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溫也的年是不是以後都會從自己的記憶當中消失?
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出現了?
那如果這個樣子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
車子在別墅的門口停了下來。
男人抱著蕎麥往樓上面走去。
蕎麥有些想念自己兒子了,那個。香香的孩子,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將他帶走。
那急切的心,完全的忽略了自己部的疼痛。
進了客廳裡面,蕎麥更是有些急切的推開這個男人的手。
顧不得部的不適,直接的上二樓。
推開嬰兒房的那一剎那。
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男人眼中的若有所思。
蕎麥慌了。
原本應該在嬰兒的床上面躺著的小東西居然不見了。
甚至是嬰兒房裡面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蕎麥站在那裡,驚慌失措。
看著嬰兒房裡面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議。
聽到後的腳步聲傳來。
蕎麥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下子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著嚨問道,「他呢?他去哪裡了?」
因為實在是太過於想念那個孩子了,淚水更是控制不住的,從眼中掉落了下來。
陸驍面無表的看著眼前的,沒有一丁點的憐惜的推開。
蕎麥急了,抓著他的手,滿懷期待:「兒子呢?去哪兒了,是不是你讓月嫂帶走哄睡覺了?」
男人尚未開口,眸子漆黑幽深的可怕。
蕎麥急得快要瘋了。
淚水更是控制不住的,大把大把的往下面掉。
終於的,男人開口了,語氣冷漠的對著說道:「蕎麥,你有什麼資格問兒子?當初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把孩子給帶走?」
這話,像極了一把刀子扎在了的心裏面。
蕎麥整個人的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
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帶著哭腔,「我有……我有想把他帶走……可是……可是我帶不走他……我只是來不及,我真的只是來不及,所以才沒有把他帶走。」
怎麼捨得把兒子一個人留在這裡?一丁點都不捨得。
只是如果自己當時不離開的話,就沒有辦法離開了。
兩者之間必須捨棄一個。
所以自私的讓自己走了。
想著有機會再把孩子給帶出來。
可是沒有想到他自己會被這個男人這麼快的速度找到了。
「嘶。」男人不可思議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眼中更是怒不可遏,「你的意思是,還想把孩子給帶走?」
陸驍氣的想弄死這個小東西。
合著人家不是不想把孩子帶走,只是沒來得及把孩子帶走。
要是日後自己稍微大意一點的話,這孩子很有可能就被帶走了。
想著以後很有可能見不到這母子兩個人。
陸驍但是沒忍住的,從裡面發出了一句:艸!
「呵。」
陸驍冷笑一聲,額頭上面的青筋暴起。
看著這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愣是忍著自己的緒不發出來。
「你倒是蠻厲害的。」
這小東西怎麼那麼厲害呢?
平日裡面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等到正兒八經的時候,總是能一擊擊中自己的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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