不是這麼個說的,但是這個意思蕎麥還是能夠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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