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越是一臉莫名其妙,而春花投來的目就更加帶著某種意味,不令舒寒懷疑,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
“春花,你老實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舒寒放下筷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春花笑:“您還好意思問,你和王爺昨天晚上不是……”
說著還出手,用兩大拇指相互對著點了點,這意思,已經不用說了。
我去!舒寒表示不解:“你腦子不正常吧?我昨晚上都沒看見他好不好?”
春花更是笑得不懷好意,道:“小姐你就別狡辯了,我昨天半夜里起來的時候,明明看見王爺進了你的房間,你還主親了王爺的。”
舒寒嚇得一驚,說神馬?主親了蕭溯的……?
這怎麼可能?!
春花還在那笑,舒寒覺得這事必須問清楚點,昨天半夜不是應該在睡覺嗎?怎麼會……
一想到此,舒寒馬上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難道,昨晚上又夢游了?可是蕭溯為什麼會來到房間?
“春花,說清楚點,昨晚上什麼時候?你還看到什麼了?”舒寒已經是心有點發虛了。
春花依舊笑得那個不良啊,瞟著小眼神道:“當然是下半夜的時候啊,放心,我就看見你們親了個小,其他什麼都沒看見!”
暈,舒寒手掩臉,這邊又聽見春花的聲音傳來:“其實,我還想再看下去的,可是……王爺不允許。”
什麼?還能這樣……
舒寒徹底無語了,為每次睡覺蕭溯在邊的時候,都能對他做出點禽事來?難道是真的說潛意識里就很想把蕭溯撲倒?
不過,蕭溯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房間來干嘛?還有,他們親完后呢?親完后又干了什麼?
唉,真是一大堆的問題,可是這些只能去問蕭溯,但哪有臉好意思問出來啊!
舒寒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無限懊惱,而住在主屋蕭溯,此刻卻在宮中。
一大早,皇帝便下旨命他進宮,至于什麼事,蕭溯也能猜到了。
進宮中,皇帝已經在書房等他,見到蕭溯到來,兩人又是兄弟深的客套了一番,接著,皇帝才進了重點。
“皇兄,這些年來,你可有中意的子?”皇帝先是試探著問道。
這要是平時,他可從來不關心自己兄弟的那些問題。
蕭溯微微一笑,卻不直接回答,只是道:“皇上如此問微臣,想必也是最近聽到了些什麼傳聞吧。”
皇帝也不否認,點了點頭,道:“朕聽聞,你在軍中的時候,邊就帶了位小……子,現在也將帶進了府中。”
這些天老是聽人小小的傳,差點也讓他說了小,不過他作為皇帝這麼尊嚴的份,當然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形容了,于是想了半天,才將那小換了子。
蕭溯點點頭,也大方承認道:“確實是這樣。”
皇帝又問道:“那那些傳聞也都是真的?”
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在他從小的認知里,蕭溯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蕭溯淡定的回道:“傳聞并非完全真實,只是不知皇上今日為何突然召見微臣問起此事?”
皇帝笑了笑,笑得那一個純潔無垢啊,他道:“朕只是想著,皇兄這麼多年來都未親,若是有中意的子就太好了,還不知道那子姓甚名誰,又是哪里人,能讓皇兄看中的,想必份也是不簡單吧?”
說了這麼一堆,其實最后一句,那才是重點。
蕭溯表現的不半破綻,道:“多謝皇上關心,微臣確實很喜歡,不過,只是微臣之前在江湖上認識的一位普通子罷了,并沒有任何份。”
“哦?若是普通子就能引起皇兄的注意,想必也是哪里有所不同吧?”皇帝臉上還保持著那種未年應有的純真好奇,心卻是疑不已。
蕭溯微笑著道:“確實與普通子有所不同,這才吸引了微臣。”
皇帝一笑,道:“能讓皇兄看上的,想必很是不凡,皇兄,不如你就帶進宮讓朕瞧瞧吧,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傳聞那般,若真是,那朕就太替皇兄到高興了!”
皇帝這戲演的也是一個足啊,不過作為老戲骨的蕭溯,再結合昨天晚上貴妃給他的信,仍然是一眼就看穿了。
這剛出道的小鮮就想在他面前賣演技,還差遠了!
他這麼繞了個大半天,無非是想見見舒寒是不是真的和安睿王所說的那樣,和現在的貴妃長得幾乎一樣。
若是見了,皇帝恐怕也得失,兩雖然長得像,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只要仔細一瞅,就能找出不同了。
但是,這種險還是不能冒的,早在和親公主來之前,就已經有人送了張公主的畫像來,畫畢竟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所以只要長得和畫中人有相似,便很容易誤以為現在的貴妃就是真公主。
但倘若讓舒寒見了皇帝,那拿兩人一對比,再看看畫像,真假恐怕就得分出來了。
蕭溯一如既往的淡定淺笑,道:“承蒙皇上關心,只不過,不能進宮。”
皇帝臉微微一凜,問道:“為什麼?”
難道的份真有什麼問題?
蕭溯眼都沒眨一下,只是有些略帶不好意思的道:“其實,是不敢進宮,因為……怕生人。”
“怕生人?”皇帝覺得不可思議了。
這尼瑪不明顯的胡扯麼?
蕭溯毫不心虛的編道:“是,之前并不知曉微臣的份,當得知之后,嚇得都出了好幾次府,微臣好言勸導了許久,才接了這個事實,若是帶進宮,只怕……”
后面的話蕭溯沒說出來,但只要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明白意思。
皇帝皺眉問道:“怎會如此?”
蕭溯無奈道:“大概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和皇家人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到害怕,所以才會如此吧。”
瞧著蕭溯這張人畜無害的臉,皇帝真想把他面上的這張皮給下來,可他臉上又不得不出那種未年應有的恍然大悟道:“噢,原來如此,那皇兄可就得費些心了。”
蕭溯依舊帶著張假面笑著點頭笑道:“那是。”
兩人又聊了些可有可無的,沒多久,蕭溯便出宮回府了,坐在書房的皇帝卻是恨得牙,滴球,怎麼他想見個人都被蕭溯推三阻四的,偏偏那理由編的,自己還不能拒絕!
蕭溯走出宮門的時候,正好與剛進宮的安睿王打了個面,兩人誰也沒主搭理誰,若是其他人,能夠在這路上到宴清王的,哪怕是隔著十里路也得跑過來結。
可這位從小就與蕭溯作對的小叔子,再看見自家最出息的侄子后,非但沒鳥他,還做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幾乎是在臉上寫著:老子與這個人不共戴天!
蕭溯自當無視他的傻行為,臉上一如既往的保持這種那種最容易令人放下戒心的淺笑,看著就讓人舒服無比。
同是一家人,這差別咋就這麼大呢?
過路的人紛紛在心中默道,同時對蕭溯的崇拜以及對安睿王的厭惡又是更上一層。
安睿王一進宮,打聽到皇上正在書房就急急往里面奔去,剛才他可是看見蕭溯從宮里出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見了皇上,關于昨天他提出的那個事,皇帝有沒做出針對蕭溯的行,他還得好好問問。
一進去,就瞧見臉上還帶著稚氣未的漂亮皇帝正絞著小手帕在生氣,安睿王趕上前問道:“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皇帝氣的一哼,將手帕隨意往安睿王臉上一扔,就將剛才他和蕭溯對話的事與安睿王說了一遍。
聽完后的安瑞王不僅沒對盛怒下的皇帝給出正確的安與勸導,反而更加煽風點火的道:“皇上,宴清王如此這般不肯讓那子進宮見您,那正是說明了,那子的份有問題啊!”
“朕當然也想到了這點,可是他都那樣說了,朕難道還要強迫不?”皇帝滿臉不爽的道。
他雖然是皇帝,可對于蕭溯,他還是顧忌得很!
安睿王思索了一會,忽然靈一現,道:“皇上,之前不是派人從南唐帶來過一副真公主的畫像嗎?您只要帶著那副畫像前往宴清王府,我就不信,你到了他家中,他還敢那子不出來參加您!”
的,安睿王突然覺得,自己這真是太機智了啊!
聽他這麼一說,皇帝一想也是,既然對方不肯進宮,那他就主出擊,他就不信,他那樣還見不到人!
只不過,那畫像在哪呢?
皇帝卻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他只記得他當時看過一眼就隨手一扔,不知道丟哪了,唉,這皇宮這麼大,現在突然找幅八百年前就被他隨手一扔的畫,這不得像海底撈針似的啊?
誰知道這個時候還得派上用場啊,看來得命人好好找找。