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鼻子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
蕎麥有些煩躁的推開這個男人。
自己上面哪裡來的香味。
分明就是胡扯。
「哦?好像沒有。」
男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刻意的,整個人更加的往前湊。
一時間的兩個人之間本來就靠的近,彼此直接的呼吸,靠的也是更近了。
「麥麥,你剛剛不是也聞到了一香味嗎?」
這一問,問的蕎麥也是一臉的懵。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靠得近了起來。
「你……你能不能夠別靠我……別靠我那麼近。」
不管過了多久,但凡跟這個男人肢接的時間過長。
蕎麥都會覺到有些許的不自在。
「那可不行,我要是距離太遠的話,可是聞不到麥麥是上面的香味。」
蕎麥:……
簡直有被這個男人的惡趣味噁心到。
「陸驍,離我遠一點!」
蕎麥更加的煩了。
眼看又有炸的風險,男人只得作罷。
一邊捂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控訴,「麥麥,真是狠心,我都已經傷了,還對我這麼冷淡。」
蕎麥心中升起一惡寒。
「你好好說話。」
蕎麥眉頭皺得更加的了。
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個男人說話這麼噁心過。
「咳咳咳……」
男人挑了挑眉,也不再繼續的逗弄下去了。
一時間的,屋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蕎麥有些不太適應這種安靜的氛圍,拿著東西就要往外走。
「去哪兒?」
剛想跟自己老婆兩人獨安靜的待一會兒。
這會的功夫,自家老婆怎麼收拾著東西要走了的樣子,那可不行。
「去看兒子。」
蕎麥似乎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擋箭牌。
「不許去。」
男人霸道起來,是真的不講理。
「你過來。」
有些傲的沖著蕎麥招了招手讓過來。
蕎麥整個人站的筆直,都不肯一下。
「快點。」
男人的語氣有些不太好。
蕎麥不得已的著頭皮重新坐回到了男人的邊。
一靠近,這個男人大手一揮就將拉進了懷抱裡面。
更是不客氣的著的臉頰,語氣故作兇的。
「那小兔崽子有月嫂和阿姨,你擔心個什麼勁兒?」
「什麼小兔崽子,說話別這麼難聽。」
蕎麥有些不太喜歡他用的這種稱呼。
「可不就是個小兔崽子嗎?」
在媽媽肚子裡面的時候就喜歡吸引媽媽的注意力。
出生了之後,更是佔據了媽媽所有的注意力。
「陸驍,你還能不能講點理了。」
蕎麥斜眼鄙視。
「其他的事能講理,唯獨這件事,不能講理。」
蕎麥:……
這語氣自豪的,是怎麼一回事?
「呼~」
蕎麥深呼吸一口氣。
白了這個男人一眼,更加的不想說話。
「說你兒子你就那麼的不高興。」
這小東西可真是夠有意思的。
自己才說了幾句話啊,臉擺那麼臭是給誰看?
「對,我不喜歡。」
畢竟是從自己上面掉下來的一塊。
有時會喜歡說壞話這種事呢。
「這樣啊~」
男人看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眼中卻滿是笑意。
分明就是在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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