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從銀行出來,直接去了旁邊的商場。
于德華帶頭進去,總是忘記不了顯擺,本來指看到李和那幅老土冒進城的表。
可是他失了,李和一點興勁沒有,第一次進這種高檔的商場自熱而然,好像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李和只是在柜臺選了一個黑的士手提包和一個男士的灰的帆布單肩包。
包是給何芳的,李和總覺得空著手回去不是太好,款式選的很老氣,不會顯得太招搖礙眼,但是勝在實用,純牛皮的。
男包就是給他自己用的了,也是很平常的一個包,總比出門空手強。
一個人總要不自覺的去融環境,標新立異,特立獨行,就會顯得另類。
于德華看了一眼正東張西的蘇明,才找到一點存在,摟著蘇明肩膀道,“買啥,哥再帶你瞅瞅。”
蘇明畢竟是第一次劉姥姥進大觀園,可新鮮勁一過,就努力向李和靠攏,表現的寵辱不驚,喜怒不形于,彈開于德華的手,“離我遠點,左右就是個賣東西的商店,就是場地大點,東西多點,能有什麼了不起。”
蘇明強撐著說完這話,可能連他自己都不信。
從一樓一直逛到三樓,珠寶首飾、化妝品,各種各樣的服裝鞋帽,他早就看花眼了,要不是怕丟人,他早就撲上去,一件件細致的看了。
他倒不是對這些東西有多稀罕,而是在想這些東西要是能批發進地,他該掙多大一大批錢,更多的是一種生意人的本能意識。
他看到李和選了一個包,他也跟在后面選了一個黑的牛皮包。
看到李和最后又買了腰帶,他又跟著買了腰帶。
李和說,“你別跟著我選啊,你自己喜歡買啥?咱就去買。”
蘇明想了想說,“我想買個手表,不是電子表,就老于手上的這種,鋼表帶的,上面是玻璃的。”
李和看了一眼于德華手上的手表,是一款名牌的機械表。有的人喜歡車,有的人喜歡手表,各有好罷了。
許多人愿意在高檔場合戴名表來顯示價,對手表的重視程度比汽車更甚。
“行,我們剛剛路過那個店賣,我也買一個。”
并不是什麼大的鐘表店,蘇明一眼就看上了一款,指著說,“這款好,這款漂亮。”
李和見店里的營業員都沒,懶得自討沒趣,主搭茬都丟人,直接說,“走,換一家。”
蘇明了然,只能怪自己說話餡了。
營業員見幾人大聲有說有笑的進來,又不聲不吭的走人,低聲罵了幾句。
香港最不差的就是鐘表店了,出門拐個彎又是一家,接待的店員是個小姑娘,倒是非常的熱。
李和也沒看牌子,將沒有上過發條停止走的手表,慢慢地轉把頭,觀察秒針起況,秒針起很早,說明靈敏高,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只要耐用、對時準,看著不錯就,他是功能實用主意者,可不在乎什麼手表神涵。
又看了蘇明選的一款,搖搖頭說,“你那款不行,表帶不好,時間戴長了勒手,換個好點的。”
最后李和選了兩款,一款不銹鋼帶男表,一款牛皮表帶的表,價格一樣,都是2000塊。蘇明選的也是不銹鋼的表帶,1600多塊。
又雜七雜八的買了幾大包東西,有的是帶給留在深圳的二彪等人的,有的是蘇明準備讓李和帶回給他老娘的。
出門就直接放在了車上,找了一家飯店吃完飯,又回到旅館把東西放好。
于德華bb機一直不停的響,又下樓找公關電話,回了個電話。
回來高興的說,“律師找著了,下午約在這邊的茶餐廳了,你去見一見?”
李和點點頭,“可以,讓他盡快就是了。”
李和繼續看那一大摞報紙,于德華和蘇明就百無聊賴躺床頭看電視,偶爾還互罵幾句。
兩點多鐘的時候,三個人提前到了茶餐廳。
見到面前的律師,李和對這人是不是律師產生了懷疑。
腰站不直,還一臉猥瑣,胡子稀稀拉拉的幾,看著年齡頂多三十不到,一件白的襯衫穿的皺皺。
“哎呀,你好,你是于先生吧,鄙人沈道如。”見到于德華直接過去握手。
于德華也覺得丟人,這書也太不靠譜了,居然找的這麼個律師,無奈道,“坐吧,想喝點什麼?”
“謝謝,我來杯白開水就可以了。”沈道如說完又用一塊黑乎乎的手絹抹了下額頭的汗。
于德華招呼服務業上了杯白開水,直接道,“這次委托人是你旁邊的李先生,有什麼事,你們可以自己談。”
律師立馬又沖著李和笑了笑,“李先生,你好,有什麼為你效勞。”
不笑還好,一笑起來,那猥瑣勁有倍增趨勢。
“不知道沈先生是什麼方面的律師?”李和對律師倒不是挑剔,只是看著這人覺不太靠譜。
“我擅長打離婚司。”
“勝率如何?”,李和繼續發問。
“一般,一般”,沈道如又說的明顯不自信了,不過立馬從包里把一大堆證書掏了出來,放到李和面前,“李先生,你可以看一下,這是我的律師執業照,這是我的畢業證書”。
李和瞪了于德華一眼,讓他找撲街律師,也不能找這麼撲街的啊,這都低聲下氣什麼樣了。
不過還是隨手拿起了證書,執業資格沒什麼問題,只是律師公會頒發的執業證書。。
香港有兩種律師,一種就是所謂的大律師,另外是事務律師,大律師和事務律師沒有地位分別,只有分工。
分工區別在于,事務律師負責廣泛的法律業務,大律師專門做一種工作,就是訴訟,就是訴訟律師、出庭律師,
事務律師什麼都做,但出庭權有較大限制。
當看到畢業院校的時候,還是眼前一亮,倫敦政治院校的,這種老牌名校出來的不可能是傻子啊,怎麼能混的這麼慘兮兮的。
李和還是抱著希問道,“你知道我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