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結束之後,我和容祁準備回房睡覺。
吳雨已經睡了,我怕吵到,便不打算回在的房間。
但我覺得今天自己這個心,也無法和容祁一起睡,便去剩下的空房間裏睡。
破天荒的,容祁沒有阻止我。
我洗好澡出來,就看見容祁正在房間四周下黃符。
“你在做什麽?”我著頭發走過去。
“布結界。”容祁道,“我今天傷了,需要休息,沒辦法護住你們,所以立下結界,如果出事了,我就會醒來。”
我點點頭,明白容祁說的休息,和之前在孤兒院那次一樣,是進跟休眠一樣的狀態。
容祁弄好結界後,我們便各自回到房間。
可我才剛躺下,就突然聽見房間左邊的牆砰的一聲!
我嚇了一跳,從床上跳起來。
我左邊的房間,是容祁!
“容祁!”
我慌張地跑進容祁的房間。
可一進房,我愣住了。
隻見容祁穿著浴袍,鐵青著臉,站在床上。
“容祁你幹嘛?”
我忍不住問,可剛走房間,他就大吼:“你別過來!”
我嚇了一跳。
“發生什麽了嗎?”我張著房間,可什麽都沒有看見。
容祁沒有回答我,隻是死死盯著床邊的一腳。
突然,他臉一繃,直接從床上躍到了窗臺上。
我呆住,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往地下一瞥。
我立馬知道容祁為什麽那麽害怕了。
角落裏,竟有一隻花腳大蜘蛛。
我立馬從旁邊拿起兩本雜誌。
“舒淺!你要幹嘛!”容祁在旁邊吼道。
“幫你把蜘蛛弄出去。”我平靜地說了一句,就走過去,用兩本雜誌把蜘蛛夾起,然後丟出窗外。
做完這一切後,我將雜誌丟進垃圾桶。
“蜘蛛沒了,我回去睡覺了。”我拍拍屁準備走人。
可還沒到門邊,我的手突然被霸道地拉住。
下一秒,我跌到的床鋪上。
“容祁!”
我掙紮地想要起來,可容祁將手按在我邊,俯下子,將我錮在他的影底下。
“不許走。”他看著我,一臉霸道地開口,“留下來陪我睡,我怕蜘蛛。”
我無語。
第一次看見怕蜘蛛還那麽理直氣壯的。
“可蜘蛛已經沒了。”
“如果還有別的怎麽辦!”
我氣得恨不得踹他一腳。
“有蜘蛛你再我起來?”我勉強耐著子道,“或者你換個房間。”
“換了房間說不定也會有蜘蛛!”容祁有時候對自己認定的事真是固執地可怕,“反正你一定要留下來!”
話落,他本不打算和繼續討論,隻是躺下來,雙手霸道地摟住我。
我微微側過頭,看見他已經閉上眼睛,一副準備睡了的表。
濃的長睫,英的鼻梁,刀削般的臉頰。
我的心,又狂跳起起來。
“不行!”我手去推他,“我可以去旁邊的沙發睡!”
房間裏有一個很寬敞的沙發,我睡在那裏也不會難。
到我的掙紮,容祁微微睜眼,黑眸一沉。
下一秒,他更用力地抱住我。
“舒淺。”他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再,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夠遵守不你的承諾。”
我頓時懵了。
。
怎麽這麽容易就毀約!
果然無論男人還是男鬼,都是下半!
我頓時不敢了,乖乖地躺好。
容祁今天應該真的消耗了太多鬼力,不過片刻,我就聽見他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他進休眠狀態了。
我小心翼翼地側首,看見他蒼白的臉,突然有些心疼。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劃過他完的臉型,仿佛要將這麵容勾勒。
為什麽……
明明不喜歡我,就拜托你,不要再來擾我的心了……
我苦地收回手,抬手掰開容祁錮著我的手。
容祁睡得很,我掙開他,起從櫃子裏拿了一個毯子,關掉燈,蜷到沙發上睡下。
我不記得我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隻覺得恍惚間,突然一冷。
第二天早上,熱帶明的過窗戶,我的眼皮子被照的通紅。
該死的,我昨晚怎麽忘了拉窗簾。
我心裏抱怨著,眼睛都沒睜開,就想爬起來拉窗簾。
可我才剛起,就突然發現重的厲害。
怎麽回事?
我狐疑地睜開眼。
映眼簾的,是一張英俊到讓人無法呼吸的睡容。
我足足僵了三秒鍾,才猛地反應過來!
“容祁!你怎麽在這裏!”我口道,本能地就去推躺在我上的容祁。
可容祁,隻是微微側過,更用力地將我抱在懷裏。
上他冰冷的,我心裏一片混。
我昨天晚上不是自己跑到沙發上來睡了嗎?容祁怎麽會睡在我旁邊?
我眼珠子迅速轉,果然看見自己在沙發上。
我呆住。
容祁竟然趁我睡著後,放著又大又的床不睡,跑到沙發上來抱著我睡。
就在我失神時,容祁緩緩睜開眼。
黑瞳深不見底,俊的麵容在底下,仿佛被鍍了一層金。
“早安。”他低聲道,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沙啞,的要命。
我的心,又沒來由得跳一拍。
“你、你怎麽在這!”我慌道,“你放著好端端地床不睡,幹嘛來沙發上!”
容祁微微瞇起眼,手上一個用力,頓時我倆的距離更近。
“這個問題,是我要問你吧?”容祁沉著嗓子問,“昨晚是誰,趁我不注意,跑道沙發上的?”
“我……”我解釋不出理由,隻能在他懷裏掙紮,“你放開我,我要起床。”
此時我和容祁的距離實在太近,我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因此掙紮地特別賣力,本沒注意到,自己的一直在蹭他。
頓時,我聽見容祁悶哼了一聲。
那嗓音,無比曖昧。
“舒淺。”他驀地一翻,將我在下,死死盯著我,黑眸裏滿是危險的氣息,“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容易有反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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