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兄,你還沒告訴我關于這個禮的事呢。”
傅驚塵見周生辰一下子沉下來的臉,連忙出聲岔開了話題,心里不住地嘀咕周生辰怎麼就是和柳舒師兄不對脾氣。
“禮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留下來的傳統,莫門每三年聚首一次,所謂的聚首,實際上就是指的游歷,到各個地方去走走看看,上帶著自己三年之中所獲得的勞果,放到一個袋子中每遇到一個師兄弟,便讓他們在中間隨機取走一個。”
柳舒將莫門的這一約定俗的事講給了傅驚塵聽,聽的傅驚塵兩眼放。
傅驚塵兩眼放也不是沒有道理,要知道莫門十人,各個豪杰,他們出手的東西定無凡品,拿到市面上各個肯定是讓人哄搶的名品。
一想到自己每三年就能免費獲得是個有市無價之寶,就算是為公主的傅驚塵也不得不兩眼放了。
一想到這里,生怕自己出現什麼紕的傅驚塵有連忙向柳舒問道:“那麼就是說每三年我都能獲得十份奇珍異寶了?!”
柳舒見了傅驚塵這幅吝嗇守財的小氣模樣不啞然失笑,心中卻不覺厭惡,反倒覺得這位為大燕公主的小師妹別有一番可趣味。
只是可歸可,該說清楚的話,該講清楚的理,可一樣都不能。
“話雖這麼說,可小師妹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些,第一我們出門的目的畢竟是再于游歷,至于其他師兄弟能不能上都不一定,像大師兄他們,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這其二就是你每三年也要準備一份能拿的出手的禮,今年你剛剛加莫門,不清楚規矩,正好過一年,等到三年之后,你可要一同參加游歷了。”
“啊……”
果不其然,傅驚塵一聽見柳舒說自己每三年也要拿出來一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后,原本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剛剛還喜滋滋的小臉兒一下子變的皺的。
“師兄這不是難為人嘛……誰都知道你這機關有價無市,別說是高級機關,就是我手上這只小小的相思鳥,這個價格恐怕我就算
為長公主,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塵兒這話可就說錯了。”
柳舒輕拂袍,手肘放在椅兩側的把手上,手背托著下,微微側頭,角含有一笑意。
“你要知道千機出品必屬品的道理。”
傅驚塵發現了,這個師兄還真是相當特別。
“師兄一路上車馬勞頓,現在天已晚,膳食已經準備好了,用膳之后就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去古寺見阿娜師姐。”
“好,一切都聽塵兒安排。”
“對了,師妹最近上一樁案子,錯綜復雜,毫無頭緒,明日還想請教一下師兄高見。”
傅驚塵想了想,還是向柳舒坦白了實。
千機公子的聰慧之名,名譽江湖,有如此一個能人跟在邊,白白放著不用,怎麼都說不過去,不如將實一一告知千機公子,這樣還能多一個人幫忙,興許還可以獲得更多的線索。
柳舒一聽這話,也一斂剛剛的嬉笑之意,溫潤的眉眼緩緩皺起。
“好,既然是驚塵師妹提的,那麼我自然是要傾盡全力了。”
第二天,除了昨晚被周生辰翻來覆去折騰的不知多次的傅驚塵之外,其他人又是都起了個大早。
周府的雅竹居專程用來迎接貴客,因此慕容柳舒住到了一個院子里。
慕容雪秉承著每早都要好好鍛煉的好習慣,早早地跑到院子里,可誰知這一出房門就看到了柳舒的影。
柳舒今天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不知道哪里來的落花在他的肩上安了家,院子里也有一棵柳,他坐著椅在那棵大柳樹下,柳與柳之間的的氣氛融洽的不可思議。
淺淺的落在這兩棵柳的上,柳舒明明是坐在椅上,可不知怎的,卻讓慕容雪有一種頂天立地,遮蔽風雨的覺。
“你起床了啊,真早。”
突然,柳舒回頭看向慕容雪,在柳舒的角跳躍。
慕容雪突然發現了和柳舒之間的相似之。
“嘿,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一類人。”
慕容雪角微勾,眸一挑,眉宇之間盡是一番年風采。
今日,慕容雪穿的也是一件月白的袍子。
柳舒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著慕容雪,眼睛里毫沒有之意,有的只是滿滿地欣賞和愈來愈多的驚艷。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麼相似之了。”
柳舒看著慕容雪的眸子,像一般,薄一勾,那雙桃花眼也是一調。
“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
慕容雪眼中滿滿的全是真誠,腳步輕快的走向柳舒,抬手輕捻起那片落在柳舒肩頭的落花。
“你也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沒有之一。”
柳舒也毫不害的說出這句話。
兩人之間莫名契合。
有些人再見到第一面的時候就很悉,悉的仿佛已經認識了很久。
慕容雪不知從哪兒看到一句話,說這個世界上總歸有一些人,生來就和你是一,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落在了哪里,有些人窮盡一生,走遍大半個世界都沒有找到,可有些人,命中注定就能夠遇見。
想和柳舒就是一類人。
一樣的貌,一樣的智慧,一樣的能力。
他們會為朋友,獨一無二的朋友。
“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你不打算給這個最好看的人一個小小的見面禮嗎?”
慕容雪毫不客氣的打量著柳舒,赤的目仿佛已經把柳舒上下的干干凈凈。
““那麼你想要什麼呢?””
柳舒自然到了慕容雪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心中到沒有毫不悅,反倒生出了一從未有過的新奇。
“既然我是最好看的人,那麼我的禮也不許是最獨一無二的,所以像傅驚塵一般的相思鳥,你可就不能再給我了,不僅如此,放在那個袋子里的,我也通通都不要,你給我的禮我可是要珍藏起來的,你可自己掂量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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