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的眼淚靜靜的流淌著,已經完全不想跟這個人說上一句話了。
陸驍倒是有些心滿意足。
自己一直都在退讓,退讓了那麼久,忍下了無數次的怒火。
繞了一大圈子之後才發現,有的時候還是得用一些專治的手段,這樣的話才能夠讓這個小東西繼續的留在自己的邊乖乖巧巧的,再也不會有心思從自己的邊離開。
……
昨天這個狗男人太狠,手下也不留,幾乎是折騰到了半夜。
他整個人好像覺不到疲憊一樣。
但是蕎麥不一樣。
覺自己快死了,卻又被別人給拖起來。
不停的掙扎……
等到一覺醒過來的時候,他才覺我自己徹底的活了過來。
清醒了之後腦袋還是有些懵。
坐在那半天呆呆傻傻的,小臉半天都沒有表。
「生氣了?」
男人挑了挑眉頭,語氣有些關心。
陸驍知道這個小東西一覺醒來之後肯定會生氣。
看見他眼皮底下的黑眼圈說是不心疼是騙人的。
但是,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這個小東西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我哪裡敢生氣?」
蕎麥冷笑一聲,折騰了一個晚上,他的嗓音還是很啞。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眼,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真的呼吸了一口氣,「我哪裡敢生陸總您的氣。」
這生疏的詞,這冷漠的說話語氣。
說不生氣都沒人相信。
不過,陸驍倒是不介意。
這個小東西肯和他說話,就證明還沒有生氣到哪裡去。
陸驍挑了挑眉。
在心裏面鄙視了一下自己,只要這個小東西稍微肯給他笑一下,對自己說幾句好話。
那麼對於自己來說什麼事都沒有了。
陸驍上前抓住了的手腕,了有些淤青的手,「麥麥,想出去玩嗎?」
「不想。」
蕎麥回自己的手。
又不是有什麼大病的,到底是有多麼的想不開,才會答應跟這個男人一起出去。
「也好,等你好好休息了之後,我再帶你出去玩。」
的確,昨天晚上折騰的太久了,這狀態恐怕有些不太好。
蕎麥原本還沒有那麼生氣來的。
突然間的來了那麼一句,似乎是在提醒著他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熄滅下去的火,突然間的就開始冒了上來。
怒火中燒,忍無可忍,卻無可奈何。
拿著靠枕,重重地砸在了這個人的臉上面。
男人側躲過。
輕笑。
蕎麥捂臉,越發的不想跟他講話了。
蕎麥的確是有些累慘了,整個人的疼得厲害。
瀟瀟灑灑的坐在椅子上面半天,最後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了,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一睜開眼睛,已經到了下午。
趕去嬰兒房裡面陪著孩子玩了一會。
好巧不巧,孩子頑皮的soso抓服的時候,出了大片的皮裡面的紅痕。
一旁的月嫂瞧著了輕笑,「太太和先生的關係可真好。」
蕎麥聽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起來。
本就討厭陸驍,現在這會的功夫,更加的討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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