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什麼要將云銘藏了將近五十年,才讓他回到云家?
云銘曾經知道自己是云家的孩子麼?
如果知道,那麼這五十年,他心里有沒有怨言?
如果不知道,蕭如月是怎麼找到云銘的?
沈硯池走到沈徽墨的院子,“徽墨,你怎麼看?”
沈徽墨神淡淡,正在看書,聽見沈硯池的話,忽然抬頭輕笑。
“我的看法,和你的一樣,那個云銘,我調查過了……是個平庸的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和云清音居然是兄妹。”
“無論是長相,格,能力……都完全沒辦法讓人將云銘和云清音聯系在一起,就是這樣一樣平庸的人,居然能為和云清音有關的人?”
所以,真讓人很奇怪。
沈徽墨角出一個笑,“相信已經有不人調查過云銘了,并且,我覺得云銘這個名字,也讓讓人……你知道嗎?云銘是改過名的。”
改過名?!
沈硯池忽然看向沈徽墨,“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沈徽墨輕笑,“我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畢竟,有些事,你查不到,但我可以,所以現在整個京都的人,大概也只有我知道……”
“云銘改過名,他從前不是這個名字,可云銘為什麼改名,沒人問;云銘之前的名字,沒人知道。”
“云銘改名就罷了……他偏偏改了個‘銘’,我想到了一個人。”
沈硯池瞇起眼睛,“慕容溟。”
“是的。”沈徽墨漫不經心,“慕容溟的溟,和云銘的銘,是同音。”
指尖輕點桌面,嘖了一聲,“很多年前,有人對慕容溟求而不得,太過執念……但這個人絕對不是蕭如月,蕭如月為什麼要把兒子的名字,改銘?”
“雖然我這麼說很牽強,畢竟溟和銘還是不一樣的,我強行將兩者聯系在一起,可是……”
沈硯池低嗓音,“今天的事,我們誰都不要說出去,徽墨,這個京都,終究是要變天了。”
“如果你有時間,到時可以去看看那個云銘……說他是云家人都侮辱了云家……”
說到這里,沈徽墨忽然頓住,猛地抬頭,臉上瞬間消失。
“云水念并非云家親生兒,而是養的事,已經在整個京都傳開,慕容燕城的證據讓蕭如月無法反駁。”
“那麼,作為云水念的兒子云瑾書……也不是云家人!可似乎誰都忽略了這一點,無論是慕容燕城,還是蕭如月,誰都沒有提及這點。”
沈硯池眉梢微挑,低眸子,“你的意思是……云瑾書,實際上……”
“這麼多年,似乎所有人都說過,云瑾書和云清音相似,手段、容貌,等等其他的。”
“可云瑾書,卻是云水念的兒子?”
“云水念,和云家沒有關系。”
“所以……”
兩人對一眼,下定結論,“云家,確實很,至云瑾書的份,有待商榷。”
“如果云瑾書,是云清音的兒子,而這麼多年,卻讓他份對換,了云水念的孩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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