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
淮南王王宮。
劉榮得意洋洋的端坐在王座之上,他托著腮幫子,如同一隻驕傲的公。
長安那邊的反應,他已經知道了。
劉德那個混蛋,終究是不敢自己!
「寡人才是先帝嫡長子,長安城的那個位子,本該是寡人的!」劉榮在心裡想著。
這些年來,隨著長安城裡的那個弟弟,不斷的取得勝利。
劉榮只覺,自己的臉彷彿被無數人扇過。
一度,他也放棄了跟劉徹做對的念頭,打算服認輸,哪想,這個該死的混賬,就不接他的認輸。
趙國,這個他覬覦已久的富庶王國,落到了劉彭祖那個豎子之手。
更讓他氣憤的是——他是國之長子,先帝的長子,皇帝的長兄。
講道理的話,怎麼著也該是威風八面,揮金如土的主吧?
但結果呢?
淮南國雖然相對富饒,但,卻跟他一錢關係也沒有。
國中上下的所有權力,都被長安派來的員和親長安的貴族控制住了。
他這個堂堂淮南王,連想出門去看看風景,都要到某些人或明或暗的阻擾。
去年,他看上了壽春城外的一土地,打算在當地營建一個王室的行宮,作為自己樂之所。
他連錢都準備好了!
結果,被淮南國丞相和史一掌打回來了。
他們的理由是——大王,今天子嘉天下之民,輕徭薄賦。大興土木,勞師眾,實乃傷民之舉,願大王罷之。
當然,他也可以自己一意孤行,去修那個行宮。
但,淮南國的府,絕對不會因此配合他,徵發徭役和民夫。
換句話說——他得自己出錢去請工人來修。
甚至得自己出錢去買材料。
這樣一來,工程耗資立刻就多了好幾倍。
本不是他能承得起的。
此事,就這麼告吹了。
這讓劉榮心裡萬分的憤恨!
兼之,劉榮邊,長期以來,就圍繞著許多在長安失敗的文人和學者以及貴族之後。
這些人里,有被劉徹殺了全家的罪犯,也有利益被劉徹的政策深深傷害的貴族,更有著在長安激烈的競爭中被淘汰出局或者聲名狼藉的士大夫。
譬如,魯儒一系的某些頑固分子。
還有就是當初列侯大串聯活里被AOE波及的列侯家族子侄。
譬如,那個被神病,死了都謚為荒候的劉中意的兩個兒子。
正所謂,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些傢伙聚集在一起,當然不會說劉徹好話。
相反,這些傢伙整天都在吐槽和議論國家政策,甚至不人天天囂著『今上崩潰論』。
他們認為,現在的漢室,毫無疑問,是走錯了路。
再這麼窮兵黷武,再這麼傷害士大夫面和斯文下去,遲早天下皆反。
這些傢伙一直認為,當初,若是大王(劉榮)嗣位,必不會如此。
天下必當海晏河清,漢匈也不會有連連大戰。
整個世界也不會刀兵四起。
劉榮聽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他本心裏面就很不服自己的弟弟,甚至一度抗拒自己的弟弟即位。
現在,聽了這些人吹捧,他潛意識裡就生出了——寡人天生就該是天子的想法!
更嚴重的是,去年的高闕之戰後,天下人都追崇和追捧劉徹,視為聖王。
這嚴重的刺激了劉榮。
在劉榮眼裡,這些榮譽,這些讚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都怪皇帝老爹!
若非是他,非要廢長立,哪裡會有劉徹什麼事?
要不是他,放著自己這麼聰明能幹的長子不立,立了次子,他又何至於此?
劉徹遠在長安,位高權重,他威脅不到,也管不到。
但,他老爹仁宗孝景皇帝的宗廟,卻就在他的王宮附近,他天天能看到,每一次看到這個宗廟,他就都會想起他父親當年毅然決然冷酷無的放逐他出京的那一刻,更會想起,那一年,這個世界上最疼他的母妃無緣無故的暴卒的時候。
他越想越憤恨。
於是,乾脆在某次酒後,大著膽子帶人挖開了自己父親的宗廟的牆垣,將牆垣附近的土地,統統納自己的王宮之中。
等到天亮的時候,幾乎有一小半的宗廟土地和宗廟周圍本來屬於仁宗廟的土地被他的王宮侵佔了。
他至今記得,自己站在宮牆上,看著聽到風聲,急急忙忙趕來的淮南國丞相、史、中尉以及貴族們那副如喪妣考的模樣。
每次想起此事,他心裡就無比的痛快!
你們嘰嘰歪歪,你們忠誠長安的那個暴君,你們不尊重寡人!
就是要讓你知道——哥自己發起飆來,自己都怕!
至於若是劉德降罪,甚至要殺自己?
那便讓他殺好了!
劉德若是敢對親兄長下手,算他有種!
而事實證明——劉德這個混賬,本就沒有這個膽子!
看看!看看!
他甚至連句責罰都沒有,只敢派個員來,修葺和復原仁宗廟。
修就修吧!
等哥哪天不爽了,再去拆一回!
左右,老頭子活著的時候,對自己也就那樣。
想到這裡,劉榮就開始煩躁起來。
他一拍手掌,幾個幸臣就跑上前來,紛紛拍馬逢迎起來:「大王,臣聽說,昨日王宮一角,竟然生出靈芝,靈芝所生長之地,有『長為貴』三字,由此可見大王深得天佑啊……」
其他幾人也都是點頭說道:「是極,是極!大王生為國長子,合該為天下主,如今困局淮南,不過一時而已,臣等以為,翌日,若長安有變,諸侯大臣恐怕都得來淮南恭迎大王嗣!」
這些話,無疑都說到了劉榮的心坎里去了。
這些年來,劉榮在淮南國,什麼事沒幹過?
扎小人,針刺長安,起巫神之祀,行詛咒之事,乃至於在每年祭祀宗廟時,在心裡祈禱列祖列宗保佑,長安的劉德去死,這樣,他就可以打著國立長君的名頭,在諸侯大臣的簇擁下回到長安,登基稱帝!
可惜啊……
貌似沒啥用。
長安的劉德,依然春秋鼎盛,甚至,可以說的上沒有比他更健康的天子了。
其子嗣更是越生越多,眼看著,隨著時間流逝,他的皇帝夢,天子夢越發淡薄。
劉榮心裏面真不是滋味。
「你!」劉榮指著一個自己的寵臣,說道:「去給寡人,制一套龍袍,再刻一套印璽!」
「這……」那人聞言,卻是有些退起來。
這拍馬屁什麼,可以隨便說,但,製作龍袍,私刻印璽,這卻是要殺全家的啊!
劉榮看到這個傢伙居然猶豫,心裡頓時不滿,對他道:「爾明日不必來宮中了!」
連這點事都不敢做,要他何用?養他何用?
劉榮又不傻,他只是驕狂罷了。
如何不知道,這些幸臣、寵臣,其實只是在說好話哄他。
左右,自己也喜歡聽這些話,那就讓他們說唄。
但,想吃他的飯,拿他的賞賜,卻不願意給他做事!
留這種人有什麼用?還不如養一條狗!
反正,這一次劉榮也試探出來了,長安的那個劉德的底線——連拆了仁宗廟,都沒有懲罰,穿個龍袍,刻套印璽算個屁啊?
劉榮確信,只要自己不扯旗造反,長安大抵就會當做看不見。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穿套龍袍,在宮裡面玩玩皇帝遊戲?
反正,劉榮篤定,長安是奈何不得自己了。
劉德礙於面和面子,也對自己沒有辦法。
那人一聽劉榮的話,卻是嚇了一跳,事實上,像他這樣的人,依靠劉榮才有了如今的生活。
一旦被趕出宮去,那就只能死。
這麼一想,他就立刻跪下來拜道:「大王,臣這就去做,這就去做!」
「善!」劉榮得意萬分,他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切都聽他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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