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申屠已經嚇尿了,癱在地,他自己也經歷過這一關,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麼痛苦,想想都害怕,他這是有心理影了。
劉劍波也嚇得臉煞白,微微抖。
足足過了五分鐘。
王雪已經沒有力氣翻滾了,汗水將的服,小便失,頭發凌,一張臉完全扭曲變形了,痛得已經不出聲來,全力氣用盡,還在有節奏的搐不停。
“解開。”
杜青塵說。
青上前,在王雪的上按了幾下,王雪這才停止搐,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癱在地上,一不。
“我說了,承認,皮之苦!”
杜青塵冷冷的說:“現在可以說了吧,是不是找人撞我老婆了。”
王雪不吭聲,像是死了一般。
“看來,你還想再繼續啊,那行吧,再讓你十分鐘,希你能抗過去,要是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杜青塵淡淡的說。
青又要上前。
王雪嚇得渾抖,趕沙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我說,是我,是我干的,你殺了我吧。”
是真的害怕了。
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杜青塵咬牙切齒,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他才睜開眼,問:“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指使我。”
王雪回答。
“到現在,你還想幫別人扛到底嗎?”
“沒有,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那我問你,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王知不知道。”
王雪猶豫不決。
“如果你想替他背鍋,你可以試試。”杜青塵威脅道。
“他知道。”
“你爸爸知道嗎?”
杜青塵又問。
王雪現在是真的學乖了,問什麼答什麼:“他不知。”
“他呢?”
杜青塵看向劉劍波。
王雪狠狠的瞪著劉劍波,心中怨恨至極,道:“他也知道,就是他慫恿我這麼做的。”
砰!
劉劍波被嚇得直接跌倒在地,哭喪著道:“臭婊-子,你特麼別害我啊,我什麼時候慫恿你了,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你這就是想拉我一起墊背啊。”
說著,他給杜青塵跪下了,十分的干脆,哀求道:“杜爺,真不管我的事啊,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慫恿過,要是我有說過慫恿的話,讓我不得好死,讓我斷子絕孫!”
“看來,你們當中,有人說謊啊。”
杜青塵冷笑。
王雪說:“你是沒有直接說,可你在暗示我,還說他已經不在江南市了,大半是不會回來了,你現在不承認了?如果不是你不停的暗示我,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現在你倒是把你自己撇得一干二凈了,劉劍波,你這個雜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暗示!”
劉劍波大罵道:“你這個賤人,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特麼的害我!”
兩人對罵起來。
杜青塵不耐煩的道:“都閉!”
兩人一起閉,不敢說話,都可憐的看著杜青塵。
杜青塵對王雪說:“明天,我要你當眾指認王,你答應嗎?”
“好,我答應。”
王雪哪敢拒絕啊。
杜青塵對申屠說:“還有你,不會拒絕吧?”
“不會不會,杜先生,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聽話,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啊,我真的只是拿錢辦事的人,和你老婆無怨無仇,我都不認識,早知道是你老婆,早知道有今天,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敢啊。”
申屠一邊說,又哭了起來。
這幾天,流過的淚比他半輩子流淚的總數還要多得多,他已經被徹底整怕了。
杜青塵吩咐青將申屠和王雪帶出去。
“劉劍波,你膽子真的很大啊,我記得上次就警告過你了,如果不出所料,南宮無名應該也提過我吧,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和你一般見識嗎?不是因為我怕了南宮家,而是提不起興趣,你們太弱了,收拾你們,沒有就。”
“是是是,我錯了,杜爺,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說過什麼,上次的事過后,我就發誓,這一輩子,我惹誰都可以,絕對不會惹您。”
劉劍波連忙說。
杜青塵接著又道:“你們在我眼里,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踩死你們,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你不是仗著有南宮戰為你撐腰嗎,行,既然你那麼想招惹我,從現在開始,我盯上你們家了,我保證,要不了多久,劉家就會被我從江南市抹去,我給你時間,南宮戰不是你姐夫嗎,你可以向他求救,就說我要滅了你們劉家,看他敢不敢來阻攔!”
“不要啊,杜爺,你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愿意賠償,你說個數,我愿意出錢。”
劉劍波面無,恐懼的說。
“我缺錢嗎?你們劉家那點錢,我會放在眼里?”
杜青塵嘲諷道。
接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一步步的朝劉劍波走了過去。
劉劍波嚇得連連后退。
“你要做什麼,別打我了。”
他還護著臉。
“板著臉多沒意思啊,笑一個行不行?”
杜青塵笑瞇瞇的說。
劉劍波哪里能笑得出來,哭喪著臉說:“我真的錯了。”
“我讓你笑。”
杜青塵說。
無奈之下,劉劍波只能咧笑,可這太勉強了,他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就知道你不會笑,所以,我要讓你多練習一下,都說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差,我這可是為了我好。”
話音一落,杜青塵的手中出現一銀針,飛快的在劉劍波上扎了一下。
頓時,劉劍波全都彈不得,他一臉驚恐:“你要做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教教你怎麼笑。”
杜青塵笑瞇瞇的來到劉劍波的后,銀針閃電般刺出,在劉劍波的一位刺下。
劉劍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對我做了……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哈哈哈哈……”
“我讓你笑,一直笑,你還有最后幾天時間,好好笑個夠吧,五天之后,你就再也沒有機會笑了,好好珍惜人生最后的時吧。”
杜青塵收起銀針,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