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珍、韓午二人的影離去,留下來的曹振冷笑一聲,帶著幾分不屑道:“真是一點膽氣都沒有,我就不信他們察覺不到錦衛拿人的目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抱著僥幸的心理,真以為他們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做,李桓那瘋子就會放過他們嗎?”
說著曹振向著邢泰道:“老夫不知道你們都打聽到了什麼消息,可是我卻打聽到,李桓那瘋子在木齋學堂屠殺了數百學子,并且給那些學子扣上了造反的名頭,就連木齋公也被李桓以謀逆的罪名給拿下了。”
邢泰神不變,顯然已經知曉了這些消息,畢竟是余姚縣的地頭蛇,真的用心去查的話,這些本就是公開的消息,還真的不經查。
喬松年微微一怔,他還真不知道這點,因為喬宮逃回府中的時候,喬松年并不在家,他也是不久之前方才回來。
結果一回來就遇上了林平之帶著錦衛來拿人,所以這些消息他本就沒有時間去搜集,更加不知曉。
此刻聽曹振這麼一說,喬松年不咧一笑道:“這麼說的話,余姚八大家以謝家為首,謝家這次是要完了!可是謝家死不死,咱們不管,李桓想給我們扣上謀逆的帽子,你們答應嗎?”
邢泰冷笑一聲道:“若是答應的話,邢某也不會留下來了。”
曹振只是一笑道:“喬兄若是有什麼好的辦法,不妨直言便是,咱們既然選擇留下來,自然是準備豁出去,搏一條生路。”
喬松年眼眸之中閃過一道殺機道:“既然他李桓不給我們活路,那麼咱們就先下手為強,送他去死。”
與此同時,李桓帶著一眾錦衛出現在謝府門前。
一直負責封鎖謝家府門的趙毅見到李桓等人趕來,連忙上前迎接,同時沖著李桓一禮道:“屬下拜見大人。”
李桓沖著趙毅點了點頭,瞥了一眼被錦衛架著走過來的謝遷一眼,然后向著趙毅道:“人可都看好了?”
趙毅正道:“大人盡管放心便是,謝家一人沒有走。”
李桓目一掃,就見大門口一灘跡,不由眉頭一挑,而趙毅注意到李桓的目,當即便解釋道:“不久前謝家六子謝忠試圖挑釁我等,試圖逃,被屬下一刀砍了腦袋……”
一旁的謝遷也看到了自家府門之前那一灘跡,心中的生出幾分不好的預來,可是聽了趙毅的話,謝遷不由的心中一痛,哇的一聲,一口鮮噴出,面變得蒼白無比。
謝忠可是他最寵的小兒子,不曾想竟然聽到了自己那小兒子的噩耗。
“賊,老夫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謝遷一臉怒火的沖著趙毅咆哮不已,眼中滿是痛恨的神。
趙毅只是瞥了謝遷一眼,本就沒有予以理會。
當謝遷被查出勾結反賊謀害天子的消息的時候,謝遷的下場便已經注定了,區區一個注定要被抄家滅族的死人,無論是什麼威脅,趙毅還真不放在心上。
這會兒趙毅目掃過李桓后的一眾錦衛上,這一看不一愣,這些人包括陳耀在,一個個的渾染,一的煞氣,以趙毅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些人全都殺過人,而且還是不久之前才殺的,以至于上的殺氣都還沒有散去。
心里咯噔一聲,趙毅暗暗猜測,自家大人這到底又干了什麼,能夠讓這麼多的錦衛個個染,這要殺了多人啊。
想到李桓去謝遷的學堂抓人,趙毅不睜大了眼睛,心中生出一駭然之,驚愕的看著李桓。
趙毅的神反應被李桓看在眼中,李桓訝異的道:“趙毅,你這是……”
深吸一口氣,趙毅看著李桓聲道:“大人,您不會是殺了許多士子吧!”
思來想去,趙毅覺李桓去抓謝遷,唯一能夠激怒李桓,讓錦衛大開殺戒的也只有那些頭鐵的讀書人了。
李桓沒有開口,一旁的陳耀便開口道:“趙大人,你還真猜對了,咱們本來去抓謝遷的,結果沒想到正撞上當初在蘇州帶人打死稅吏的那幾個士子,你猜這些人怎麼著?”
說著陳耀一臉怒氣的道:“他們以為這天下誰人都要敬著他們,讓著他們啊,竟然還想沖擊大人,對大人不利。”
不用陳耀再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趙毅自己都能夠想到了。
他和陳克在錦衛當中,如何不知道李桓在福州一怒之下便屠了數百士子的事,也就是這消息只在京城小部分人之間傳播,尚且還沒有傳播開來,否則的話,料想就是再給石魁、席真那些人一百個膽子,他們也絕對不敢想著如對付劉瑾派出的稅吏一般對付李桓。
真當李桓不敢殺人啊。
定了定心神,趙毅向著李桓拱手正道:“大人,這些文人士子背后可能牽扯到許多地方勢力……”
李桓看了趙毅一眼笑道:“你倒是有心了,說來我就是要著他們跳出來鬧事,否則的話,如何有足夠的借口將這些人一掃而空。”
一旁的謝遷聞言面大變,眼中滿是驚駭之盯著李桓聲道:“你……你好歹毒的心思……”
顯然謝遷這會兒想到李桓特意派林平之去拿人,而且還是特意挑選出來的幾家最有影響力的豪強之家的嫡系子弟。
先前謝遷還暗暗嘲笑李桓竟然那麼不明智,就不怕這幾家狗急跳墻鬧出什麼子來,可是現在他聽了李桓的話,方才發現李桓竟然是故意的。
淡淡的瞥了謝遷一眼,李桓冷笑一聲道:“這等毒瘤既然李某遇到了,便一并除了便是。”
謝遷看著李桓,如同看著瘋子一般道:“你好毒的心思,殺如此之眾,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正說話之間,遠烏央烏央一片,喧嘩聲越來越近。
李桓不由的眉頭一皺,轉看去,就見遠的長街之上,一群百姓正簇擁著一群人走過來。
為首的那人李桓還有印象,正是不久之前在長街之上試圖阻攔他們的那名老夫子。
當時李桓直接縱馬而過,本就沒有理會這些人。
本以為這些人應該能夠得到他在木齋學堂殺了眾多士子的消息,一個個的早就嚇得散去。
卻是不曾想這些人竟然如此悍不畏死,還敢來尋他。
那麼多逃回城中的士子,在李桓看來,肯定有許多人已經知道了他殺了那麼多士子的消息。
就像邢家、曹家這些大家族,便是已經得到了李桓殺了眾多士子的消息。
只是李桓絕對想不到,宋廣生等人雖然說也遇到了一些逃回來的學子,只是那些學子一個個的說的沒頭沒尾的,以至于宋廣生等人本就不信那些學子的話。
其實在正常人的思維當中,那些士子的話的確是讓人難以置信,誰又敢相信有人有那麼大的膽子一次殺那麼多的士子啊。
這會兒李桓認為宋廣生等人一定是知道了他屠殺士子的消息,并且還敢來尋他,這讓李桓看向宋廣生的目當中都帶著幾分佩服。
這是真的不怕死呢,還是以為自己殺了那麼多士子之后,就不會再殺人了啊。
宋廣生走在最前面,自然是注意到了李桓看他的目,他可不知道李桓心中的想法,看著被幾名學子抬著的幾名學子的尸,心中怒火升騰。
原本跟在這些學子后的百姓遠遠的停了下來,不敢再向前,畢竟那麼多的錦衛,一個個殺氣騰騰的,而且許多人上都還沾染了鮮,這就更加沒人敢上前了。
李桓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宋廣生。
宋廣生迎著李桓的目上前,距離李桓有數丈遠的時候,一揮手,頓時幾名學子將抬著的木板放下,孫啟平三人的尸就那麼呈現在一眾人的面前。
李桓瞥了地上那三人尸一眼,頗為不解的看向宋廣生。
宋廣生看到李桓那一副不解的模樣登時大怒道:“李桓,你竟然帶人當街撞死縣學學子,你眼中可還有王法嗎?”
李桓冷笑一聲道:“這位老大人,你可知阻撓錦衛辦案是什麼罪名嗎?”
宋廣生面微微一變,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便是錦衛辦案,也不該沖撞縣學學子,他們可都是大明未來的棟梁之才,你……”
李桓頗為不屑的道:“你說他們是棟梁之才就是棟梁之才了,不過是一群眼中只有家族私利而無國家大義的囊蟲罷了,早些死了也好,省的未來禍國殃民。”
宋廣生登時大怒道:“賊,你這賊,安敢辱我輩讀書人。”
陳耀冷哼一聲怒喝道:“大膽,竟敢對大人無禮!”
宋廣生哈哈大笑道:“李桓賊,老夫當年為史,便是天子有錯也敢當面呵斥,你李桓不過一區區錦衛指揮使,老夫便是罵你一聲賊又如何?”
斷了一條的譚淵見狀大笑道:“宋教諭說的好,如李桓你這般賊,我輩讀書人又如何罵不得!”
說著譚淵眼中滿是痛恨之道:“我等今日不但罵你,更要綁了你去見,孫啟平他們不能白死……”
方才李桓說他們這些人眼中只有家族私利,而沒有國家大義,全都是一群囊蟲,這些人一個個怒加,皆是用一種痛恨無比的目盯著李桓,恨不得將李桓給撕碎了。
這會兒聽宋廣生以及譚淵的話,一個個無比快意的大道:“對,綁了這賊去見!”
“綁了他!”
“綁了他!”
數十名士子似乎是被李桓道破了他們心中最不愿意承認的一面,非但是沒有愧,反而是對揭穿他們真面目的李桓心懷痛恨。
相比在木齋學堂的那些士子只是到蘇魁、席真等人的鼓,下意識的沖擊李桓,相當一部分人只不過是順勢而為。
然而眼前這些學子卻明顯是對李桓心生痛恨之意,主沖擊李桓。
李桓看著這些縣學的學子,就見這些人一個個義憤填膺,眼中滿是對他的痛恨。
乍一看這些學子滿是痛恨之意的目李桓還有些驚訝,不過很開李桓就明白了過來,是他點破了他們的真實面目,以至于這些人對他心生恨意啊。
想明白這些之后,李桓看著這些學子的目一下就變得冰冷起來。
但凡是這些人讀圣人書,心中還存有幾分大義的話,聽了他的話,也只會心生愧疚,而不會對他心生恨意。
可是放眼看去,有一個算一個,數十名縣學學子竟然全都用一種痛恨的目盯著他,好像他李桓就是他們最痛恨的仇人一般。
“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李桓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悲憤,堂堂大明上百年,對這些讀書人是何等的優容。
自太祖朱元璋起便對這些讀書人加以種種的優待,更是許以這些人見不拜、不納稅等等的特權。
本以為大明對這些人如此優待,應當可以換來這些人對大明的忠心,可是不曾想大明養士百年,竟養出了這麼一群狼心狗肺,自私自利之輩,簡直是辱沒了先賢,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或許大明那麼多讀書人之中,還有那麼一些人對大明心存忠義,可是單單是李桓所見過的這些讀書人,別說是百里無一了,就算是千人之中有那麼幾人心存忠義,便已經不錯了。
深吸一口氣,李桓心中生出一個念頭,大明對這些士紳就是太好了,以至于這些人忘記了國家大義,養出一堆趴在大明上瘋狂吸的囊蟲來。
眉頭一挑,李桓暗暗打定主意,將來必須要推行紳一納糧。
就在李桓走神的功夫,在宋廣義、譚淵的帶領之下,數十名對李桓心存恨意的學子向著李桓簇擁了上來。
一眾錦衛當即手按刀柄,眼中滿含殺機。
然而宋廣生等人眼中卻是只有李桓,本就沒有將那些錦衛放在心上。
“哎,你們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李桓的話突然之間在宋廣生幾人耳邊響起,不知道為什麼宋廣生、譚淵他們心中生出幾分不祥之,下一刻就見一道刀升起。
嗆的一聲,李桓順手拔出陳耀腰間繡春刀,就見宋廣生、譚淵二人的腦袋凌空飛起,鮮噴涌而出,只澆了隨其后滿含恨意盯著李桓的幾名學子一臉。
【一萬多字送上,冒好多了,估著明天能恢復兩更吧。求訂閱,月票,打賞。】
------題外話------
推薦自己老書
楊東帶著軍需倉庫 「穿」到了明朝, 「土木堡」之變就要來了。怎麼辦?順其自然還是去改變歷史?手中有著太多的資源下,楊東的好日子來了。 跨時代的發明家?電力,車子的問世。時代標桿下的大文豪,《射鵰英雄傳》《小李飛刀》大作曲家,引領時尚的前沿。 二爺的(探清水河)不止現在受歡......迎,事實證明哪個時代都一樣。 武器專家?什麼八一九五式自動步槍,什麼火炮火箭炮,什麼坦克直升機突然出現,可以想像冷兵器對戰下會是什麼場麵。 擁有這麼多的資源之下,楊東會如何選擇?明朝會如何選擇?世界又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呢?
理工男穿越成窮酸書生,家徒四壁卻有一個美麗娘子。他要如何翻身,靠知識釀酒、製鹽、鍊鐵、造武器,經商、種田憑藉智慧躋身王爵!西打蠻國東降倭寇南征遠洋北戰突厥做醉逍遙的王爺!各位書友要是覺得《大靖梟雄》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臉書和推特裡的朋友推薦哦!
徐銳,共和國有史以來的超級兵王,又在某軍事學院指揮系深造了三年,在一次對抗演習中意外穿越到了1937年的淞滬戰場。 此時,淞滬會戰已經接近尾聲,中國軍隊已經全面潰敗。 且看徐銳如何憑藉超強的軍事素養以及超越這個時代的指揮造詣,在抗日戰場上力挽狂瀾,並最終成為了日軍揮之不去的夢魘。 是的,這是一部純粹的戰爭類爽文。
純架空古代日常+無系統+歷史種田文+爭霸蘇牧一朝穿越到了大魏,成了一戶商賈家的養婿,發現贅婿在大魏沒人權,自己竟然是最下等的民,地位也就比家奴稍微好點,想要逃走,但他又怎知,妻子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又豈會讓他輕易逃走。經歷一番掙扎逐漸發現岳父和妻子其實一直未曾薄待他,這才逐漸接受贅婿的身份。蘇牧:“茅房衛生環境太差....做個馬桶改善生活。”馬桶做出來的那天,妻子直接將圖紙搶走。沈云初:“你人都是屬于我的,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蘇牧無語問天:“如此妖孽的妻子,為何讓我給她當贅婿,我要離家出...
突然穿越到了古代,飯都吃不飽怎麼辦?什麼,男人快被打完了,官府發了個漂亮老婆,明年必須生孩子?什麼,外族又來入侵中原?……沒關系,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草原騎兵勢不可擋?倭寇的大船堅不可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