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樓上,上麵的人都是群結隊,看他們那優雅的作,以及品茶時的一套一套規矩,納蘭徹心中滿是不屑。
“都是些裝模作樣的家夥”,他淡淡的說道。秦宇也不說話,跟著他找到一個小桌子落座。兩個人剛一坐下,一個弟子便端上了兩杯茶,這個侍者也是山門弟子,隻不過他們是類似在工作,賺取穩定積分。
其他人都是抬著杯子先看看,然後又是聞又是看,喝的時候也是輕嚐細飲。就算納蘭徹心中不屑,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小心的做法才有利於猜出是什麽東西。
秦宇則是不同,結果杯子之後便直接喝了起來。其他人都是生怕自己味覺出錯,所以小心,害怕出錯。
“秦兄,你猜到是什麽了嗎”,納蘭徹問道,這杯茶淡綠,喝下後甜膩無比,也不怪所有人都小心的品嚐。這種甜膩很容易模糊其他味道,導致誤判。
“這麽甜膩的味道,隻有一種果實”,秦宇有竹的說。
“額,甜膩誰都能猜出來,可是這些茗家很狡猾,不可能這麽簡單的”,納蘭徹說道,他都不相信會這麽簡單。可是秦宇就喝了那麽一大口,然後就不疑有他了。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秦宇把自己的結果給了侍者。納蘭徹雖然將信將疑,但是前兩次秦宇的判斷都很正確,因此他也選擇相信秦宇。
果不其然,結果和秦宇所猜的一模一樣,前麵耍了兩次心機的茗家,這次卻耿直得很,也讓很多人都著了道。接著一而再再而三,各種詭變全都逃不過秦宇,整個茗品隻有他一個人從來沒有猜錯。
又是一杯嶄新的茶端放在他麵前,這次的茶杯和以往都不同,是青玉所製,放在手中有些冰涼。
“這位客人,我家公子想跟你打個賭,不知你有沒有興趣”,這次的侍者不是之前的弟子。
“你家公子是誰?”,秦宇問道。
“今天所有的茗品都是我家公子所出,他想與客人打個賭”,侍者的話頓時在大廳中引起了一陣。
“哦?怎麽個賭法”,秦宇本來就是想和這些人賭的,隻不過沒想到第一個上來的會是茗家。
“依舊是猜,但是積分翻倍,就從客人麵前的這杯開始”,對方說道。
“哦?這杯”,秦宇端起桌上的另一個杯子,這隻杯子是圓筒狀,可是裏麵什麽也沒有。
“這位朋友,這是什麽意思”,秦宇還沒說話,納蘭徹先不滿了,什麽也沒有怎麽猜。不說他,就連在座自詡茗家的男男們都一臉疑。
“這就是賭局的方式,這位客人覺得如何,賭還是不賭”,侍者沒有解釋,隻是看著秦宇。其他人也看著他,看他拿著手裏的杯子又看又聞,時而眉頭一皺,時而又喜上眉梢。誰也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麽。
對這些花花草草秦宇是得不能再了,但是現在就憑一個裝過它所泡製的茶水的杯子,就算是他都不敢百分之百斷定。氣味已經稀薄了很多,從邊緣沾染到的茶漬來看,泡製時是將茗品研製末狀的,看泡出來時應該是紅。
秦宇走到圍欄旁俯瞰下方的東西形狀,看起來像是一棵參差的小樹,或者是花草。見到形狀之後,秦宇出了一微笑。
“原來如此,請上複你家公子,此是一株雪域冰梅”,秦宇說道,這個所謂的公子可謂是心積慮,一直在星雲神宗下的弟子都沒有去過雪域,更不可能知道那邊有什麽。
“雪域冰梅!”,眾人皆是一頭霧水,他們從未聽過什麽雪域,什麽冰梅。侍者離去,眾人皆是不解。
納蘭徹接過他手裏的杯子,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其他人也接過杯子看了看,大多是搖頭,還有一些眉頭鎖。即便知道了結果,他們也猜不出秦宇是如何猜出來的。
“秦兄,你怎麽知道的”,納
蘭徹問道。看著周圍一雙雙目都充滿了好奇寶寶的神,秦宇也不吝。
“這杯子的材質我見過,是雪域盛裝品所用的。所以能先判斷出它的大概來曆”,秦宇說道,這杯子的材質和盛裝寒蟾的匣子是一樣的材質。
“那其他的呢”,納蘭徹問道。
“你能看到末吧,也就是說這杯茶是紅。加上剛剛還聞得到一點香氣,所以能判斷是梅花”。
“但是梅花種類很多吧”,納蘭徹說,換做他自己他就猜不出是冰梅。
“他隻給個茶杯,這就說明這種茶一看就會餡,這樣的茗品就隻有凝如寒冰的冰梅花瓣,隻有用特殊的水才能泡製,一看就會被揭穿”,秦宇說道。
“也就是說他將對自己不利的東西都藏起來了,還真是個狡猾的家夥”,納蘭徹說道。
接下來對方又送來了各種不同的茗品,下到深埋地底無比稀有的汲魂草,上到白曼陀花的花瓣,秦宇無一不。就連切半的龍元果果籽他都能猜到,而他的積分也多了起來,短短小半天,手裏的一千多積分變了三四萬。
“公子~他”,在一房門之前,穿白的侍者站在門前。
“怎麽?連七連香都沒能瞞過他”,裏麵傳來了幽幽之聲,不辨男。
“是~是的,他隻看了一眼就被認出來了,此人似乎對各種茗品都很清楚,但是以前從未見他來過茗品”,侍者回答道。
屋的人沉默了半晌,隨後門打開來,一直帶著翡翠戒指的手從其中出來。手中有一個小小的酒杯,完全不是茶杯的樣子,裏麵也沒有任何東西。
“最後一件茗品,告訴他沒有實,若是能猜出來,今天所有茗品得到的積分全都歸他”。
“那他若是猜不出呢”,侍者問道。
“要一個條件,這玉杯就是信”,門關上了,侍者捧著酒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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