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大明第一狂士 第292章:一頂烏紗換幾錢、武力不敵、肆虐私鹽

《大明第一狂士》第292章:一頂烏紗換幾錢、武力不敵、肆虐私鹽

 “您看見那些鐵鍋沒有?”就見穆七江指著墻角,百上千的鐵鍋說道:

 “咱們大明朝的鹽,都是辦的鹽場里出的,就像我們鹽運司,就有專門的的鹽場大使管著鹽場,還有倉大使負責倉儲。這些鹽后來就會賣給你叔父沈玉樓那些鹽商。”

 “當然了,那些私鹽販子沒有鹽引,我們鹽場的鹽是絕對不會賣給他們的。”

 “所謂的私煎戶,就是住在海邊上的那些漁民農民,他們為了掙點錢維持生計,平時就挖鹽灘,積聚鹵水,趁著晚上拿著這樣的大鐵鍋煎鹽。”

 “這些人煎出來的私鹽為了好賣,往往比鹽的質量要好上一截。不過那些鹽鹵水會讓鐵鍋銹蝕得飛快,所以一口鍋沒過多久就爛穿了。”

 “這些破鐵鍋就是我們稽查海邊的那些私煎戶的時候,從他們那里收繳過來的。現在我們的鹽運稽查司,也就是干點這樣的活罷了……唉!”

 看到穆七江愁眉苦臉的樣子,沈淵好奇道:

 “穆大人請恕在下直言,像是這樣稽查私鹽的活計,無論是私鹽還是犯人被你們抓到手里,那可都是來錢的道道兒啊!怎麼咱們這稽查司還會破敗這個樣子?”

 “你是不知道,那些鹽販子誰惹得起?”就見穆七江把一只豬蹄“啪”的一聲扔到木盆里,隨手又抄起另一只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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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他手上拔的力道也加大了許多,就像是把那些討厭的豬,當了私鹽販子一般。

 只見他無奈地說道:“那些私鹽販子犯得是重罪,一伙人又是上下一心,最也是五六十人聚在一起,販私鹽時還背著鋼刀長槍!”

 “這些人見著稽查私鹽的就拼命,我們這些面上的人也都是爹生娘養的,犯得上跟他們拼命嗎?”

 “所以我們也就是跟那些私煎戶起勁,或者有那些三個兩個不開眼的,在行李里夾帶私鹽的我們才敢管!”

 聽到了穆七江的話,頓時解開了沈淵心中的一個謎題。

 原來他一直在想,就憑幾十上百個私鹽販子,又怎麼可能把私鹽一直運送到千里之外去?

 卻原來這幫人本不是一路穿過各省,而是一站一站地接力運送。在每一個省里面都有悉當地況的私鹽販子,甚至每省中間還被分數個路段。

 就這樣一來,他們各自就賺自己的一份錢,層層皮之后,在各自的地段兒一邊販賣,一邊往更遠轉運。

 甚至一直運到極遠的目的地后,最后一站的私鹽販子依然還有錢賺!

 沈淵心道:原來這些人用得是這種螞蟻啃骨頭的招數,在利益驅使下,還真是什麼稀奇的事兒都有!

 現在沈淵也知道了,這些私鹽販子團伙的人數不,戰斗力也是極其兇悍。另外他們手上有著海量的銀子,更是讓勢力膨脹到了無人敢惹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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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無人敢惹,也并不是他們有多厲害。

 想到這里,沈淵的心里冷笑了一聲,又笑著向穆七江問道:“這樣的私鹽販子,我就不信咱們衙門管不了。”

 “不管怎麼說,您在這里多能分點兒吧,怎麼也不至于把咱的衙門搞這個樣子?”

 “怎麼就不至于?”穆七江抬頭看了沈淵一眼,又苦笑著低下頭去,他當然明白沈淵的話里是什麼意思。

 要是府有意打擊,連反賊都能剿滅,又何況是這些販私鹽的?之所以淮揚一帶的私鹽如此猖獗,還不是府里有人吃著私鹽販子的賄賂?

 不過這些錢,顯然沒有分潤到穆七江他們這個層次上,才弄得他們這麼一副窮的樣子。

 只見這位稽查知事氣憤地說道:“原本鹽運司在設立的時候,管的是金山銀海一般的鹽業,上面又沒有個長監察治理,可不就非套不可嗎?”

 “這幾年朝廷接連在好幾個地方兵,國用不足才想起了鹽務這塊大萬萬不能丟。”

 “于是朝廷便在兩淮、兩浙、長蘆、山東、河東,這五個地方設置了五個巡鹽史,專門用來稽查管理各個鹽運司……然后你猜怎麼著?”

 “又多了一個分錢的人!”沈淵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所以這鹽務朝廷越管越,在私鹽買賣上吃飯的員也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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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你們這些直接負責稽查私鹽的,反倒一點兒油水都見不著了是不是?”

 “沒錯!”穆七江憤然說道:

 “我這原本是最掙錢的職,結果弄了現在這般姥姥不親舅舅不的局面。要不是還有幾個固定的俸祿拿,鬼才來當這個兒呢!”

 “原來如此。”沈淵也笑著點了點頭,只見他毫不猶豫地從懷里掏出了兩錠銀子,總共加起來正好是五十兩,不地放在那裝著豬蹄兒的木盆里。

 “那您能跟我說說,咱揚州最大的一伙私鹽販子,我能到哪兒去找他們呢?”沈淵笑著向穆七江問道。

 穆七江看到沈淵放下的銀子,當時就是面。可是當他聽到沈淵的問題之后,卻是苦著臉向沈淵問道:“小沈先生,您問他們干什麼啊?”

 “俗話說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您無論有什麼事兒都最好別跟他們扯上關系,那可是一群亡命徒!”

 之后穆七江在沈淵的反復追問下,終究還是搖著頭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真不知道啊!”

 “要知道那些私鹽販子,就跟朝廷通緝的要犯差不多。他們雖然勢力龐大,但是也怕哪個員突然風,嫌他們孝敬的銀子不夠多,一腦把他們給端了。”

 “所以這些人行極為小心,活的地點也是誰也不知道,我哪能知道?”

 說到這里,穆七江覺得白白領了沈淵的銀子,未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抬起油乎乎的手,把銀子又從木盆里撈了出來要往回塞。

 “個朋友,個朋友!”沈淵看著那兩錠油膩的銀子,連忙謝絕,之后就要起告辭。

 臨走之前,沈淵還向穆七江詢問,不知道他現在稽查私鹽的手下還有多?能不能拉得出來,還打不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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