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下手!”
沈淵一手提著胡四,另一只手卻迎風一晃,點燃手中的一個火折子……在這一刻,大家全都在靜靜看著門口那兩個人的背影。
沈淵手里的火折子忽明忽暗,而那個被他拎在手里的胡四,卻忽然之間驚訝地“啊”了一聲!
沈淵低下頭去,在胡四的耳邊輕聲笑著說道:
“你是通過那個剛修完的碼頭,把三十多個孩運出去的是吧?就是揚州城外東北方,運河上那個新碼頭。”
“你不知道吧……那碼頭是我的!”
“我的人雖然不足以把所有的人都救下來,但是他們卻可以做一件事,就是把你兒小羊塞進去……哈哈!哈哈哈!”
沈淵忽然就笑了起來!
在夜風中,他的笑聲是如此狂狷邪異,簡直就像一個看了人心的魔鬼!
“你家小羊那麼漂亮,被運出去之后,只怕沒人認得出和別的孩兒有什麼分別。”沈淵笑著對胡四輕聲說道:
“所以我侄兒所遭的那一切,那些殘忍的糟蹋,痛苦的刑罰,無助的哭泣,也全都會發生在小羊上。”
“現在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是把那個運送孩的地點說出來,讓我把你的小羊救出來,還是就這麼帶著怨恨和痛苦一死了之?”
“你可以自己選,你這一輩子都在漠視別人的痛苦,這是上蒼對你的報應!”
……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他們誰也沒想到,沈淵居然會用這樣的方法,迫胡四說出那條船的下落。
而他竟然也知道,在胡四的兒小羊的房間里,那個小姑娘早已不翼而飛!
藍姑娘飛快地一轉頭,這才發現自從進了院子后一直到現在,都沒看見那個秦玉虎的影!
原來如此!沈淵這家伙的手段,真是鬼神難測!
正當藍姑娘想到這里的時候,卻見那個胡四狂噴著鮮,開始拼命地抓撓著自己的口!
此刻他的里,正在像泉水一般不斷地狂涌著鮮。胡四在臨死前拼命地掙扎扭著,最終還是大聲喊出了三個字……
“儀……真……縣!”
“好的,你可以去死了!”
沈淵一松手,“砰”的一聲讓胡四的墜落在地上。
就見胡四在地上拼命的扭曲翻滾,然后一瞬間就停止了掙扎!
這個兇悍至極的惡徒,渾扭曲地躺在了地上,他的臉上七竅流,死得就像是一條惡鬼一般!
“儀真縣……是在長江北岸!”
此刻的沈淵長長地松了口氣,然后他大聲說道:“儀真縣在運河匯長江的地點以西,而江水卻是向東流的,也就是說,他們是逆流行船!”
“圍繞著大運河和長江,揚州府就像是一個半島,他們在河上兜了個大圈兒,咱們可以在陸路上直過去!”
“不到六十里路,要是有幾匹快馬,咱們一個時辰就可以趕到瓜州古渡。然后在那里搶一艘船,直接到長江江面上攔截敵人!”
聽到這里,藍姑娘毫不猶豫地說道:“你們去王府門口,我先走一步去借馬!”說完一縱,俏麗的影便瞬間消失在墻頭上。
另一側的墻頭,秦玉虎的胳膊下夾著一個人,也從那上面跳了下來。
只見他夾的那個人,里塞了一塊手絹兒,正是那位小羊姑娘。
原來沈淵在進門之前就給秦玉虎下了命令,讓他等院子里的匪徒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外面時,秦玉虎就趁機潛進去,綁了那位小羊姑娘就走!
除此之外,秦玉虎還在小羊姑娘的門上留下了記號,讓沈淵可以準確地找到那個房間。
當沈淵布置這一切的時候,他原本是不想用大量的時間來刑訊供,因為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萬分珍貴。
可是沈淵卻萬萬沒想到,這一招居然正好到了匪首胡四,瘋狂之極的服毒自盡。
終究沈淵為了節省時間布置下的這一招,卻正好在最后的一刻,讓他們得到了妞妞的下落!
……真是太險了!
沈淵隨即示意秦玉虎不要放下小羊,因為這時院子里的匪徒說不定還有活的。他們見到匪首一死,喪心病狂之際也許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同時他還讓妙蓮和尚扛起了吳六狗,現在他們時間急,吳六狗因為上有傷,奔跑的速度快不起來。
隨即他們一行人出了院子,毫不猶豫地向王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這麼前后腳的功夫,等到他們趕到王府大門前時,就見那位藍姑娘已經正在門口等著了。
而這時從王府的大門里,正有幾位家丁一匹一匹地往外牽著馬。
“玉花驄、烏云蓋雪、青玉獅子……這六匹可都是王爺最珍的寶馬!姑娘您這是要把它們往哪兒帶啊?”
這時負責牽馬的家丁,一邊往這些高頭大馬上栓馬鞍、帶轡頭,一邊膽戰心驚地說道:“哪怕就是弄傷了一匹,王爺也能要了我們這些馬夫的命啊!”
“就說沈先生借走了!這倆人你帶進去!”藍姑娘用手一指吳六狗和小羊姑娘說道:“好吃好喝不許了一個……咱們走!”
沈淵跳上馬背的時候,才發覺這匹馬,比他在大明看到的所有馬匹全都高大得多。
他用手一這馬的馬鬃,居然是一卷一卷的,就像燙了頭一樣……看起來自己騎的就是那匹“青玉獅子”了。
當他策馬前行時,沈淵才發現這匹馬上躍,居然是輕盈敏捷,在加速時越來越快!
好家伙!沈淵在高速行進中一低頭,看到居然這匹馬的鞍上,全都鑲嵌著珍珠和寶石……看來這真是崇王爺最珍的寶馬無疑了!
他們沖到了揚州城南門,隨即藍姑娘向守門的軍兵出示了王府的腰牌,說是府里有事,要到城外去急接一位大夫去王府看病。
守門的兵丁哪敢阻攔?他們連忙飛跑下來,打開了城門。
一出城門,沈淵毫不猶豫地從鞍袋里出馬鞭,照著這匹價值連城的寶馬屁上,便是狠狠地一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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