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后,杜松果然因為燒自家糧草的事兒被下了獄,他自己也覺得這事非常丟臉,曾經好幾次把自己的甲胄都給燒了,口口聲聲說要削發為僧……
據說當時雖然杜松犯了錯誤,朝臣都覺得以杜松的勇武,不能建功立業很是可惜,卻始終沒啥人替他講。
為啥呢?正是因為這家伙辦事有點太不靠譜了,大家怕給他講之后,萬一他下回不燒糧草了,改燒自家房子怎麼辦?到時候給他講的人是不是也要跟著倒霉?
于是杜松就這樣被閑置了好些年,最終還是因為盤踞在河套一帶的蒙古人大舉進犯大明,朝廷又記起了他的勇武,杜松才被重新啟用。
結果這位杜松也真是爭氣,上任之后就率領輕騎兵奔襲對方的“火落赤營”,斬敵二百余,擊退蒙古侵略軍,又立下了一次大功。
在這之后,時值萬歷四十五年,朝廷因為因薊遼地區漸漸的開始不穩定,于是設了一個總兵專門鎮守山海關,杜松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擔任山海關總兵的。
從他的經歷就可以看得出,杜松此人作戰勇猛,先士卒堪稱一位猛將,而且他善用的戰就是率領騎兵,向對方發起長途奔襲,以戰上的突然擊敗對方。
這次杜松選擇快速從順關進到界凡城,其實這個戰并沒什麼錯,關鍵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那位遼東經略楊鎬實在是太狠了。
就在他全速向著界凡城奔襲之前的好幾天之前,人家楊鎬就把他進軍的路線和時間,寫信通知了努爾哈赤……你說他跑得再快又有什麼用?
人家真騎兵再怎麼慢,從赫圖阿拉跑到界凡城,也比你從沈中衛趕到這里來得快吧?
所以這時的杜松還不知道,他往東跑得越快就死得越快,反而他還在大帳里,因為大軍不能及時出發暗自生氣呢。
這時帳外忽然有人稟報,說是有一支友軍從沈中衛方面過來,要加這邊的隊伍。
杜松聽見這話便是眉頭一皺,這眼看著就要開兵見仗了,居然還有部隊這個時候才趕到?
于是他走出大帳,示意自己的親兵,把那支隊伍和他們的將領帶過來。
這杜松雖然子豪,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隊伍里要是混進了來歷不明的軍隊,在打仗的時候可是個不小的患,所以他準備親自看上一眼才放心。
隨即那支規模不大的軍隊就被帶進了大營里,為首的幾名將領也過來向他行禮。
沒錯,來人正是沈爺和他兄弟們,外加后的五百近衛軍。
……
等沈淵過來向杜松行禮,軍中因為穿甲胄不能下跪,所以一律以拱手為禮。沈淵一臉輕佻的笑意,意氣飛揚地走過來一禮,杜松一見他的樣子就是暗自一皺眉。
還沒仔細看眼前的這個人,杜松先抬頭看了看他們后的軍隊……好家伙,人沒多,戰馬倒是不。
見到這些人的模樣,陸松倒是立刻放下了心。他在遼東鎮守山海關許久,倒是也見過不真人,眼前這些人明顯是漢人無疑,絕不可能是什麼真人。
其實這很好辨認,因為真人在這個時期的發型做“金錢鼠尾”,也就是說把腦袋上所有的頭發全都剃,就在后腦勺留下一一塊銅錢大小的頭發,然后把這縷頭發編一個像老鼠尾一樣的小辮子。
而漢人卻講究發之父母,不可輕易損傷,所以杜松一看發型就知道,這些人當然不可能是真人冒充的。
再看眼前的這位年輕將領,要是冒充的話,也不能弄這麼個玩意兒來冒充吧?
杜松原本看著他們帶了不戰馬,心里還高興,可是看見這位領頭的小將,卻又是一火從心里冒了出來。
話說沈淵帶來的這支近衛軍,當然沒有穿著他們良的甲胄和軍服,而是穿著普通大明軍兵的服,他們把火全都藏在了裝載糧草的馬匹上,手里拿的基本上還是大明的制式武備。
因此除了戰馬雄壯,戰士的氣神非同凡響之外,倒是和一般的明軍沒什麼差別。
沈淵的樣子卻有些討厭,他見到杜松之后,并沒有平常領軍的營那種戰戰兢兢的神,臉上更是面帶笑意,一看就對這位杜松總兵不是很尊重。
于是杜松等著面前這位唱完名,好在知道了他是隸屬于哪支部隊和員級別之后才好說話。
而這時的沈淵拿著手本……這玩意兒是面見上級員時用的,上面寫的一般是自己的職務和任務還有履歷什麼的,方便初次見面的上了解自己。
他笑呵呵地說道:“在下京師神機營,五千下營右哨營……嗯……”
說到這里時,沈淵居然還打開自己的手本,朝上面看了一眼,這個作差點把杜松邊的參將副將給氣樂了!
這小子一看就不像是個正經玩意兒,居然還拿了個手本,那手本是給你看的嗎?你連自己的履歷都記不住?或者他弄出這副樣子,就是特意來氣人的?
而這時的沈淵看了一眼手本上的名字,立刻愣了一下,然后轉頭看了一下他旁邊的花爺。
“拜見總兵大人!屬下右哨營……花滿樓。”
沈淵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聽他的鼻子里發出了“吭”的一聲,差點就把自己都給逗樂了,卻又強忍了回去。
媽的這個花爺,原來他大名花滿樓?
此時的沈淵心里暗自好笑得不行,卻又拼命板著臉忍住,心里真恨不得朝后撂一蹶子,把那個花爺踢翻了再說!
……
原來這次按照沈淵的計劃,他們想要混進總兵杜松的中路軍里,好在戰時急時營救大明軍隊。
可這樣一來,他們原來路過山海關時準備的那套說辭就不管用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們說自己是一群親兵,要去投奔自家將主爺。
而現在到了杜松這里,你要是再這麼說,人家問你要投奔的是誰,這謊言當時不就拆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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