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藝涵驚呆了,檀口微張,杏目圓瞪地看著胡一鳴,這也是印象中第一次胡一鳴對自己發火。
頓時,一濃濃的委屈湧上心頭。
“胡一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行啊,現在都敢跟我兇了是吧?今天那姓賈的當著你的麵調戲你老婆,我怎麽不見你跟他兇!”
“我這麽做,到底是為了誰你心裏真就沒點數是麽!你但凡有點本事,我還用的著這樣委曲求全?還用的著這樣作踐自己?”
胡一鳴沉默了,低頭久久不語。
的確,在他贅的這幾年來,嶽藝涵究竟了多白眼,被人了多次脊梁骨,他最清楚。
聽著嶽藝涵的泣聲,胡一鳴的心也瞬間就了下來,怒氣全消,走過去就想輕拍拍嶽藝涵的肩膀安下,卻被一把推開。
“別我!”
嶽藝涵一臉厭煩:“我真的快夠你了!堅持了這麽多年我也累了!實在不行就按照我爸媽說的。離婚!”
“不,我不離。”
胡一鳴一如既往地搖頭拒絕,見他這樣,嶽藝涵被氣得地連翻白眼。
三年來,胡一鳴一直在麵前可從沒說過一個不字,唯獨在離婚這話題上,不字說的非常果決。
“老婆。”
胡一鳴聲調弱了很多,很小心地坐在床腳與嶽藝涵保持一定距離,在賣乖式地傻笑了番後,很認真地道:“這一次,能不能再相信我一回?”
“再相信你?”
嶽藝涵本能地就想開懟,這番話之前可也已經聽過無數遍了,讓已經深信了一個道理。
男人的,騙人的鬼!
可在扭頭看到胡一鳴那一副很從未有過的認真模樣後,已經到了邊的話,卻不知為何竟悄然咽了下去。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現在的胡一鳴,給的覺……很靠譜。
見嶽藝涵不說話,胡一鳴湊近了些,還得寸進尺地輕握住那有些冰寒的玉手:“老婆,還記得我當初對你的承諾麽?”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到傷害,再相信我最後一次,好麽?”
“而且明天,會有驚喜。”
“來這套!”
甩開胡一鳴的手,嶽藝涵冷哼著起,將自己整理出的那幾條各全都裝進一個便攜包裏。
“一百套房?打死你也賣不出去!”
“不過我也沒那麽賤,明天就算要陪姓賈的吃飯,頂多也是讓他占占手上便宜罷了,可不會遂了他的願!”
說完,嶽藝涵便出去吃飯,留下胡一鳴坐在床邊一臉苦笑。
自己這老婆,還真是天真的很啊!
明天這飯局嶽藝涵隻要去了,那就是羊虎口!相信賈騰飛有不下一百種辦法如願睡了。
飯桌上。
待所有人開吃後,胡一鳴才拿起碗筷,可一口菜還沒,王秀蘭就又開始對他一陣數落。
話裏話外,還是催他趕和嶽藝涵離婚。
“姓胡的,我給你定的期限也快到了,可現在你別說月過萬了,每個月也就一千多點,隻怕連你自己也養不活吧?”
“嘁,一月一千?還不夠我一月煙錢呢。”
嶽弘一臉鄙夷,可卻不想想自己還坐家裏啃老呢,天遊手好閑的不幹正事,也就隻能通過嘲笑一個比自己還廢的人來刷一刷存在了。
“媽,哥,你們都說兩句行不行?吃個飯也不讓人安生。”
“想安生?”
“行,那過幾天你和這廢搬出去住吧。”平日極開口的嶽南山一邊吃菜,一邊頭也不抬地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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