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喬傾上,肩膀的勛章折出耀眼的彩,刺的孫心語眼睛發疼。
方才還嚷的厲害的孫心語,霎時間跟泄了氣的皮球萎靡了下來,在喬傾面前弱了一大截。
即使再不甘再憤怒,甚至能一掌打飛喬傾,也不敢那麼做。
得罪一個藥師和醫師,絕對是最不明智的事,并且這還是個不知道從哪個高等國來的千金、公主,還指靠引進給背后的勢力。
這樣甚至能擺流云派,接到更廣闊的上層世界。
“對不起神醫大人,我是太生氣了,一時沒有忍住,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嗎?”
誠懇真切的著喬傾,“昨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我實在是接不了打擊,所以才……”
喬傾頷首,“知錯就改,事不過三,這一次我暫不找你算賬。”
“太好了,神醫大人,那些藥是你親手煉制的,那你應該有解藥吧?”孫心語乞求,“你看看我現在這樣。”
“我不敢去外面見人了,我是個孩子,不想變得這麼丑。”
喬傾譏誚,還想毀的容,這回知道毀容的痛苦了?活該。
“可以解,只是解藥暫時還沒煉制出來。”
“你說真的?那要多久才能煉制出來?一點都沒有嗎?”孫心語愕然的瞪大眼睛。
如果還要頂著現在這副尊容,別說一天了,就連一分一秒都忍耐不下去,自己看自己都覺得惡心。
喬傾認真回答,“確實沒有,這種藥煉制出來,本來就是整人害別人的,所以沒有另外煉制解藥。”
攤手,“所以說,你要我怎麼提前給喬傾解藥?你也知道我對事不對人,你有事我沒必要騙你,能幫你解,現在立刻幫你解了。”
拗不過,孫心語躊躇了番,最終只能妥協。
“那好吧,請你盡早把解藥煉制出來,拜托了。”
恭敬的鞠了一躬,帶起面紗和笠帽準備離開,喬傾住了,“等等,你就這樣走了?”
“不可以嗎?”孫心語不解。
“你定金還沒給。”喬傾說道,“這種特別的解藥,我從來不會煉制,你要我煉制,這需要提前部分定金。”
孫心語沖到面前,“還要錢?你不是應該免費幫我醫治嗎?這是你的藥導致的!”
已經付了天價,整自己了,吃了一次虧了,到頭來還要再付錢給醫治?
前后總共花了那麼多錢,沒整到喬傾,反而整了自己,算什麼?這不是笑話嗎?
“為什麼要免費?我是藥師,不是菩薩,很正常啊,你以為你是誰,我要對你免費?”喬傾一板一眼道。
孫心語連連搖頭,“不該是這樣的,我我……”
實在沒多錢了,上次的兩百五十多萬金幣,還是向孫天磊借的。
怎麼掉進這個無底了?
“神醫姐姐,你看我們也一來二往那麼多次了,也是好朋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喬傾面不改的拒絕,“你娘上次還說過,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你不是誠心要解藥,那不送,當初向我買藥,我也沒你。”
“這次也不是你買解藥,你不想要,可以不要,另尋他人,或者要不要我幫你找其他的綠級藥師來?友提醒,他們出手定價可能比我還高。”
孫心語沒轍了,句句都生不起反駁的話。
要一直這麼丑陋下去,才不要!絕對不要變之前的喬傾。
必須解!
咬了咬牙應道,“好,你說多定金?”
“你上一共有兩種毒殘留,第一個療程解毒,第二個療程除疤,第三個療程消痘,這樣吧,一個療程五十萬金幣,一共二百五十萬金幣。”
喬傾算了算,“定金先給第一個療程的,我會煉制完解毒丹給你,五十萬金幣,很好吧?”
“又是金幣?”孫心語角搐,臉黑的很。
知不知道無星國有多窮,張口閉口就是金幣定價。
喬傾不容置疑的點頭,孫心語最終還是疼的拿出了私人小金庫,還有二百萬金幣呢,只能又去找孫天磊拿了。
孫心語再一次后悔,當初為什麼要想出這損招,害人害己,虧大發了。
送走了孫心語,喬傾喜滋滋的數了數新到賬的金幣。
要坑?也看有沒有那個本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下一位。”
門被推開,一男麝香頃刻間涌,一襲白袍的天承逸走了進來,單手負背,一手搖著羽扇,好一副翩翩君子的形象。
喬傾柳眉挑起,“五王爺,大駕臨。”
“馬上午時了,姑娘午食可有約?”天承逸坐到對面。
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北昭王,心格外的好。
“不是來看病的話,請離開,不要耽誤下面的病人。”喬傾垂下眼眸不再看他。
天承逸目不轉睛的盯著的臉,腦子里幻想左手抱著喬傾,右手抱著人,簡直是人生贏家。
兩個人都那麼有本事,不耐看,還能輔佐他就大業,最完的人不過如此吧。
“本王不解,當初神醫對本王也有,還送了我荷包和帕子,為何轉眼間投了北昭王的懷抱?可是他威脅你的?”
喬傾默默想到,因為他是我正宮啊。
再一次不耐的下逐客令,“五王爺,我很忙,沒事請你離開。”
天承逸死纏爛打,他為了給留下好印象,在府里養了兩天的傷,第一個想到的是來找。
絕不能就這麼離開了。
“神醫,我真的有事找你,我得了相思病,此病只有你能解。”他滿臉深。
喬傾一陣反胃,差不多的話季無塵也說過,能臉紅心跳,換天承逸怎麼那麼惡心?
天承逸繼續道,“上次你送我的荷包和帕子可還有?本王不小心遇到了兩個土匪,把我的空間袋搶走了……”
此話,終于引來了喬傾的注意。
兩個土匪?
不知為何,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季無塵和夜雨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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