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汐也是頭一回遇上這種況,當即求助的看向封天域。
封天域面微僵,顯然也不知道怎麼理這種狀況。
好在還有個杜奕歡在一旁安,很快便把封媽媽給勸住了。
只不過緒稍微平復下來的封媽媽在看到對面乖巧坐姿,噤若寒蟬的兩人后,依舊忍不住冷哼一聲:“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尖猴腮的臭老頭子是誰?跟你們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麼設計你們?”
封媽媽的問話可以說句句中重點,葉婉汐二人沉默半晌下意識的又看了對方一眼。
這一眼落在封媽媽眼里,卻是把好不容易下的火一下子又點燃了,當即一拍桌子。
“當著我的面在那傳什麼眉眼司呢?怎麼,都到這份上了還想串供糊弄我?”
葉婉汐被封媽媽這靈魂拍桌給嚇得一哆嗦,杜奕歡見狀趕忙上前拉住封媽媽的手道:“阿姨,你生氣歸生氣,也不能拿自個兒的手撒氣不是?瞧瞧,都拍紅了。”
葉婉汐瞬間福至心靈,也忙上前獻殷勤:“是啊是啊,阿姨您有什麼氣沖著我們來就是,何必拿自己的開玩笑呢?手疼吧?高姐,快幫我弄點冰塊過來,我給阿姨敷敷。”
兩人之間一直是封媽媽比較熱,如今的況倒是反過來了。
封媽媽吃不吃,而且本來就極喜葉婉汐,見這麼哄著自己,反倒不好再發作了。
不過不好意思沖葉婉汐撒氣,卻不代表也會給自家兒子好臉。
在欣的看了眼葉婉汐后,果斷沖封天域飛去一枚再嫌棄不過的眼刀。
這蠢兒子,白養了這麼多年,還不如準兒媳心,要來何用?
沉默也中槍的封天域:“……”
封媽媽那一掌是在盛怒之下拍的,確實忘了收勁,拍完便覺得掌心火辣辣的。
好在并沒有傷到里,讓葉婉汐拿冰塊敷了一會也就沒事了。
掌心的疼痛逐漸被舒服的涼意取代,葉婉汐低眉順眼幫敷手的模樣又實在乖巧,封媽媽心里頭的這把火,好歹是沒再燒起來。
等葉婉汐把冰塊收走,重新坐到對面之后,封媽媽的眉一下子又豎了起來,佯裝嚴肅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別再想著法的瞞著我,騙我,我沒你們想的那麼蠢!”
葉婉汐聞言忙道:“阿姨您自然是極聰明的。我們之所以瞞著您,怕您知道,主要是怕嚇著您。”
封媽媽面稍霽,上卻還不滿的嘀咕一句:“你阿姨我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幾句話給嚇到?你們別再這麼顧左右而言他,趕的,說正事。”
“這事還是我來說吧。”封天域看出葉婉汐的窘迫,安的瞥了一眼,主將解釋一事攬到了自己上。
“首先是媽你剛剛說的那個,視頻里的臭老頭子,他是個十惡不赦,險狡詐,殺人如麻的大惡人。”
“廢話!”封媽媽眼睛一瞪,“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是個壞人。我想聽的是他跟你們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麼害你們?”
封天域看了一眼,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一個無理無腦的小孩子:“我這不是正說著嗎?您就不能耐心點?”
反被教訓的封媽媽:“???”這兒子不能要了!
“他之所以這麼恨我們,是因為宿怨更是因為我跟圓圓屢次壞了他的好事。”
封天域瞇了瞇眼,簡單將林家村、忘川小區、還有之前那些傀儡娃娃吸人魂魄等事,簡單說了一遍。
這些事,雖不是鄔鄴荃親手做的,可他手下做的跟他做的并沒有什麼實質的區別。
更別提,烏之前做的那一堆破事,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復活他。
這口鍋扣他頭上,一點不冤。
饒是封天域已經將這些事簡化加工,將那些駭人、惡心人的節一筆帶過,封媽媽等人依舊聽得心驚跳。
對鄔鄴荃的反憤怒與對葉婉汐二人的擔憂已然攀升到了頂點。
“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那可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命啊!”
封天域冷著張臉,不無嘲諷道:“他要真在意人命的話,就不會做出拿一城人的命作為籌碼來威脅人自發把命送上這樣的事了。”
對于鄔鄴荃,封天域從不吝嗇用最壞的心思來臆測他,因為他本就是這樣的人。
葉婉汐見封天域說了這麼多,猶豫片刻,也幫著補充道:“我們壞了他許多好事是一樣,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我們之前就跟他有不死不休的大仇。他跟我的師父,原是師兄弟,師出同門,選擇的道卻截然不同。”
葉婉汐瞞了前世今生這一最為離譜的,只說自己跟封天域小時候都曾意外得到常人不到的機緣,拜了一位老先生為師。
這位老先生通過一些非自然的手段教授了他們一些厲害的本事,叮囑他們用這些本事去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多行善事。
而視頻的那位師叔雖然也很厲害,修的道卻與他們師父截然不同,不以救人、幫助他人,行善積德為己任,反而通過害人壯大自己,修煉邪法。
“他跟我們師父本就有仇,連帶著也對我們恨之骨。再加上我們機緣巧合接連撞破了他做的這些壞事,阻止他害人證道,更是讓他視我們為眼中釘中刺。之前他被我們師父打傷,只敢躲躲藏藏,暗中手腳。現在他傷好了,就來找我們秋后算賬了。”
葉婉汐雖已經努力將一切編得合理,可若真細究,的這些話未必經得住推敲。
可封媽媽還是信了,之前對兒子突然變得如此厲害便一直心存疑,卻始終沒開口問過。
因為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只要這個不傷人,便沒有糾纏的必要。
現在葉婉汐愿意解釋給聽,就信。
理智告訴,這或許并非真相,或者說不是全部的真相,可那又怎樣呢?
只要的孩子們好好的,不傷害,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就都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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