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是唐人冷飲廠的保安部長趙鐵柱,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
柱子從兜裏出一張嶄新的名片,如同珍寶一般在手裏了,隨後遞了出去。
花有道眉一擰。
老四瞬間會意,上前一把將名片打飛在地,順勢用腳踩住,在地上擰了兩圈。
“什麽東西就敢跟花爺搭話,讓你家主子出來說話!”
“你……!”
柱子氣憤的指著老四,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老四的右腳。
那下麵踩著他的名片。
這些名片起初廠裏是不打算給他印的,是他求了王剛好長時間,磨泡下王剛才勉強答應給他印了一盒。
對於柱子來說,這是一種份的象征,也是一種榮耀。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做過一件讓父母覺得自豪的事。
唯有當上這個唐人冷飲廠的保安部長,他終於抬起了頭,終於覺得不再矮人一等,終於覺得自己在公司裏有價值,在這個社會上可以昂首。
這是他的尊嚴。
但此刻,他的尊嚴被人踩在了腳底。
唐人冷飲廠在柱子的心中早就建立起了無比輝的形象,而保安部長的份對於他來說是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突然,柱子覺自己的肩膀被輕輕拍了拍。
“柱子,名片是發給人看的,狗看不懂,你發了也是浪費。”
江洋微笑說道。
聲音不大,在場所有人聽的清清楚楚。
花有道麵冷了下來,盯著江洋道:“你是這家冷飲廠的老板?”
江洋轉頭看向花有道,目攝人心魄。
花有道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沒來由的一怒火湧上心頭。
不知為何,自打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起,花有道覺全的神經都繃了起來,尤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在花有道眼裏就是赤的諷刺!
“問你話呢,你他M聾了?”
老四上前一步,嚷道。
江洋眉頭微蹙,走到老四的麵前,左手輕輕掏著耳朵,漫不經心的道:“我耳朵不太好,你說什麽我沒聽見,再說一遍。”
“我說你……”
“砰!!!”
老四剛張開,就覺後脖領子一沉,小腹如同被頭牛狠狠的撞擊,甚至來不及發出聲音,整個人就疼的在地上打滾,豆大的汗珠在額頭出現。
這一記提膝完全沒有防範,老四吃的結結實實。
江洋雙手拍了拍大上的灰塵,轉頭看向花有道:“收了兄弟,就要教給他做人的道理。這樣沒禮貌,在外麵可是要吃虧的。”
在場所有人的懵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什麽況?
不應該是花爺這邊先手嗎?
人群開始一片暴,不人紛紛罵著,想要衝上來直接手。
“你知道我的人是什麽後果麽?”
花有道手阻止住後麵的人,臉上冷了下來,盯著江洋問道。
江洋彎腰把柱子的名片撿了起來,從兜裏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拭著,頭也不抬的道:“我這個人很奇怪,從小到大做事的後果都是我說了算。既然你問了,那我想聽你說說,這件事的後果是什麽?”
花有道咧一笑,臉上的表有些瘋狂:“有點意思。”
“見過狂的,沒見過你這麽狂的。我花有道今天開眼了,敢這樣在我麵前板的,你還是第一個。”
花有道摘下手表,放進了服兜裏。
後麵那群流氓見狀,也紛紛把上的手表,手鏈,項鏈等貴重品摘下,放進了兜裏。
懂得人都知道,這是要準備手了。
江洋把名片拭幹淨,遞到了柱子手裏,隨後轉看向花有道:“花有道,華洲市北通置業集團的貴公子,久仰久仰啊。”
花有道聽到北通置業後,臉上閃過一自豪的神,隨後冷哼一聲:“你是江洋吧?我聽說過你。”
江洋微微一笑:“那我還榮幸。”
花有道指著唐人冷飲廠的大門道:“把陸漢出來,今天這事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沉默。
江洋沒有直接回答花有道,而是陷了沉默中。
幾秒鍾後,江洋哈哈一笑:“原來是為了這個來的,好說,好說。”
說罷轉進了冷飲廠的大門,一把抓住陸漢的肩膀拉了出來,朝著花有道麵前用力一推。
陸漢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花有道麵前,轉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江洋。
江洋冷眼旁觀,看著花有道說道:“人就在這,花爺想要,就帶走吧。”
陸漢一怔,剛想往回跑,被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一把抓住領,惡狠狠的道:“小子,讓你跑!”
說罷,朝著陸漢的臉上就是一拳。
陸漢哀嚎一聲,連滾帶爬的朝著江洋掙紮而去:“江總,你不能就這麽把我給他們,他們會殺了我的!”
江洋依舊是冷眼相看,淡淡說道:“陸爺踹我門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模樣。”
陸漢哀求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讓我回去吧,讓我回去吧!!”
此時的花有道在陸漢的眼裏,就是惡魔一般的存在。
冷飲廠的大門是他最安全的防線。
一邊是地獄,一邊是人間。
在這些麵前,陸漢選擇了放棄那已經丟掉的財富。
這一刻他看了。
有些東西原本就不屬於自己,哪怕是他的父親留下的,也會被別人生生拿走。
比起這些,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最起碼江洋不會殺了他。
“既然如此,人我就帶走了。”
花有道心中驚喜,他沒想到事會如此順利。
就在他轉的時候,江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花爺有些心急了,剛才手打了我的人,這筆賬該怎麽算呢?”
老四看了一眼花有道,回頭怒吼道:“江洋!你別他M的得寸進尺!剛才你不是也手打了我嗎?”
江洋瞇起眼睛盯著老四:“你可真是記吃不記打。”
花有道再次轉過來,強忍著怒火道:“說吧,你想怎麽樣?”
江洋拍了拍柱子的肩膀說道:“這人是我的保安部長,是我公司的門麵。你們打了他的臉,就是打了我全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臉。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完的解釋,我想我這幫兄弟是不會同意你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