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我知道你深著我姐,你想讓我姐借還魂,表明了你對我姐的一片赤誠之心。但是,我姐畢竟已經死了。俗話說:人死如燈滅。你那個借還魂的主意,我總覺得不靠譜,因爲,你不可能找到千年公主太歲和千年招魂草的。還有,你給三個冤死鬼申冤,也不是容易的事兒呀。”苗雪說。
“苗雪,不管有多麼難,我也要拼死一搏。我此生只有這一個鬥目標,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堅定地說。
“章哥,也許就是你這種執著和癡了我,我覺得:世界上象你這樣的男人太了,簡直就是麟角呀。”苗雪地說。
我閉上了眼睛,裝作奄奄一息地模樣,說:“我…我累了……”
“章哥,你要好好活著,爲了我姐,爲了我。”苗雪說。
我沒有再搭話了,因爲,不管苗雪是試探我,還是真表,對我都沒啥意義了。我的是苗雨,不是苗雪。
坦率地說:象苗雪這麼潑辣的人,我不但不,還有點害怕呢。
救護車進了醫院,我被送進急診室。經過一番檢查,醫生說:“也許是冠心病突然發作,現在已經緩解了,這個病呀,平時得多加註意。”
苗雪聽說沒事了,高興地說:“章哥,差點把我嚇死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懊悔一輩子的。”
“你懊悔個啥?”我問。
“是我害得你發了病呀。假若我不拿高跟鞋砸你,你就不會刺激嘛。”苗雪自我反省道。
“對,看來,我這次冠心病發作,確實與你有關。苗雪,你以後得注意點了,千萬別再刺激我。我這個人膽子小,不了大刺激的。”我趁機說。
“章哥,我再也不打你了。”苗雪愧疚地說。
我暗自得意地想:一個小計謀就讓苗雪悔過了,看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扇我的耳了。
苗雪送我回家。一到家,就忙著給我熬稀飯。
我好奇地問:“苗雪,你還會做飯呀?”
“當然了。我告訴你一個吧。在我家呀,我從小就幫父母做飯。不過,我姐從不下廚房。”苗雪顯擺道。
“真沒想到你還會做飯。”我心想:人真是不可貌相呀。
“章哥,你吃餅嗎?”苗雪問。
“什麼餅?”我不解地問。
“就是把蔥花拌到麪裡,然後調稀糊狀,放到鍋裡烙的薄餅。這種餅子又香又,好消化。”苗雪說。
“好呀。我最喜歡吃麪食了,尤其喜歡吃餅子之類的食品。”我高興地說。
“那我馬上給你做。”
苗雪出門買了一把小蔥,又買了一小袋麪,一頭鑽進廚房忙碌起來。
我著苗雪忙碌的影,心想:我使了一個小計謀,不但躲過了苗雪的耳,還了苗雪的伺候。
苗雪很利索,半個小時功夫,就把餅烙好了。
苗雪把稀飯、餅和一小喋鹹菜端上桌,笑瞇瞇地說:“章哥,嚐嚐我的廚藝吧。”
我喝了一口稀飯,讚揚道:“熬得很稠很粘,不錯。”
“章哥,你再嚐嚐餅。”苗雪說。
我又挾起一塊餅,咬了一大口,嚼了嚼,大驚小怪地嚷著:“太香了,太可口了,簡直就是人間味呀。”
“章哥,你真可憐。”苗雪撇撇,不屑地說:“看來,你這一輩子沒吃過什麼好東西,連吃個餅都大呼小的。”
“嘻嘻…我喜歡吃這個餅,覺得它就是味佳餚。”我讚揚道。
“章哥,你喜歡吃,我就隔三差五來幫你做。”苗雪說。
“不敢當。你一個堂堂的服裝設計公司副總經理,咋能讓你伺候我一個小百姓呀。”我笑著說。
“得,泡人了。說實話,我當這個服裝設計公司副總經理,純屬趕鴨子上架。最近,我正考慮辭去這個職務呢。”苗雪鬱悶地說。
“你…你幹得好好的,幹嘛要辭去這個職務呢?”我不解地問。
“一來,我不適合擔任領導工作,我的志向是搞服裝設計。二來,我懶得跟那個丁菲見面。這個人呀,我一見就來氣。”苗雪氣呼呼地說。
“丁菲又惹你了?”我問。
“惹倒是沒惹我,不過,每次開會時,我見總是對程逸飛眉弄眼的,實在是看不下去。”苗雪鄙視地說。
“丁菲還在追求程逸飛嗎?”我問。
“好象吧。”苗雪淡淡地說。
“你喜歡程逸飛嗎?”我問。
苗雪搖搖頭,不滿地說:“章哥,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我對程逸飛沒覺。”
“沒覺?還是他曾經跟你姐談過朋友,所以,你比較忌諱。”我問。
“與我姐無關。我不喜歡程逸飛的個,男子氣不足,姨娘味太重。”苗雪說。
“既然你不喜歡程逸飛,那幹嘛看不慣丁菲追求程逸飛呀?”我不解地問。
“我不想讓丁菲得到程逸飛,我想拆的臺。”苗雪氣呼呼地說。
“你僅僅是爲了拆丁菲的臺,就和程逸飛談朋友?”我吃了一驚,覺得苗雪太草率了。
“對。爲了拆丁菲的臺,我寧可和程逸飛結婚。”苗雪恨恨地說。
“苗雪,你和丁菲有什麼深仇大恨呀?”我實在是想不,爲了不讓丁菲得到程逸飛,苗雪竟然願意委屈自己,嫁給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怎麼說呢,也許我天生就和丁菲是冤家對頭吧。我從見的第一面起,就沒好印象。”苗雪笑了笑,一揮手,說:“不談那個人了,一提起的名子,我就覺得髒了自己的。”
說實話,我非常不願意看到丁菲和苗雪爭鬥。因爲,丁菲是我乾妹妹,苗雪是我準小姨子,如果倆繼續鬥下去,勢必兩敗俱傷呀。
苗雪和丁菲都不程逸飛,但是爲了賭一口氣,寧願委屈嫁給程逸飛,也不讓對方得到程逸飛。唉!這兩個人呀,真讓人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