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這個小東西從蕎麥的頭髮上拽出一大把頭髮
蕎麥前所未有的想哭。
「你這個壞寶寶。」
蕎麥有些兇的瞪了這個孩子一眼,哪知道這孩子鬼的,立馬扯出一張要哭。
「別哭,別哭。」
好巧不巧的門口還傳了一陣敲門聲。
蕎麥來不及細想打開了門。
「哇!」
小朋友終於的大哭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男人也是驚訝。
「什麼時候醒的?」陸驍對輕笑了一聲。
似乎沒有想到居然那麼快就醒了,頭髮微微蓬鬆著,很明顯的被人拽過了的痕跡。
「之前就醒了。」
蕎麥來不及多想,抱起哭個不停的小傢伙。
回到媽媽的懷抱裡面,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又開始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見小傢伙不哭了,蕎麥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男人這是溫的笑了笑,想下意識的手著他微微蓬鬆著的頭髮。
他的笑容實在是太過於溫了。
跟自己記當中的,那個隨時隨地準備暴躁的男人,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蕎麥抱著孩子下意識的往裡面了。
陸驍整個人的表頓住了,觀察著的神。
發現眼睛這個小東西對自己很自然的開始警惕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故作輕鬆的從手中接過小傢伙。
「沒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蕎麥搖頭。
見是真的有些防備自己,抱著孩子不由得往旁邊後退了好幾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這個舉看起來完全就是又暖心。
隨著這個男人跟自己保持距離,蕎麥終於都鬆了一口氣。
陸驍低頭這才發現懷中的小東西,手上面正抓著一把頭髮。
「壞東西,怎麼抓你媽媽的頭髮。」
略帶責怪的恰了他的小臉蛋。
小傢伙一丁點都不害怕,趁機的還將自己的口水全部都弄到了他的服上。
「真巧,先生和太太居然說了同樣的話呢。」
一旁的月嫂捂著的笑。
一時間的,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再多的曖昧了起來。
剛剛還哭哭啼啼的小朋友,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趴在了自己爸爸的肩膀上面。
蕎麥看看自己,再看看月嫂。
月嫂很識相的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意識真的空調房裡面就只剩下一家三口。
蕎麥不得不開口試探的問道,「你……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他這樣子站在房門口,抱著一個孩子說話很是詭異。
陸驍目清澈的看著,輕笑了一聲,「沒事,剛剛不是頭疼嗎?我來看看你的頭疼好沒有好一點。」
「已經好了,不是那麼的太疼了,謝謝你啊。」
蕎麥道謝,下意識的對這個男人的印象稍微好了一點。
「謝我?」
「對呀,要不是你剛剛幫我按頭,或許我的頭還疼著呢。」
「你是我老婆,我幫你按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你倒不用那麼的拘謹,也不用那麼的不好意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待你呢。」
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反倒是讓蕎麥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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