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麥麥,不要抗拒我,不要討厭我,要一輩子都待在我的邊。」
「沒關係,就算你把我當替也沒有什麼關係。」
「留在我的邊,只要你留在我的邊就可以了。」
……
……
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
是自己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可是這個男人距離自己太遠了,看不清楚,真的一點點都看不清楚,那人是誰。
蕎麥抱了自己的頭,使勁的讓自己去想。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
腦袋也愈演愈烈的疼痛。
甚至是讓他覺到無法呼吸。
整個人躺在床上面,幾乎是彈不得。
鏡子裏面倒映出蕎麥那一副極痛苦的樣子。
蕎麥捂住了自己的,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
不能夠發出聲音的,一旦發現聲音被溫也聽見了他又要擔心自己。
因為自己的緣故讓溫也已經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了。
……
一連好幾天,蕎麥都睡得不太好,腦子裏面總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噩夢。
總是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耳邊不停的喊著自己的名字。
可是因為距離隔的實在是太遠了,自己偏偏的看不見那個人的臉。
自己的覺告訴自己那人不是溫也。
整個人的頭皮再度的發麻。
蕎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心中的鬱氣給吐了出去。
不忘給自己催眠。
沒關係。
麥麥,你只是夢見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等到夢境過去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
可是這樣的催眠一點點的用都沒有。
又是連著好幾天的蕎麥整個人的腦海當中又出現了那個男人。
蕎麥實在是忍無可忍,抱著抱著下樓。
男人還在樓下理著工作。
電腦敲擊著鍵盤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蕎麥「吱嘎」一聲,拉開了凳子,坐在了這個男人的邊。
男人正在敲擊著鍵盤的手,微微的一頓。
轉過頭來看著,「怎麼了這是?」
「有些睡不著。」
自然而然的將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睡不著啊,那要我唱歌來哄你嗎?」
男人停下手中的作,「就像以前一樣。」
剛發生車禍的那段時間,蕎麥傷口又疼又,尤其是到了下雨天的時候,整個人就小死一回。
就沒有辦法睡覺。
每當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就會坐在自己的邊輕輕的拍著自己的後背來給自己唱歌,哄著自己。
你還別說,這一招還真的是管用的。
好像也沒有那麼的疼了。
就是這樣子一點一點的度過了車禍的恢復期。
「不要了。」
蕎麥轉過頭去。
「怎麼就不要了?」
男人笑。
「有點丟人。」
蕎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張口道。
「丟人?」
男人不是很明白的意思。
「我又不是咱們三歲小孩子了,怎麼睡個覺還要讓人來哄。」
蕎麥小聲的咕噥著。
「誰敢笑你?你讓他們站到我的面前來試試看,看我不揍他們。」
一邊說著,一邊竟然開始正兒八經地捲起了自己的袖子。
好像隨時要去干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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