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不要哭了。”張誌明緩緩起抬起手臂將左傾城擁進了懷裏,“你一哭,我心裏就很難,不要哭了好不好?”
張誌明溫地拍著左傾城的背。
“誌……誌明?”
左傾城放下手呆呆地看著張誌明。
“乖,不要哭了,我會心疼。”
張誌明左傾城的發頂,笑著說道。
“誌明,對不起,對不起!”
左傾城再也控製不住撲進張誌明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不要說對不起,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是我忘了你。”
張誌明抱左傾城,淚水緩緩從他的眼角劃過。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啊!
張誌明帶著左傾城回了張家,張家的人果然承認,他們早已經找到了左傾城,隻是為了不讓張誌明傷心才緘默不語。
“太爺爺,謝謝你救了傾城。”
張誌明跪在太爺爺麵前,鄭重地磕了一個頭。
他知道如果不是太爺爺,左傾城怕是早就死了,怎麽可能還在醫院著最好的照顧。
“你……到底是記起來了,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
太爺爺長歎了一口氣,看著張誌明,知道他怕是還有話要說。
“太爺爺,是誌明不孝,可是,我還是放不下傾城。”
張誌明抬頭看著太爺爺目堅定地說道。
“可如今已經和一個死人無異了!”
太爺爺抖著手指著張誌明,聲音裏全是對張誌明執迷不悟的憂慮。
“不管變什麽樣子,都是我的人,我不會放棄的!”
張誌明毫不妥協。
“你……你!”
太爺爺指著張誌明憤怒地站起來,卻不想心髒的一陣絞痛讓他再次癱坐在了椅子上。
“太爺爺!”
張誌明連忙上前扶住了太爺爺,卻不想他的手被太爺爺給一把揮開了。
“罷了罷了,這都是冤孽,冤孽啊!”
太爺爺揮揮手,在張誌明父母的攙扶下,巍巍地離開了。
看著太爺爺蒼白的頭發和佝僂的脊背,張誌明的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而他旁邊,張家人看不見的左傾城也滿懷激地跪伏在了地上。
這邊張家算是默認了張誌明和左傾城的關係,而那邊的葉欣也一瘸一拐地敲響了容止的房門。
“你怎麽不躺下休息呢?”
葉欣看到容止親自給開門,頓時就急了。
明明傷的那麽重,不好好養傷幹什麽這樣來回走。
“無事。”
容止想扶葉欣進來,卻被葉欣給拒絕了。
“什麽沒事,傷的那麽重,就要好好休息養傷啊。”
葉欣自己拄著拐杖進了屋子,還不忘數落容止。
“傷在背上,我打坐休息也是一樣。”
容止見葉欣實在著急,隻好實話實話。
傷在背上,即使是側躺著也不好。
“對不起,都是我,要不是我連累了你,你也不至於傷得這麽重。”葉欣自責地說道。
“不是你的錯,這都是意外,何況你也是在幫我找氣息,怎麽能怪你呢?”容止安道。
“本來就是我的錯,你不用替我開,我打碎了你的乾坤留魂瓶,給你找氣息本來就是應當應分的事。而且要不是這次我自作聰明設什麽天羅地網陣,也不會被那個怨靈給鑽了空子,害你傷得這麽重,我真是……真是……”
葉欣咬著,愧疚得簡直無以複加。
“給我上藥吧。”
容止看著葉欣這個樣子,隻覺得心裏比背上的傷還痛。
給找點事做,應該就不會再這麽胡思想了吧。
“嗯嗯!”
葉欣連連點頭,態度認真的不得了。
葉欣拿過桌上的藥箱後,示意容止轉,替他小心地除去了上的後,容止背上的傷就全都了出來。
兩招驚雷訣,容止可是沒有毫反抗地生生挨了下來,傷得不可謂不重。
容止此時的背上真真模糊,紅黑加,有些皮都已經焦掉了,有些卻還在泛著,而且傷口幾乎布滿了整個脊背。
這樣的傷就是好了,怕是傷疤也要留一大片。
葉欣強忍著眼淚,小心翼翼地理著容止的傷口,可盡管自己再怎麽小心,容止也是不好的。
雖然他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可那握的拳頭,那從臉上流到下頜的汗水,無一不反應出此時容止的真實。
葉欣能做的,隻有輕一點,再輕一點。
葉欣一邊給容止上藥,一邊對著傷口輕輕吹氣,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一些容止的疼痛。
到葉欣的小作,容止隻覺得整顆心都暖了,難道是因為今天了張誌明和左傾城的刺激嗎?
容止忍不住回頭看了葉欣一眼,為什麽今天他有一種控製不住自己的覺,腔裏洶湧的意,似乎想要在今天發泄出來。
葉欣見容止回頭,連忙急切地問道:“我弄痛你了嗎?”
“沒有。”
容止搖搖頭,忍不住手了一下自己的心髒。
“好了。”
葉欣理好傷口之後也不敢多說話,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哭出來。
容止轉過來,見葉欣始終低著頭,知道心裏還是不好。
他手抬起了葉欣的下,見果然眼淚已經蓄了滿眶,卻還是拚命睜大了眼睛不讓眼淚落下來。
“疼嗎?”
葉欣看著容止還是忍不住問道。
容止卻是笑了一下,臉瞬間暖了起來,他微微俯低下頭吻上了葉欣的,葉欣忍了半天的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
“這樣就不疼了。”
容止離開葉欣的瓣,看著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葉欣猛地睜大了眼睛,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茫然地看著容止,好像沒有聽懂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嗬,還真的不疼了。”
容止的笑容瞬間放大,眉眼彎彎,連角都翹了起來。
葉欣認識容止這麽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這麽開心,這麽,讓忍不住有些想要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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