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們真的要在這里住上三日才回嗎?”
“怎麼,你不想留在這里?”
葉淮撇撇,“這里有什麼好的?連口都吃不到,而且房間也好破好破,父王,您的事如果忙完了咱們就回去吧!”
安王了他的小腦袋:“你若吃不慣這里的飯菜,就吃點心墊墊肚子,不過是三天時間,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等父王的事辦完就帶你回府,乖點,不要給父王添。”
小家伙撇撇,倒是沒再說什麼了。
“對了,在外面做那些折騰奴才的事,尤其這是在寺里,佛祖忌殺生,你可記住了?”
葉淮癟癟,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知道了父王。”
其實父王不提他都把那小太監忘了,但父王提起,他就又生出一種必須要好好罰一罰那小太監的心思,佛祖忌的是殺生,他不殺人不就行了!
于是,等他出了安王的房間就將那小太監了出去,找到一偏僻的地方,也不知他是從哪里拿來的服的針,朝小太監的上用力的扎,小太監的被堵著,被綁著,連掙扎都掙扎不了,最后直直的痛暈了過去。
葉淮看著暈過去的小太監暗暗罵道:真是便宜這該死的奴才了!
等葉淮離開后,距離小太監不遠的一棵大柳樹后走出一名雍容華貴的子,子看著葉淮的背影勾一笑,再看看地上被折騰的沒有多氣的小太監,指了指自己后的宮,“快把他上的繩子解了,順便給他治下傷,千萬別讓人死在這里,這可是在護國寺啊,怎麼可以做出此等殘忍之事!”
剛巧他這話被正好醒過來的小太監聽了個真切,一睜眼就見到了這麼一位肯對他施以援手的善心人,小太監心中說不出的激,等那宮將他上的繩子解開,他立刻跪在人面前,忍著渾的痛意,砰砰砰的磕子三個響頭,“多謝貴人相救,奴才小桂子來日定當報貴人的大恩大德!”
“這傻孩子,你報什麼恩啊,不就是幫你解了個繩子,快起來快起來,婷兒快給小桂子拿上十兩銀子,讓他去看看大夫,可千萬別落下什麼病!”
小桂子不敢要,婷兒卻是把銀子生生的塞到了他的懷里,小太監這輩子都沒拿過這麼多的銀子,在安王府里,他是最低等的奴才,之所以被帶到寺里不過是給葉淮取樂的。
這十兩銀子可是能做很多事了,最起碼以后再被打他不擔心沒銀錢買藥了。
千恩萬謝之后,這小桂子才將銀子藏好,然后回了院子。
“娘娘為何要幫那小太監?”
德妃笑得意味深長,“龍生龍生,老鼠的兒子會打,這話還真是一點不假。
這小桂子就算咱們在安王府埋的一枚棋子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上了呢!
當然,就算用不上也沒關系,畢竟不過就是十兩銀子罷了,本宮又不缺銀子!”
婷兒奉承道:“娘娘可真聰明,奴婢就沒想到這一點,救了小桂子,說不定什麼時候真能用得上呢!”
……
護國寺的后山上種著很多的蝴蝶蘭,這個時節正是花開的時候,下晌后,天氣稍微涼一點,一大群男男就跑到后山上看花,還有幾位公子小姐拿出畫筆,在花叢外,揮筆做畫,將那片景全都畫于紙上。
以夏文軒為首的幾名紈绔子弟也上了后山,他們不會詩做畫,招蜂引蜂倒是擅長。
雖說這一群人都是紈绔子弟,但恰恰也說明了他們在家里得寵,不是什麼人都能為紈绔的,首要的條件就是得有銀子。
你見哪個窮的叮當響的爺被做紈绔的?
那些真正的大家閨秀自是看不上他們,可有位低又沒有門路的人家恨不得把自己的兒立刻送到他們的床上,哪怕只是個妾也是樂意的。
夏文軒至今雖未娶正妻,但,侍妾是有的,有看得上眼的人收個一兩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此時他的邊就有一位七品家的公子小心翼翼的拍著他的馬屁,并試圖將他往人扎堆的地方領。
這一堆公子哥們沒一個看不出意圖的,夏文軒更是心中如明鏡一般,順著李鳴的意思就朝那花從中走了過去。
“今年護國寺這片蝴蝶蘭開的尤為旺盛,難怪會引得這麼多人前來觀賞,夏大公子若是喜歡等下小的幫您挑最好的花朵剪上一束擺在屋子里。”
夏文軒道:“這護國寺后山的花是止采摘的,你小子難道不知?”
李鳴忙道:“哎喲,小弟還真是不知寺中還有這種規矩,那大不了等下下山,我幫大公子去山下買些花束裝扮一下房間。”
夏文軒道:“還是別了,本公子喜歡長在這花枝上的花,摘下來的就沒了活力,幾天也就枯萎了。”
李公子又繼續奉承,“瞧瞧,一看大公子這思想境界就高出我等頗多,大公子可真是惜花之人,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一直跟在夏文軒邊的小伙伴:……什麼啊就佩服的不行?這小子連奉承人的話都不會說,難怪他爹都四十幾歲了還是個小小七品,有他這樣的兒子,他爹也聰明不到哪兒去!
前方花從中站著幾名打扮亮麗的年輕子,見幾人過來,一位穿黃長的子,主站出來朝李鳴行了一禮:“哥哥是來陪朋友賞花的嗎?”
“過來拜見一下幾位公子,這位是鎮國將軍府上的大公子,你跟著哥大公子就好了,大公子,這是我的妹妹,李淺淺,和我其他妹妹不一樣,平時最和人湊在一起詩作畫,畫出來的東西倒也能見人。”
李淺淺帶著一抹淺笑,又給夏文軒行了一禮:“見過夏公子。”
夏文軒看了眼淺笑盈盈的李淺淺,別說,這姑娘長得還真不賴。
有公子問道:“我說李鳴,你家里到底有幾個妹妹?”
李鳴道:“也不是太多,就四個妹妹,淺淺是我二妹。”
“哥哥,我過去了,你們慢慢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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