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名字,但你朋友給我看了一張照片,就是照片上的人。”申屠回答說。
杜青塵看向青。
青點點頭。
“確定就是?”
“確定。”
“好,這個點在什麼地方?”
“應該和劉劍波混在酒店。”青說。
杜青塵眼神中閃爍著兇,聲說:“那就去找找吧,也是時候算算總賬了。”
半個小時以后,杜青塵三人來到一家酒店。
酒店的一個房間,王雪全被捆綁,溜溜的,上滴滿了紅的蠟油。
劉劍波手持皮鞭,每一次揮下,王雪的上就多一條紅痕,隨之就是一聲慘,那聲中著快活和痛苦。
砰砰砰!
有人敲門。
劉劍波停下,有些不耐煩的來到門口,問:“誰啊?”
他下意識的打開房門。
看到杜青塵那張臉,劉劍波嚇得臉一變,還沒有容他說話,杜青塵一把將他了進去,隨之進了房間。
王雪還趴在床上,有節奏的抖。
杜青塵微微皺眉,沒有再看王雪,而是盯著劉劍波,道:“你玩得嗨啊,手段還真是不。”
聽到他的聲音,王雪掙扎著抬起頭轉過來看了一眼,馬上臉通紅,趕在床上翻滾,似乎想要起,奈何上被綁得死死的,本就掙不了。
大道:“姓杜的,你要干什麼,快出去,快點出去啊!”
“賤人,閉!”
杜青塵冷冷的對劉劍波說:“去吧,讓穿上服。”
劉劍波不敢說什麼,慌忙過去解開王雪上的繩子,又把服甩給。
王雪手忙腳的穿上服,卻發現服被劉劍波扯得稀爛,本遮不住一些要害。
雙手掩著自己的,怒視著杜青塵:“姓杜的,你要干什麼,你來這里想要干嘛。”
“你很賤。”
杜青塵說。
“管你什麼事,這是我的私事。”
“你知不知道,他并不會娶你,你這麼做,不是下賤是什麼,你簡直是丟盡了王家的臉!”杜青塵恨鐵不鋼的罵道。
王雪一臉的憤:“這是我的事,我愿意,你只是王家的上門婿,你憑什麼管我!”
“對,我沒有資格管你,我也不會管你,人要犯賤,誰能攔得住。”杜青塵話音一轉,道:“不過,我今天來,是要找你算一筆賬的。”
“什麼賬?”王雪問。
“我老婆的車禍,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杜青塵淡淡的說。
王雪臉一變,道:“我怎麼知道,管我什麼事,那麼霸道,做事不留后路,誰知道得罪了誰!而且,執法會不是也調查了嗎,那就是一場通意外。”
“你知不知道,我去看守所見過那位司機了,他承認,有人給了他錢,讓他撞人的。”杜青塵的表依然是那麼的淡然,可他的眼中,卻有怒火在燃燒。
王雪還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管我什麼事啊,你要調查就去調查好了。”
不也不行啊,杜青塵是什麼脾氣,王雪太清楚了。
這要是承認了,后果是什麼,都不敢想象。
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杜青塵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把人帶進來!”
青帶著申屠走了進來。
一看到申屠,王雪的臉變得驚恐萬分,但是很快,又故作鎮定。
“這個人是誰,你認識嗎?”
杜青塵問申屠。
申屠激的指著王雪道:“就是,就是找到我的,給我錢的也是,我錯了,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啊,我愿意退錢,雙倍退錢。”
“閉!”
青冷哼一聲。
申屠馬上就不吭聲了。
他對青畏懼到了骨子里。
杜青塵看著王雪,瞇眼道:“你怎麼做得出來這麼惡毒的事,那可是你堂姐啊,是你姐啊,你們管里流的是相同的脈,你這麼做,晚上不做惡夢嗎?”
王雪哆嗦。
是打定主意不承認。
這種事,本就不能承認啊,要死人的。
“我不認識他,你是想來污蔑我吧,杜青塵,你這手段也太拙劣了,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所以和我作對,想要對付我就直說,不用找這些借口,還找人來演戲,何必呢,劉在這里,你想把我怎麼樣,我現在是他的人,你想怎麼樣!”
王雪居然把劉劍波拉出來扯大旗。
杜青塵氣樂了。
你不知道劉劍波有多怕我嗎?
果然,劉劍波一聽這話,馬上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別別別,王雪,你不是我人,我可不敢和你這麼惡毒的人做朋友,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們自己解決,我先走了。”
劉劍波說完就要離開。
杜青塵淡淡的說:“我讓你走了嗎?乖乖的呆著吧!”
劉劍波一臉的苦相:“杜爺,我認栽,我這段時間可沒有惹你啊,在你面前,我都當頭烏了,你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你就讓我走吧。”
汗……
王雪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劉劍波能說出來的話嗎?
平時的囂張和霸氣去哪里了?
這麼慫嗎?
沒有了劉劍波護著,真的到害怕了。
杜青塵問王雪:“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免得皮之苦!”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干。”
王雪步步后退,哆哆嗦嗦的說。
杜青塵想了想,對青說:“還是你來吧,留一條命就行了。”
“好。”
青答應一聲。
作為青龍戰隊的英,經常需要執行一些特殊任務,刑訊供這種事,干得太多了。
見青向自己走來,王雪嚇得臉煞白,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啪!
青一掌將王雪翻在地。
王雪半邊臉腫得老高,但這僅僅只是開始,接下來,真正嘗到了什麼生不如死。
僅僅一分鐘,王雪就已經哭得不樣子了,不停的求饒,甚至求死。
可惜,現在求死都不能。
青看向杜青塵。
杜青塵臉如常,臉上的表冷冰冰的,本不為所。
既然如此,青也就不為所了,看熱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