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指著那間空房說:“你們就住這間屋吧。”
徐大爺對“蛤蟆”說:“姑娘,我們五個人到你家借宿、搭夥,每天付五百元,你看行嗎?”
我一聽,嚇了一跳。心想:在這個窮鄉僻壤裡,吃點茶淡飯,每天給五十元錢就足夠了,徐大爺竟然給了十倍的費用。我知道:徐大爺是想用金錢來買通“活啞”,好讓他給我們帶路進蛤蟆。
“蛤蟆”嘻嘻一笑,說:“五百元夠你們五個人住十天了。”
“姑娘,我們五個人來你家借宿、搭夥,給你家找麻煩了,多給點錢也是應該的嘛。”我道。
“不麻煩。你們來了,我家就熱鬧了,不然,這個家沒一點熱乎勁。我爸一天難得說一句話,把我憋死了。你們來了,起碼有人跟我說話了。”“蛤蟆”高興地說。
“蛤蟆,我這人特喜歡說話,以後我就陪你說個夠。我告訴你:我還會講好多故事呢。”瘦猴興致地說。
瘦猴自從見到了“蛤蟆”,眼睛就在上滴溜溜轉,看模樣,瘦猴是喜歡上“蛤蟆”了。
“好哇,太好啦。”“蛤蟆”瞅著瘦猴,興地說:“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尤其是鬼怪故事,你會講嗎?”
瘦猴一拍掌,得意地說:“哎呀,我最會講鬼怪故事了,不過,鬼怪故事只能白天講,要是晚上講呀,會讓你不敢睡覺的。”
“蛤蟆”昂起腦袋,滿不在乎地說:“我纔不怕鬼怪呢,告訴你一個:我一個人都敢進蛤蟆呢。”
“蛤蟆”一提起“蛤蟆”,徐大爺來了興趣,忙問:“姑娘,你一個人進蛤蟆,難道不害怕嗎?我聽說裡死過好多人呢。”
“裡可好玩呢,有什麼可怕的。這個裡有不蛤蟆,我跟它們玩得可歡了。”“蛤蟆”說。
徐大爺對我使了一個眼,意思是: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這個蛤蟆就是蛤蟆的兒。
我點了點頭,問:“姑娘,我問你:裡有藥材嗎?”
“有呀,可多啦。我爸每個月都會帶著鄉親們進去採藥。”“蛤蟆”興沖沖地說。
“你也和你爸一起去採藥嗎?”我趕忙問。
“蛤蟆”搖了搖頭,喪氣地說:“以前,我爸採藥時帶著我,現在,他不讓我去了。”
“爲啥?”我追問道。
“蛤蟆”了我一眼,搪塞道:“我也不知道。”
“蛤蟆”朝門外了一眼,說:“不早了,我要到菜園子裡摘點菜回來,該做晚飯了。”
徐大爺從揹包裡掏出一疊錢,遞給“蛤蟆”,說:“這是五千元錢,我們十天的費用,你收下吧。”
“蛤蟆”皺著眉頭說:“我說了,一天給我五十元就行了。”
我勸說道:“姑娘,爺爺既然把錢拿出來了,你就收下吧。你看,除了借宿、搭夥外,還包括你帶我們進挖藥材,行嗎?”
“蛤蟆”一聽說我們要進挖藥材,眉頭皺了起來。搖搖頭說:“我和我爸都不會帶你們進挖藥材的,裡的藥材是我們村裡的,如果讓你們挖走了,我們靠什麼生活呢。”
我一聽,趕忙變話道:“要不然,我們只在附近山上挖藥材,你呢,只帶我們進去遊覽,咋樣?”
“蛤蟆”搖著頭,拒絕道:“我爸不讓我進了。”
徐大爺見“蛤蟆”不接五千元錢,就說:“姑娘,你喜歡唱歌嗎?”
“喜歡呀。”“蛤蟆”一提起唱歌,又高興起來。
徐大爺興地說:“我們幾個人都喜歡聽歌,這樣吧,你每天給我們唱十支歌,這個錢呀包括唱歌的費用。”
“好,我每天可以給你們唱二十支歌,不過,我也只會唱二十支歌。”“蛤蟆”說。
瘦猴欣喜地道:“太好了,我也喜歡唱歌,這樣吧,咱倆可以來個男二重唱。”
“什麼男二重唱?”“蛤蟆”不解地問。
瘦猴解釋道:“就是我跟你一起唱嘛。”
“好哇!”“蛤蟆”一副歡喜雀躍的樣子。
瘦猴接過徐大爺手裡的錢,塞到了“蛤蟆”的手上。
“你就把錢收下吧,我告訴你:在城裡呀,聽一支歌要花十元錢呢,你看你,一天給我們唱二十支歌,就得付給你二百元錢。所以,這個錢呀,你應該理直氣壯地拿。”瘦猴勸說道。
“蛤蟆”不好意思地收下錢,說:“那我就收下錢了,我每頓給你們炒四個菜,多放點油。”
“蛤蟆”轉走了出去。
我對瘦猴呶呶,說:“你咋不長眼呢,快陪著蛤蟆一起到菜園子裡去摘菜嘛。”
“哎呀!我真蠢,這麼好的機會差點錯過了。”瘦猴了舌頭,轉跑了出去。
徐大爺嘆了一口氣,說:“讓活啞和蛤蟆帶我們進,看來不太容易呀。”
我想了想,說:“咱們在這兒多住幾天,慢慢建立了,自然就好說話了。”
“也只能這樣了。”徐大爺說。
我想了想,說:“我看蛤蟆對瘦猴印象不錯,他倆也能說到一起去。不如讓瘦猴纏住蛤蟆,等蛤蟆喜歡上瘦猴了,還怕不答應帶咱們進呀。”
“呵呵,小章呀,你想對蛤蟆使男計呀。”徐大爺嘻嘻笑了起來。
“瘦猴談得上什麼男,就一。不過,瘦猴圓,憑他這一張八哥,就能讓蛤蟆顛三倒四。”我地說。
“但願如此吧。”徐大爺說。
半個小時後,瘦猴和蛤蟆把菜摘回來了。
瘦猴一進屋,就神兮兮地說:“我打聽到重要報了。”
“啥報?”我急切地問。
瘦猴把我和徐大爺喊到一邊,悄聲說:“三年前,蛤蟆最後一次進蛤蟆時,在裡遇到了一個老大媽。這個老大媽對可好啦,給做了不好吃的,還給講了好多故事。蛤蟆一高興,就在老大媽那兒住了三天才回來。”
“蛤蟆裡有一位老大媽?天方夜譚吧。”我半信半疑地問。
“是真的。蛤蟆三年前已經十三歲了,完全記事了呀。”瘦猴說。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母亲在生下我第三天就去世了临死时还刻了一个恨字,含恨而死怨气深重其实那字是我舅刻的,母亲年轻结婚时成了别人的笑柄,一心想死跨过了了那片渗人的树林上面写着:活人入则不归,死人葬则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