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道:「一見郗參軍,見其飄灑長髯,『髯公』三字便口而出矣。」
陸納笑道:「妙哉,這『髯公』三字以後便跟定郗參軍了。」
陳之跟著陸納履廳,分賓主跪坐,著對坐的髯男子,心道:「真沒想到他便是郗超郗嘉賓,此人是桓溫軍府第一幕僚,智計深沉,是桓溫最為倚重的智囊謀主,桓溫英氣高邁,很有能被他推崇的人,在與年方弱冠的郗超談后,對其非常欽佩,常說郗超深不可測,遂傾意禮待,郗超也和桓溫結下深,一直在桓溫軍府效力,桓溫的兩次北伐,郗超都是主謀之人。」
《世說新語》里多有郗超的逸聞,郗超出高平郗氏,是東晉老資格的門閥,祖父郗鑒曾任太尉,父親郗諳是徐州刺史,姑母郗浚嫁的夫君是王羲之,郗氏的聲不在王、謝、桓、庾之下,而郗超更是當世奇才,史稱「卓犖不羈,有曠世之度,遊士林,每存勝拔,善談論,義理微」,謝安也認為郗超才識在他謝氏諸侄之上,。
郗諳信奉天師道,熱衷聚斂家財,郗超卻信佛教,視金錢如糞土,曾一日散財千萬錢,這樣看來昨日在通玄寺布施十萬錢真不算什麼了。
陳之對郗超說久仰絕非客套話,郗超這樣的名門子弟才是姿容、才華、風骨兼備的魏晉第一流人,絕非只是會服散奔、揮著麈尾竟日清談、不理實務的所謂名士。
郗超眼陳之,笑道:「我奉大司馬之命去會稽請謝安石出山,路過吳郡,聽聞庾史染疾,故枉道特來探,因昨日佛誕,便未進城拜見陸使君,先去禮佛,卻遇陳之,高塔長談,深之淵博善辯,庾史病得不冤啊。」
說罷,與陸納一齊大笑,東晉人便是如此,有時講究雅量、講究泰山崩於前而目不瞬,有時卻又嘻笑怒罵、逞心任,幸災樂禍也絕不掩飾,看來這個郗超也對庾希沒有好,這也難怪,庾希視桓溫如仇,郗超是桓溫謀主,自然對庾希也不會有多善意。
陸納道:「此前朝廷數次徵召,謝安固辭不出,不知這次郗參軍不遠千里去請,謝安還會推託否?」
郗超道:「安石不出,如天下蒼生何!」忽然話鋒一轉,問:「之以為謝安石這次是否會出山?」
陳之知道後世史載謝安是昇平四年出任桓溫軍府任司馬的,昇平四年也就是明年,謝安出山的主要原因是謝萬北徵兵敗后被貶為庶人,隨即抑鬱去世,謝氏門第岌岌可危,謝安才不得不出山,但陳之奇怪的是,郗超此前都與他論佛談玄,這時突然以時事相問,不知有何用意?答道:「謝萬石能擔重任,謝安石則不出。」
郗超目訝異之,這十六歲年有玲瓏心嗎,怎能看事如此徹!笑問:「依你看,謝萬石能擔重任否?」
陳之道:「郗參軍這是取笑我了,朝廷用人,我區區微命,何敢妄議。」
郗超睿智察的目看著陳之,微笑道:「那先不說這個了,昨日與之在高塔上說得口乾舌躁,卻覺意猶未盡,今日還想與之單獨一辯,之萬勿推辭,我明日便要赴會稽,後會難期啊。」
陳之有種覺,郗超不會只是和他說黃老、談佛陀,應該另有話說,當即道:「能聽郗參軍高論,固所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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