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留在我的邊。」陸驍側頭,看著。
蕎麥沒應聲,沒答應。
過了片刻之後,極其快速的否認。
「我不會留在你的邊。」
永遠也不會。
「理由。」
「我不喜歡你呀,陸驍你又不是傻子,為什麼總是讓我重複這件事呢。」
蕎麥簡直都快被這個人磨得沒脾氣了。
自己的不喜歡錶現的這麼明顯,這個男人都沒有發現嗎。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著他,他都聽不見嗎?
為什麼總是還要不停的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可是我喜歡你留在我的邊。」
陸驍笑了。
他那張臉看上去驕傲又自大,蕎麥。第一次就這般直視著他的笑容。
他的角微微的上揚,眼中散發出冷意。
更是往前一垮,彎下腰來,「打消從我邊離開的念頭。」
蕎麥說,「你真的很沒有意思。」
得,跟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幾句話。
陸驍聽完,笑出了聲,一腳踢翻了凳子。
在地面上出尖銳的聲音。
蕎麥無比的激,孩子被月嫂帶了出去。
要是聽見這種聲音,不得嚇得大哭。
「怎麼就沒有意思了?我覺得很有意思。」
看這個小東西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蹦躂著,不停的否認著。
他覺得可有意思了,這個世界上面就沒有這麼有意思的事。
蕎麥也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發泄著他的不滿。
抿了抿,有些不客氣的,從裏面吐出兩個字來,「變態。」
陸驍氣笑了:「我是變態,你是什麼?變態他老婆嗎?」
蕎麥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不是。」慢慢吞吞的說道,一雙乾淨的眼睛看著他。
那雙眼睛乾淨又有空,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什麼表。
不像是在生氣,那副認真的樣子倒像是在著急地證明著什麼東西一樣。
陸驍輕嗤一聲,「你是,我說你是你就是。」
蕎麥突然間有一瞬間的無語。
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耍無賴。
更覺得自己有些天真。
怎麼就跟這個男人討論起這個問題來了?
「陸驍,我真的不喜歡待在你的邊,我班上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
陸驍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似笑非笑,「想從我的邊離開,除非我死了。」
只要他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蕎麥就休想從自己的邊離開。
捆也要把捆在自己的邊,哪裏都不能夠讓去。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還帶著笑意。
帶著低沉的聲音。
惡狠狠的警告著。
蕎麥只覺得自己的心涼。
彷彿自己整個人都置於一座牢籠當中。
牢籠的門被人關上了,鑰匙在這個男人的手上面。
男人一天不拿出鑰匙來,自己就一天離不開這裏。
驚恐的覺從腳底升起,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頭皮發麻,整個人更覺得有一種恐怖的覺。
怕了,真的有點怕了。
怕被這個男人關在這裏,從此以後一輩子再也沒有辦法從這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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