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把孩子託付給別人?」
男人瞇著眼睛,很明顯的耐心達到了極限,甚至是眼中寒氣都在一點點的蔓延。
盯著眼前的這些東西看了一眼,語氣冰冷道,「麥麥,我以前他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自私,自私到連自己孩子都不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蕎麥也有點著急。
「陸驍,你不能這個樣子換概念,我沒有放心的孩子給別人了。」
「哦?麥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很好奇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陸驍的目咄咄人,不給半丁點息的功夫。
「陸驍,我只想……我就想有點自己的獨立空間,只是想出去工作,有正常的社。」
會想象你是一個玩偶一樣的為這個男人不停的控制著。
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討厭著不喜歡的人。
「獨立空間?我給你足夠的獨立空間了。」
自己盡量不去想腦子裡面的想法,也不去想排斥自己的原因。
儘可能的給這個小東西自由,讓有時間,有機會息。
蕎麥:……
「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給我獨立息的空間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男人說這話的意思。
他將自己當了一隻金雀一樣的關在這裡,現在又告訴自己,給了自己獨立的空間。
怎麼那麼的讓人覺得好笑呢?
「笑笑,你看你又開始不乖了。」
男人的臉又變得沉了下來。
眼看這架勢,兩個人有沒有辦法繼續的通下去。
冷戰,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次的冷戰。
男人的工作太忙了,吵完架之後男人就去公司了。
一夜都沒有回來。
一直等到吵完架的第三天才回來。
這三天兩人之間的話,的不能夠再了。
大多數都是互相看著對方什麼話都不說。
既然對方不跟自己說話。
蕎麥也不稀罕這個男人跟自己說話,隨即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孩子的上面。
跟孩子之間的突飛猛進。
只是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面,腦子裡面總是會出現那種七八糟的夢境。
彷彿又有人將自己拖深淵當中。
今天那個男人回來了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只是拿了些文件出去,反倒是待在家裡面。
蕎麥一直等了半天,以為這個男人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可是等了許久這個男人一直都待在樹林裡面,並沒有出來跟自己說些什麼話。
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你也想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些什麼事。
大約又過了一兩個小時,蕎麥終於的人生出些許的睡意了。
剛剛閉上眼睛。
「咔噠」一聲,房門一下子被人打開了。
蕎麥整個人從床上驚起,抬頭一看果然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看見這個男人的一瞬間。
蕎麥那剛剛生出來的睡意,徹底的消失了個乾淨。
男人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抬腳走向了洗手間。
陸驍去洗澡了。
聽著洗手間裡面傳來的流水聲,蕎麥整個人的眼睛閉得死死的。
習慣的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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