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上倆人不說唯我獨尊,起碼自我的那一部分比較強,在哪里都沒怎麼過氣的,從來是不肯委屈自己的。
姜興遠把電風扇打開,對著李覽吹,“涼快一點沒有?”
李覽干脆了襯衫,著膀子道,“關了吧,轟隆隆響,都心煩。”
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口,朝著柴犬招手,“二貨,過來,看看還認識不認識。”
柴犬傲的一扭頭,搭理都不興搭理他。
姜興遠拍拍手,它一頭竄到了姜興遠的上。
姜興遠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的道,“瞅瞅,沒白養它,知道跟誰親。我再喊幾個朋友來,晚上湊一桌,不介意吧?”
李覽道,“那有什麼關系,人多也熱鬧。”
姜興遠掏出手機,接連撥了三個電話,然后起對李覽道,“我去買點東西,給我看著門。”
李覽把服搭在肩膀上,腰帶,“我跟你一起去吧,一個人在這里發呆,沒多大意思。”
兩個人走路,轉過好幾道彎,居然是一條小小的街道。
姜遠華進了一家賣蔬菜的菜店,李覽看到路邊有賣食的,干脆走過去稱了點豬頭和咸水鴨。
回去的時候,不止兩個人,一個小店的老板騎著一輛電瓶車跟在后面,踏板上堆了四箱子啤酒,直抵他的下額,騎得小心翼翼。
到達門口,李覽幫著他先卸下兩箱啤酒,他才把車子停穩,自行卸下另外兩箱。
姜興遠進了門口的小廚房,著膀子在里面忙活,一個五大三的糙漢子,做起事來,居然比孩子還要細致許多。
對倚在門口的李覽道,“今晚給你們整個肚腸,絕對地道,不好吃不收錢。”
李覽道,“做的好吃,哥賞你幾塊錢。”
陪著他聊了一會,然后繼續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機。
一輛黑的卡宴從小路上拐進來,將要到門口的時候,按起來響亮的喇叭,姜興遠從廚房出來,用油乎乎的手打招呼。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男一,男的大高個,穿著花衩,豆豆鞋,白背心,的藍牛仔短,臍襯衫,展現出白皙的小蠻腰和修長的型。
李覽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姜興遠分別做了介紹,“這哥們是柳林坡,家里搞煉焦的,這姐妹是王鷗,家里是開加油站的。”
又指指李覽,“我大學同學,家里搞廢品站的,不過自己也厲害,你網上搜索下,中國新一代國手!拿過好多次冠軍的。”
王鷗見李覽要穿襯衫,就很隨的擺擺手道,“別,著膀子不怕,沒事的,想不到哈,你這麼瘦,還是有點料的,杠杠的。”
被反調戲,李覽哭笑不得,把襯衫扔進屋里的沙發上,笑著道,“那你們屋里坐吧,有風扇。”
柳林坡道,“他連個空調都舍不得裝一個,也是小氣的沒誰了。”
姜興遠道,“我倒是想裝一個呢,結果這邊線路不行,不就跳閘,要是想裝空調,電線得全改,還不夠我麻煩的。”
王鷗道,“誰讓你租這麼破的房子的。”
“問問王昆幾個什麼時候來,他們沒來過這,還得你們出去接一下。”姜興遠說完,繼續進廚房忙活。
“等會再說,剛剛企鵝上問了,都還沒出門呢。”柳林坡洗了黃瓜,咔嚓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道,“家里有金坷垃啊,搞這麼盛。”
姜興遠道,“吃不吃。”
他的電話響了,他沒工夫接,對柳林坡道,“你拿起來看看,是不是王昆他們。”
話音未落,王鷗的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已經接起來他的電話。
“我聽像是他們了,我去接吧。”柳林坡發開車子,掉轉車頭就走。
車子出去了十來分鐘后,再次出現在路口,后面還敢跟著一輛轎跑,車上再次下來兩個人,這次做介紹的王鷗,先是指著一個胖乎乎的戴眼鏡的男孩子道,“王昆,家里開藥廠的。”
又指著一個個子不高,黑黝黝的男孩子道,“杜世鑫,家里真有礦的。”
“我李覽,姜興遠同學。”李覽挨個丟了煙過去。
杜世鑫沖著廚房的方向嗅嗅鼻子道,“這貨不去當廚子都可惜了。”
姜興遠沒用任何人幫忙的況下,一個人麻溜的整了四道菜出來,加上李覽的食,居然有六盤菜。
太已經落下去,只剩下最后一點余暉。
從屋里搬出來一張桌子,擺在院子當中,各自自己找了一張塑料板凳,圍著桌子就開始開喝。
柳林坡挨著李覽做,拍著他肩膀道,“哥們,一回生二回,甭客氣,來,干了。”
“我敬你。”李覽端起杯子同他了一杯。
王昆從塑料袋里掏出來一個白面饅頭,一面吃一面問姜興遠,“你最近鬧個什麼,找不見你人?”
姜興遠道,“天天拉一箱子口香糖,到推銷,哥幾個給我想想轍,要不然我可真完蛋了。我是看出來了,將來要是分家,這口香糖廠肯定是落我名下了,我這還沒怎麼的呢,就落一屁債了。”
王昆道,“你要是木糖醇我還能在藥廠里給你找找關系,能消化一下,口香糖,我就是當飯吃,也吃不完啊。”
姜興遠向杜世鑫,杜世鑫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攤攤手道,“我就一個姑是開超市的,上次不是幫你送了一點貨嗎?
你得找連鎖大超市。”
姜興遠嘆口氣。
李覽笑笑,同右手邊的王昆了一杯,笑道“你們好的,這麼老遠的地方也能聚齊。”
王昆指著王鷗和柳林坡道,“看倆來了,我跟杜世鑫不就來了唄,反正沒來過,就來玩玩唄,一玩嗨了,樂不思蜀。”
李覽道,“要玩去泉城啊,這里也太遠了吧。”
杜世鑫癟癟道,“土不拉幾的,有什麼好玩的。”
其他幾個人也是認同的點點頭。
王昆道,“也就膠澳那一片還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