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五虎哭這個樣子,劉桂霞、薛一虎、薛二虎、余紅燕、李荷花都立刻紅了眼。是啊,憑什麼……憑什麼……
只見薛二虎還一把抱住薛五虎,死死摟著薛五虎這個弟弟,他角都在抖。心里一直在問:他爹怎麼忍得了的……他爹怎麼忍得了的……竟還真要給錢……
“爹,你還想讓你這個弟弟吸我們家的多久?”薛琰只盯著他爹問道,他眼眶也發紅。
氣他爹總是這樣,也心疼他爹和家里。
不管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他爹和家里都不知道被吸了多久的。
上輩子,因為都孝順,都聽他爹的話,他爹總是這樣自己一個人拍板、不許別人有意見的然后任四叔家吸,他們這些做兒子的就算再怎麼不愿意,最后也還是都忍了下來,哪怕后來四叔意外去世,張麗薛柱子也還繼續不時吸著他家的,直到最后張麗和薛柱子污蔑他會試作弊,兩家才徹底翻臉,但這輩子,他現在就不想忍了。
薛琰的這句話,就如一把尖刀,捅的薛大富瞬間不能彈。
腦袋一片空白。
好半晌,薛大富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緩緩的轉頭,視線一一掃過劉桂霞他們一雙又一雙發紅的眼,以及薛五虎還在崩潰大哭,這些,又如一把一把利刀,捅的他本不上氣。
想著這些年,他雖然沒有原諒過自己四弟家的無賴,但卻一次又一次任四弟家的無賴得逞了,四弟家只要來賴一回,都能拿走些東西,銀錢、糧食、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好東西,哪一樣不是他和家里人用汗給掙回來的。
吸……
對!
他四弟家這就是在吸他們家的!
終于,薛大富的視線又再次落在了薛琰上。他小兒子眼眶也紅了,他小兒子從小就是不會哭的,眼眶也沒紅過,還拿著利斧?若不是因為他的這個做法讓家里人都委屈到了極點,他小兒子絕不會被這樣的。
他委屈了家里。
委屈了家里每一個人。
想到這,薛大富跟瘋了一樣,抄起靠在墻邊的扁擔就打薛大貴:“你算什麼弟弟!你算什麼弟弟!我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什麼混蛋玩意兒,你給我滾!都給我滾!以后你們再敢來我們家無賴一次,我就打你們一次!”
這下好了,不僅打薛大貴,扁擔也往薛柱子和張麗上招呼。
也不管張麗是不是個的。
姜月立刻一揚眉。行啊,這薛琰。
薛二虎見他爹這樣,則是立刻一喜,忙也抄了個扁擔,又打又攆。
薛一虎喜倒是沒喜,就是覺得家里人要齊心,爹和二弟都開打了,他沒道理站著,也抄了個東西開始往三人上招呼。
打的張麗和薛柱子哇哇直。
“殺人了!殺人了!”張麗又跟昨天一樣喊。
薛柱子是什麼都喊不出來,薛二虎的扁擔幾乎都是朝他上招呼的,還手又還不過,他只能跑。
張麗也跑。
“欸欸欸,三哥三哥,我錯了,我錯了,那一兩銀子我不要了,你可千萬別不認我這個弟弟啊!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啊?三哥!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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