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霍四哥抬起下,示意了一下地上正在拼死慘嚎的姜不舉:“我在做毒藥的時候,就曾經想到有一天會用上它。”
“結果還是用上了,”而這時的沈淵也暗自點頭:“這世上再毒的毒藥,也毒不過這些家伙的心腸。”
“至于你……你武功是不是不錯啊?”
等到置完了這兩個以后,沈淵又看向了那位武功不錯的姜不堅。
從頭至尾他都被英格蘭人和沈淵衛隊的火槍頂著,這家伙看到他的兄長和弟弟,眨眼間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此刻的姜不堅已經快被嚇尿了。
而這時的沈淵也回頭看了一眼遠武穆號,此時在旗艦火神炮位上,正坐著一個滿臉傷疤,眼中滿是復仇烈焰的年輕人。
那是白東,在遠渡重洋之后,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仇敵!……“練沒練過刀槍不?”
這時的沈淵回過頭,向著姜不堅問了一句。
而那位姜不堅在沈淵的詢問之后,滿臉驚愕和恐懼地搖了搖頭。
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下場,恐怕不會比他的兩位兄弟好多!“是不是害怕了?”
沈淵手抓住了姜不堅的領,向著面前這個可恥的漢說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見到那些被你殘殺和出賣的人。”
“現在……給我死吧!”
只見沈淵猛然間一轉,把這個抓在手里的漢,像一支標槍般投了出去。
這家伙百十來斤的分量,在沈淵施展力全力以赴之下,一下就被拋上了高空……就在這一瞬間,火神炮轟然炸響!……武穆號上的白東,狠狠地握住了擊握把。
在他面前的圓環瞄準鏡里,被統帥扔在空中的仇敵姜不堅正在拼命地揮舞著雙手,蹬踏著雙腳想要找到正確的落地姿態,可是他永遠也不可能再落地了!在他的眼前,裂的槍火和硝煙升騰而起,映襯著白東紅的雙瞳。
這一連串暴雨般的槍彈之下,凌空飛起的漢姜不堅瞬間就被炮彈打得模糊。
此刻暴烈的彈雨仍然在撕裂著天空中的殘肢斷,一片片碎和碎骨四下飛濺,雨在天空中飄然而下。
就在這片霧當中,白東好像看到了他的兩位人額娘和鶴娘,在天空中向他報以微笑。
“終于,我為你們報仇了!”
白東的手仍舊死死地扣住擊握把,而他的嚨里發出了一聲野般的嘶吼!……眼看著那個效忠英格蘭的東方人,被沈淵手下的戰士用那種他們沒見過的快速火炮凌空打一片片碎,此時在場的英格蘭人全都是冷汗直流。
就連那位回到皇宮的詹姆斯一世這時也正回過頭,看著威斯敏斯特廣場上空那一團徐徐飄散的霧。
如此暴烈而殘忍的復仇,對他而言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此時的詹姆斯一世不由得想起了沈淵的那句話:“你們可以繼續走那條殘忍的擴張之路,我也可以再次打回來。”
“到時候,我要剁掉的就不是你們的爪子,而是你們的頭!”
這一刻,這位英格蘭皇帝不由得心中暗自抖,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當這位暴的征服者下次回到英格蘭時,會是一副怎樣的景象。
當火神炮的擊聲停止,沈淵回頭看了看那位執掌東印度公司的漢爾頓爵士。
此刻的漢爾頓爵士已經被沈淵的衛兵按在地下,所謂的紳士風度此刻跟他毫扯不上關系,剛才那副腥之極的場面,已經把他嚇得子都尿了。
漢爾頓很清楚自己現在面臨的下場,英格蘭皇帝詹姆斯一世無疑已經屈服了,而且還毫不猶豫的把他拉出來頂罪。
而自己落到了這位殘忍暴的東方征服者手中,想必絕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此刻的漢爾頓爵士渾猶如篩糠般地抖著,他心里回想著自己昔日的風,他在地圖上指揮東印度公司的武裝商隊南征北討,壯大這個商業帝國時的榮耀。
而這些榮耀與財富,卻在眼前的這個征服者手里徹底灰飛煙滅。
一瞬間漢爾頓爵士只覺得自己平生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場毫無意義的迷夢一般,原來竟是一場夢幻!“你投靠了他?”
這時的沈淵指了指地上癱坐一團,就像爛泥一般的漢爾頓,向著對面的一個人說道。
而這個人,此時臉上已經全無人,他的雙眼就像是死魚一般毫無生氣。
他正是跟隨沈淵多年的貝爾.瓊斯,那位小貝!此時的小貝心中,充滿了難言的悔恨和恐懼,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威斯敏斯特廣場上刮起了一陣清冷的風,漢爾頓許諾給他的爵士和封地、英鎊和榮譽,仿佛被冷風吹散的倫敦濃霧,變了一片遙不可及的夢幻泡影。
而小貝本人像是一條喪家之犬,神不守舍地站在那里,在風中抖得就像是一只鵪鶉。
“當年你答應向我效忠,我也愿意把你當做兄弟。”
沈淵淡淡的向著小貝說道:“那個時候,我把你從別人的手里買來,在寒之中救下了你的命。
而你也愿意為我遠赴英格蘭,在這里立下了不功勞……這可以兩相抵消。”
“這麼多年以來你還算盡心盡力,而我也給了你相應的報酬,在這點上,咱們兩個還是互不相欠。”
“我這個人最講分,這你是知道的。
就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無論如何不會讓你的后半生沒了著落……可是你最后卻背叛了我!”
沈淵的話就像是一把寒冷的鋼刀,一刀一刀地在小貝的心上。
此時的小貝臉蒼白,地癱倒在地上,已經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背叛原本也沒什麼,如果僅僅是背叛的話,我無論如何也不至于要了你的命。
可是你卻害死了我的兄弟……劉啟明就是因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