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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癩蛤蟆》第八百零六章墨鏡女下藥

 車子在路上,風馳電掣。

 丟掉了胡易鋮之后,我依然保持著謹慎,我知道,我還沒有離險境,只要還在路上,我就還是危機重重。不過,能夠將墨鏡安全的帶離桃園山莊,這就算是完了我今天最大的任務了,我心中,不免滿含欣。我已然忘記了傷痛,忘記了一切,只想著盡快徹底險。

 本來,我是應該把墨鏡送回家的,但這樣做,我等于是把自己送虎口。現在,誰都知道我是帶著墨鏡一起逃跑的,那麼,葉家周邊肯定會布滿警力,我去了就是自投羅網,所以,我絕不能送墨鏡回去。

 但是,把墨鏡丟在半路上我又不放心,最主要的是,我的心結還未解開,我還欠墨鏡一個解釋,我不能讓墨鏡一直誤會我,這也是我今天找最重要的原因,無論如何,我都要跟墨鏡解釋清楚,我必須解開誤會,唯有如此,我才能安心。

 想到這,我立即對著車后座的墨鏡道:“葉,今晚你暫時跟我避避,明天再回家吧!”

 墨鏡過車后視鏡怔怔的看著我,沒有言語。

 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于是,我徑直帶著,趕往將軍故居所在的方向。

 只是,沒過一會兒,我就覺到,京城又開始變得躁了,寂靜的夜被徹底打破,警笛聲不時的響起,我知道,一定是我逃走的消息傳了出去,現在全城又開始極力追捕我了。我要是繼續在大路上馳騁,那肯定很快就要暴,而且,我也不敢把車子開到目的地去,畢竟,這車是我搶來的,鬼知道有沒有GPRS定位,而我又對這方面的東西不太懂,不知道怎麼阻止定位,要是因為這狗屁的定位把警察引到將軍故居去,那就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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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還有一個不方便,就是,這是一輛跑車,在平地上開還可以,但我住的那個拆遷廢墟,是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面有各種各樣的泥石廢棄,這跑車本不適合,所以,在馬路上,我直接攔下了一輛破面包車。

 面包車于我來說,還是有意義的,當初忠義盟剛起步的時候,我就是手了二手的面包車,也就是一輛破面包,為了我們的第一輛通工

 在京城,破面包車很見,但現在,被我到了,這也算是我的運氣,面包車的底盤高,完全可以開去將軍故居,并且,這樣的垃圾車我也不擔心有追蹤什麼的了,因此,我直接就鎖定了它。

 一開始,破面包車司機見我故意擋住他的去路,他還不停的按喇叭,對我罵罵咧咧,不過,等到我從跑車下來,他看清渾的我之后,他頓時就嚇懵了,我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把呆愣的他扯下了車,并把我的跑車鑰匙丟給他,說道:“我們換一輛車!”

 隨即,我讓墨鏡坐上了破面包車,我自己也飛快的上了駕駛位,然后發車子,奪路而逃。

 這一次,我沒有再走大路了,而是進的崎嶇小路,一路顛簸,車速無法太快,但我還是盡力在加速,大約過了半小時以后,我終于是顛簸到了廢墟地段。

 為了謹慎起見,我把車停在了將軍故居的前院,并將院門關好,隨即,我就帶著墨鏡一起進到了宅子里,我注意了一下,這故居里所有的一切,都和我走的時候一模一樣,不像有人進來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里暫時還是安全的。

 于是,我終于徹底的放松了神經,但,人一放松,我立馬就覺到了疲,一種重重的虛席卷而來,可我沒有倒下,我支撐著自己,竭力走到臥房,把軍用手電的燈給打開,再從秦順給我的資里面找到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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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順留給我的東西,是一套很齊全的裝備,吃的喝的用的,一應俱全,就連藥箱都有。

 而直到這時,墨鏡才注意到我的腳上還在不停的流著的眼里頓時現出了驚愕之怔怔的看著我,皺眉道:“你了槍傷?”

 我苦笑著道:“恩,現在我必須要取出子彈,不然我的要廢掉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聲音都有點沙啞,我的人也顯得很虛弱。對于刀傷,我毫不在乎,那幾乎是家常便飯,是皮上的傷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槍傷就完全不一樣了,子彈仿佛深了骨頭,它帶給我的痛苦,簡直讓我無法承,我疼的撕心裂肺,我現在走路,還是抖的。

 時間越長,就越痛苦,要再耽擱下去,再不把子彈取出來,恐怕我就真要出事了,所以,一回到這里,我都來不及休息一下,第一時間就是趕理傷口。

 準備好了酒紗布,鑷子之類的東西之后,我便開始服,見墨鏡在這,我連忙道了一句:“要不你在外面等等!”

 現在的墨鏡不在乎什麼男有別,依舊皺著眉頭,十分認真的對我說道:“不用,別耽誤了,我留下來還能幫你點什麼!”

 看到我流不止,墨鏡完全是控制不住的就現出了心疼之,這是出自于的本心,無法掩飾的本心,這一刻,已然忘卻了所有,只想快點看我理好傷口。

 既然墨鏡愿意留下來,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立刻,我就下了自己的服,把手上和上的鋼塊片給取了下來。

 經歷了無數刀槍的攻擊,這些鋼塊片都有好多凹陷的地方,它們和我一樣,也變得殘敗不堪,不過,也得虧它們,我才能活下來,它們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把它們妥當的放好以后,就開始褪下了自己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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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的只剩一條衩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整個房間的氛圍都變了,變得十分尷尬,我這跟一不掛都沒啥區別了,想不別扭都難。但,療傷要,我已經沒時間顧及太多了,我現在也沒法去在意這些。

 而墨鏡一時間都忘記了尷尬,呈現在臉上的,只有極度復雜的心疼之看到我這千瘡百孔跡斑斑的子,眼神忍不住就容了,有點木訥的喃喃道:“原來你了這麼重的傷!”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沒事,死不了!”

 隨即,我直接到床上坐好,拿好工,準備開始取子彈。只是,要開始取的時候,我才發現,子彈打的部位有些偏,我自己取的話,還是有點難度。

 一旁的墨鏡看出了我的為難,立馬主道:“還是我來吧!”

 我不解的抬頭,看著,反問道:“你會嗎?”

 墨鏡點頭道:“會的,從小耳濡目染,見過不這場面!”

 我知道墨鏡所指是什麼,于葉家,作為大家族的子,見識過這種槍傷也屬于正常,雖說,對于的技,我不可能放心。但,不管怎樣,取總比我取要好多了,所以,我也沒拒絕,直接把工到了墨鏡手中,讓幫我。

 墨鏡也沒有遲疑,忍住所有的緒,直接行了起來。先是利索的幫我把每一傷口都用酒拭干凈了,就連肩上的刀傷都給我理了,幫我全部敷上藥以后,才開始專注理我的槍傷。

 這時候的墨鏡,是真的徹底忽視掉了一切,只投理我的傷口中,認真做事的墨鏡,總是很專注,很負責,這不由的讓我想起了在地下室細心為我敷藥的場景,那時,也是非常投,非常認真,并且,非常溫

 我忽然覺得,當初的墨鏡,回來了,我又重新到了意,對我是真的很好,在這一刻就沒想我是什麼殺人狂魔的事,只是十分細心的為我理傷勢,用刀子和鑷子,很緩慢的為我挑著子彈。

 我沒關注自己的傷口,而是一直盯著墨鏡的臉看,甚至,我都忘記了疼,或者說,我已經疼的麻木了,我的心思,全在墨鏡那,的臉依舊白皙,不過,在為我挑子彈的時候,的眉頭皺的很,臉都扭在一起了,似乎,傷在我上,疼在心里。

 一邊小心翼翼的為我取著子彈,一邊問我道:“痛嗎?”

 我很淡定的回道:“不痛!”

 墨鏡好奇的看了眼我,無語道:“都這樣了,還不痛啊,痛就出來,別憋著!”

 我笑道:“真不痛,我已經習慣了,你盡管弄吧!”

 其實,我是真的覺不痛了,很多時候,痛到極致,就反而不痛了,最主要的還是,有墨鏡在這呵護著,為我治傷,我的那點痛都被溫暖給代替了,我一心只沉浸在墨鏡的細心溫之中。

 不過,墨鏡卻以為我是強裝的,按理說,了槍傷的人,不打麻醉劑就直接取子彈,那肯定要痛的死去活來,甚至,為了以防咬到舌頭,有些人都還要咬著子,而我,卻在這里淡定自若,這實在太反常,讓墨鏡都有些不自在了,估計是怕我昏迷掉自己都不知道,又開口找話題道:“那你說說,我哥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句話,墨鏡看似是漫不經心問出來的,但我知道,這是最關心的問題,這也是對我誤解的最大原因,其他人的死,墨鏡頂多是有些在意,可是葉辰的死,卻給了墨鏡最深的打擊,也讓完全崩潰,一下子承不了那泛濫的緒,幾乎失去了理智。

 正是因為心太過沉重,緒太過崩潰,墨鏡才會毫無理的判斷,第一時間就想著去找我報仇,為了報仇,甚至被殺手集團利用了也毫不自知,還差點因為這事造最慘的悲劇。

 所幸,現在已經逃出來了,我和墨鏡也終于可以深的聊一聊了,我總算是能跟墨鏡好好的解釋一下。

 沒有遲疑,我立馬將事的前因后果完完全全的講述給墨鏡聽,我把葉辰到地下室來找我,我離開之后晃在京城,以及在肯德基得知葉辰死的消息的事,全都詳細的講了出來。

 講完,我還忍不住問墨鏡道:“你相信我嗎?”

 墨鏡此刻還是沉浸在為我理傷口上,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等到把我三槍傷的傷口都理完,并包扎好以后,才看著我,認真回道:“我不知道!”

 聽到墨鏡這話,我的心忍不住的就刺痛了一下,這個痛,似乎比槍傷的痛還深刻。我都已經把整件事的經過和盤托出了,墨鏡竟然還是不愿相信我,這一個現實,對我來說,太過沉痛,可是我又無法去怪責墨鏡,我也知道,最近發生在我上的事,確實太詭異,正常人都不會相信我的話,更何況墨鏡還是一個害者,我要立刻就信任我,的確有點強人所難。

 如果說,墨鏡足夠了解我的話,那麼,當冷靜下來,或許會選擇相信我,可偏偏,現在一定覺得自己不夠了解我,從看了我屠戮飛豹堂的視頻,墨鏡就開始對我改觀了,而今晚,我更是在面前瘋狂的屠戮了上百個殺手,甚至還冒著槍林彈雨和警察對著干,這一切,都讓墨鏡無法釋然,恐怕,我在心里,已經是徹底變了一個人,變得讓陌生,讓無法信任。

 我理解,所以,我打算耐下子,仔細的跟解釋所有的事,我也想說出我今晚為了冒死前去桃園山莊,說出幕后黑手和殺手集團合作的幕,說我不得已反抗殺人的苦衷,我還有很多很多要說的,可是,我卻是有心無力,因為,我已經徹底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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