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陪著劉雄到醫院去看男科。
劉雄擔心地問:“假若我真有問題,那該咋辦呀?”
“抓治療唄,還能咋辦。”我瞅了劉雄一眼,幽幽地問:“劉雄,你說句實話,是不是真有問題呀?”
“我從沒檢查過,哪兒知道呀。”劉雄兩手一攤。
“上午你還拍脯說自己壯得象頭牛,不可能有生理問題,現在怎麼就心虛了?”我問。
“唉!你不是說子與無關嘛,你這麼一說,還真讓我擔心起來了。”劉雄愁眉苦臉地說。
我瞅著劉雄,安道:“一般來說,象你這麼壯實的人不會有問題的。”
“說了半天,還只是一般來說,要是二般、三般呢?”劉雄撇撇。
“沒問題更好,有問題就積極治療。”我說。
“喂,章詩文,不如趁這個機會,你也檢查一下嘛。”劉雄提議道。
我瞪了劉雄一眼,說:“等我結了婚,三年沒小孩,到那時再檢查也不晚。”
“章詩文,這你就想錯了,現在你檢查一下,假若有問題就積極治療,那麼,一結婚就能有小孩,難道不好嗎?何必要等三年後,白浪費了三年的大好時呢。”劉雄鼓道。
我一想,也行。正好有個好醫生,藉此機會檢查一下也無妨。
“好吧。”我頭。
一位老教授接診了我倆。
老教授問劉雄:“結婚幾年了?”
“一年。”劉雄回答。
“一年沒小孩就這麼著急呀?”老教授一笑,又問:“最近一個禮拜同房沒有?”
劉雄面不悅之,我知道:他是惱火醫生想窺探他的。
我忙替劉雄回答:“他老婆回老家了,二十天沒同房了。”
劉雄瞪了我一眼,不滿我暴了他的。
老教授哦了一聲,開了幾張化驗單,說:“先去檢查一下。”
我忙說:“醫生,我也想檢查一下。”
老教授照例問:“你最近一個禮拜同房了沒有?”
“我連老婆都沒有呢,沒人同房。”我笑著回答。
老教授對我笑了笑,說:“你也想湊熱鬧呀。”
“檢查一下,心裡有個底。”我回答。
我和劉雄拿著化驗單,去檢查了。
兩個小時後,檢驗結果出來了。
我和劉雄都看不懂化驗單。
老教授先看了我的化驗單,笑著說:“正常。快結婚吧,你呀,一結婚就會有小孩的。”說完,笑了笑,補充道:“不過,前提是你未來的老婆也很健康。”
我笑著回答:“那是一定的。”
老教授看了看劉雄的化驗單,臉變得很凝重。他了劉雄,說:“小夥子,你有弱癥呀。”
“弱癥?”劉雄一楞,不解地問:“什麼是弱癥?”
老教授解釋道:“通俗地說,就是子運力比較差。”
劉雄楞住了,他喃喃地問:“這個病能治好嗎?”
老教授回答:“有些能治好,因人而宜吧。”說完,給劉雄開了一些藥,又代了一番注意事項。
出了醫院,劉雄垂頭喪氣地說:“章詩文,我真不能理解,象我這麼一個活蹦跳的人,子竟然萎靡不振,你說:這符合邏輯嗎?”
“劉雄,我說過了,與子無關。”
劉雄惱怒地說:“章詩文,就是你這個烏,把我說出病了。”
“你…你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瞪了劉雄一眼,心想:我這一番好心,倒了驢肝肺呀。
“不怪你怪誰?就是你,非要讓我來檢查,這不,查出問題來了吧。”劉雄氣呼呼地說。
“劉雄,你鎮靜嘛。你就是不來檢查,也照樣有問題嘛。怎麼又怪到檢查頭上了?”此刻,我非常理解劉雄,這個打擊對他來說,顯得太殘酷、太意外了,也難怪他一時接不了。
“章詩文,你說,我該咋辦?”劉雄問。
“咋辦?就兩條,一條是做好保工作,別讓曲惠知道了。第二條是抓治療。我告訴你:這個老教授對治療不孕癥很有一套,他一定能夠治療好你的病。”我出主意道。
劉雄頭,代道:“也只能這樣了。章詩文,你別在曲惠面前說了呀。”
“我的有鐵將軍把門,不會說出半個字的。倒是你,別餡了。對了,你把藥放在單位裡,別讓曲惠看見了。”我說。
“藥放到單位裡,雙休日咋辦呀?”劉雄問。
“劉雄,你是榆木腦袋呀。雙休口袋裡揣幾顆藥,曲惠就是發現了,你推說有冒就應付過去了嘛。你想想:象你這麼健壯的,曲惠咋會懷疑你有生理問題呢?”我說。
“也是。”劉雄不服氣地說:“章詩文,你看你,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子倒活蹦跳的,連老教授都說了,你一結婚就會有小孩的。我就不明白了,這人和子咋就區別這麼大呢?”
“劉雄,別太灰心了,說不定一年半載就把病治好了,到時候,你的子比我的子更活潑呢。”我極力寬著劉雄。
劉雄警告道:“章詩文,我這個病你不許對任何人半句,不然,我非找你算帳。”
我一本正經地保證道:“劉雄,你我是鐵哥兒們,你有病,就跟我有病一個樣,我要是對半個人說了,甘願提著我的狗頭來見你。”
“還狗頭呢,嘻嘻……”劉雄聽了我的保證,嘻嘻笑了起來,他激地說:“章詩文,在這個世界上,就你我倆人最鐵。唉!我沒白了你這個朋友。”
“劉雄,沒有你救我,我早變鬼了。你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我由衷地說。
說句心裡話,我對劉雄可以說是赤膽忠心。否則,早就和曲惠有一了。就因爲曲惠是劉雄的老婆,才讓我退避三舍。
假若曲惠不是劉雄的老婆,也許我早就挑唆曲惠離婚嫁給我了。
要真是這樣,我也不會上鬼苗雨。
“唉!我這個病如果治不好咋辦呀?”劉雄憂心忡忡地問。
“劉雄,這個病呀,與心理因素有關。你有信心,你的子纔有信心。”我說。
“我當然希能早日治好,不過,我得做兩手準備呀,假若我的病治不好,該如何應對呢?”劉雄陷深深的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